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小風筝
    小風筝

    程霧宜:???

    程霧宜:!!!

    景峥的語氣并不像是在開玩笑。程霧宜被他一手攥着腰,一手握着臉,男人溫熱的氣息就這麽直勾勾地撲在她臉上,灼熱到讓人呼吸困難。

    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疼,程霧宜哆嗦着,忍着腰上的痛,只叫景峥先放開她。

    景峥起先并不聽話,還要執拗似的摟她,似乎是怎麽也親不夠。

    “冷。”直到程霧宜柔柔地說出這一個字,景峥似乎才清醒了一點。

    她的小臉從臉頰到耳朵全是紅的。

    有可能是凍的,但更大的可能,是被他親成這樣的。

    男人脫下自己身上的駝絨大衣,披在她身上,又雙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呼氣,給她小心翼翼地暖着手。

    不遠處飯店的燈也徹底熄了。

    四周陷入徹底的黑暗,景峥将手機的手電筒打開,兩人就這麽牽着手,程霧宜看着天空喃喃地問:“要去看星星嗎?”

    景峥用氣音笑着反手敲了敲她的腦袋:“天氣這麽差,連月亮都沒有,哪有什麽星星啊?”

    程霧宜哦了一聲。

    “你住鎮長家,那鎮長住哪裏?”回去的路上,程霧宜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景峥沒好氣:“只是借住了半棟樓而已,再說了,我又不會白住,給的房費很豐厚,鎮長他巴不得我再多住一段時間。”

    慶溪鎮橋頭旁的一棟聯排自建房,門口點着盞昏暗的燈。除了圈起來的地方大一點氣派一點,和慶溪鎮其他的建築并沒有什麽很大區別。

    景峥帶程霧宜從後門進去,裏屋,二樓的房間已經被人打掃得幹淨別致。

    雖然房子是聯排的,但是隐秘性還不錯。

    床是張單人床,被單嶄新,被絮上套着俗豔的農家牡丹被套,甚至仿佛還能聞到剛曬過的陽光味道。景峥到的很匆忙,角落裏還放着沒打開的行李箱,倒是另一個角落裏的油汀已經被拆了包裝通上電,就放在床邊。

    剛剛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和這種鄉鎮的村官交流,景峥還要維持必要的威嚴和精英感,現在就完全卸下面具,脫了大衣就随意捋起西裝袖子,将房間內所有嶄新的取暖設施全部打開。

    男人蹲下身子,他五官是很鋒利的,此刻被暖光烤得柔和。他伸手探了探,覺得溫度升上來了,才叫程霧宜過來。

    “今晚不回去會被發現嗎?”男人話裏的意思很明顯。

    醫療隊的宿舍是打亂排的,程霧宜住在一樓走廊的盡頭,旁邊住的是個普外的女醫生,兩人平時并不熟,位置也隐蔽。

    只是程霧宜抿抿唇并沒回答,在小太陽前面烘着手,只問:“你怎麽會來?”

    景峥眉毛一聳,故意很快地反問:“不想我來啊?”

    “……”程霧宜有時候真挺佩服景峥這種聯想發散能力的,她嗔了他一眼,很快道,“不是。”

    “想你,就來了。”景峥盯着她,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裏有溫柔明媚的橘黃色光芒,故意頓了一頓,然後又道,“你是不是想我這麽說?”

    程霧宜:“……”

    景峥親她似乎已經有瘾,頃身過去輕吻她的臉頰:“雖然不太想承認,但事實确實是這樣。”

    景峥很喜歡虛張聲勢。

    就像現在這樣,男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像是要強迫她開口接納他。

    實際上,卻完全沒有使力。

    程霧宜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被他橫抱起來的。

    只記得他們一直在接吻。

    景峥動作很輕地将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起來。

    程霧宜被他吻到整個人幾乎都失去意識,直到脖頸感受到男人有些冰涼的指尖。

    酥麻混合着羞赧和疼痛,擴散到全身,程霧宜身體痙攣了一下,直起身子來。

    “你去關燈!”她捏着他臂膀,求他,聲音軟得能掐出水來。

    景峥的聲音已經有點躁:“那天不就沒關燈?”

    “忘了?”他很不滿她的反應,“那我幫你回憶下?”

    須臾,粗暴的吻又再次傾落。

    景峥帶着程霧宜的手在他領帶上扯,他們這個姿勢,為了保持平衡,程霧宜只能拽緊他的暗藍色領帶才能不傾倒。

    男人的脖頸處青筋暴起,景峥喘着粗氣,任由着程霧宜有些笨拙地去解他的領帶。

    他憋着氣,并且享受于此。

    于此同時,他的手又是撫摸又是揉的,間或輕擰,就一直沒安分下來過。

    程霧宜被疼得直吸冷氣。

    這回景峥終于察覺出來,動作立刻停下來。

    程霧宜雙手還勾在他領帶上,她早就被他也染上情.欲,整個人軟到似乎被他抽了骨頭。

    景峥試探性地捏着。

    兩只手一點點向後挪着。

    是挑逗也是試探。

    捏到她後腰處的時候,景峥敏感地的發現她又皺了眉。

    男人是側坐在床沿的,輕巧地就抱過她。

    掀開她的粉色小衫,只見女人後背處,有一大片青紫。因為程霧宜很白,那淤青就尤為駭人。

    景峥的呼吸急促起來,顴骨繃得很緊:“怎麽弄的?”

    程霧宜知道他在生氣,她坐在他身上,分明能感受到什麽。被燙得更難捱了,程霧宜整張臉都在燒。她吻他,一邊吻一邊含糊道:“被人不小心撞到了。”

    她甚少這麽主動地向他獻吻,景峥強忍着,并不理會她企圖蒙混過關的心思,硬着心腸道:“剛我吻你的時候怎麽不說?”

    一想到剛才從還在外面時候他都做了什麽,景峥的眉毛蹙得更緊。

    程霧宜舔舔嘴唇,蹭了蹭男人新生的胡茬,嬌滴滴道:“忘了。”

    景峥:“……”

    她以前從來沒撒過嬌,更不擅長做這個。因此第一次做起這種情态來,媚态裏混着清純感和生澀,就更致命,就算是再鐵石心腸的男人來都招架不住。

    景峥的呼吸聲更重,手是再也不敢碰她了。

    他的姿态軟下來,無比珍惜地吻她的頭發,輕聲問她:“還傷到哪裏了?”

    程霧宜咬着唇,老實道:“還有左邊的胳膊。”

    景峥命令道:“把袖子撩起來。”

    程霧宜聽話地掀起袖子,着急道:“其實只是看着比較吓人,我都沒那麽疼了,也都有好好塗藥。”

    說罷,她就又摟住他,似是想要趕緊把這篇翻過去,她主動用唇碰了碰他額角。

    “程霧宜,想用這招賄賂我啊?”男人喉頭滾了滾,掐住她肩,沒好氣地嘆了聲。

    ——“那恭喜你,我呀,還真吃這套。”

    後來景峥再吻她,輕得似乎她傷的地方是嘴。

    程霧宜坐在他懷裏,被他予取予求着。

    和她形成鮮明對比,男人穿戴整齊,只是領帶被她扯松了一點,連同着襯衫和西褲也被她坐得有些皺。

    程霧宜右手勾在男人脖頸上,左手就安靜地擱在自己臂彎。他們接吻,程霧宜微仰着頭,栗色微卷的長發被景峥全部挽到一邊去。她一整片背露出來,吊帶絲線勾勒出她的好身材,脊背瘦又欲。

    小太陽開着,被景峥拎起來放在一方矮凳上。

    她背上于是有金色的光。

    他們互相吻得很深,腰是沒有辦法再摟的。景峥把着她,以往他們接吻都是他主動,景峥擅長也樂于掌握節奏。

    但現在——

    就像歌曲高潮前刻意空掉一排會更提高期待感,景峥短暫地離開程霧宜的唇。

    下意識地,女人喉腔裏逸出一聲不滿的輕哼,她本來是閉着眼的,現在就睜開那雙能魅人心魄的狐貍圓眸,眉毛微蹙着盯着她。

    程霧宜根本不知道她現在這副樣子有多考驗景峥的定力。

    他躁得爆炸,但面上并未表現出來,頃身過去如願吻她,用氣音笑着撩撥她——

    “我們阿霧,着急了呢~”

    後來,這樣的情況是第一次。

    景峥到最後,衣裝都幹淨整齊,所有的拉鏈甚至都沒有拉開過。

    不,倒也不能算是完全幹淨整齊。

    就像程霧宜也并不是完全被褪去,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心急,搖顫時,她似乎也在勾着什麽在搖顫。

    男人西裝很皺。西褲是黑色的,顏色卻深淺不一,觸感也完全不同。

    不僅是歌曲副歌前會被刻意空一拍,他會刻意欣賞着她的神情,手短暫地離開她的,使壞似的,又制造了一個短暫的空白。

    但他終究舍不得她空虛太久。

    景峥用左手把床頭的抽紙拿過來,遞到程霧宜眼前:“幫我一下。”

    “……”程霧宜整個人還處在餘震中,耳根子燒得厲害,抽起一張餐巾紙,越擦越赧,最後直接罷工,“你自己不會嗎?”

    “會倒是會。”景峥咧口笑了下,故意抻了抻手掌,啧了聲,“就是冤有頭債有主,我這副樣子,是誰弄的啊?”

    程霧宜面子薄,景峥像是良心大發,沒再逗弄她,快速抽了幾張紙随意擦了擦。

    怕她受冷,他先把被子先給她蓋好,起身準備去浴室給她放水。

    只是沒走幾步,男人突然又折回來。他還憋着壞,就故意道——

    “程霧宜,我只是突然想到。”

    “這房子好像不隔音。”

    正文應該沒剩幾章了,昨天寫了一整天,修了一整夜TAT,今天飛了一整天,明天想請一天假理一下大綱,這是我連載期第一次請假,想給風筝51一個好的正文結局,評論區随機掉落紅包包,謝謝大家體諒。

    番外大家如果有想看的可以評論區或者去我微博留言都可以,我都會看的。會盡力多寫一點,謝謝大家喜歡這個故事。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