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除了有天地玄黄四个等阶区分外,大多都是用于和人战斗的攻击型武学,也有一些用于防御的武学。
其中防御武学,就有身法武学。
身法武学,主要是用来躲避敌人的攻击,或者用来辅助战斗,趋吉避凶,躲过敌人的杀招,同时给自己的进攻制造机会。
这种武学非常少见,在注重攻击的武道世界,身法武学一直很难引人注意。
而刚才中年男人所用的风云步,就是一部黄阶身法武学。
这部武学最大的特点,就是能提升武者的速度,能让武者的速度变得极快,难以捉摸,如同鬼魅一般形影无踪。
只不过这都是对平常武者来说,在胡冷眼中,风云步破绽百出,尤其中年男人的实力不过才筑基初期,根本就提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兴趣。
“你说什么?一般般?”风灵儿直接炸毛了,脸拉长得难看,“你眼瞎不眼瞎?刚才我二叔救了你,他的速度那么快你看不到?你知不知道,他可是我风家的有名的高手!”
“没听过,”胡冷仍旧不可置否,他只记得江州有四大四小家族,而风家并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家族,他根本毫无印象。只当是个不知名的小家族。
“不知者无畏!”风灵儿一脸鄙夷,一副“你真无知”的表情,她哼了哼道:“算了,跟你说了也是白搭,你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是武者,跟你说完全是对牛弹琴浪费口水!”
一旁的风仁川一开始听到胡冷说“一般般”,简直气不打一出来,想他一个堂堂筑基武者,居然被人说成很一般。他心中可想有多憋屈,不过一想到胡冷就是个普通人,压根就不知道武者,他跟一个外行人呕什么气?
“算了,我跟一个无名小卒生什么气?”风仁川暗自摇头,不过对于胡冷之前狂妄不以为然的态度,心头还是很不爽的,看向胡冷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对于二人的讥诮,胡冷并没有放在心上,常人总喜欢以己度人,以自己无知浅薄的见识去衡量别人。
这两人便是如此,他要跟这二人生气,反倒落得下乘了。
“二叔,听说这次比武大赛,是那个昌三石举办的,不知道他办这个比武大赛,有什么居心。“风灵儿问道。
风仁川想了想,沉吟道:”据我所知,这昌三石向来和窦水德、俞杰不合,各自都想吞并对方的势力,一统江州。只不过奈何他一直没这个能力,既然这次他敢举办这场比武大赛,就证明他自信有这个能力收拾另外两人。“
“哦?难道传言是真的,他背后得到了高人相助?”风灵儿想起了这几天的传闻。
“应该是,不然他没这么大的胆子办这场比武大赛,甚至还准许一些无关的人参加,明显是打算打败另外两人后,借机立威!”风仁川一下子就看透了昌三石的心机和用意。
“这昌三石真是好大的胃口!”风灵儿皱眉,“不过这次比武大赛,有二叔你参加,恐怕会多了一些变数吧?”
“那是自然,要让昌三石称霸江州的话,以他的德行,恐怕这江州就没清净的日子了。这是风家绝对无法容忍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风仁川打算横插一脚的原因。
风家并不是江州的家族,属于临近江州的亭城的武道家族。
在徽州省,几乎每个市都有一些强大的家族,这些家族各有所长,有的在政界权势不俗,有的是商界大鳄,也有传承数百年的书香门第。但这些家族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家族里都有学习武道,并在武道上有不凡造诣。
唯独只有江州例外,似乎是因为是徽州省的省会,江州的势力众多,参差不齐,并且也没有像风家这样强大的武道世家。
对于其他各市的武道世家来说,维持一个比较混乱的江州,远比江州变成一言堂来得更好,浑水才适合摸鱼。如果让昌三石压倒了窦水德和俞杰,称霸江州的话,各大家族想要染指江州的地盘,可就完全没机会了。
这是各大家族绝不允许的事,所以风家这次就派出了风仁川前来搅局,而他来之前也和其他家族串过气了。
“原来是其他市的家族,”一旁的胡冷暗中聆听,心道这局势可真是越来越混乱了。
“二叔,如果是你上去比赛的话,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拿下他们?”风灵儿笑着问。
风仁川语气随意,不屑一顾道:“只要我上去,解决他们不过就是一只手的事。凭江州那些三流武道世家的人,根本成不了气候!就算那昌三石背后有个高人,想来也不过就是个沽名钓誉的鼠辈!”
他既然来搅局,自然有着十足的底气和实力。
风家在亭城,可是当仁不让的第一武道世家,凭他筑基初期的实力,还真没必要把江州像云家之类的货色放在眼里。
闻言,风灵儿脸上露出了浓浓的兴奋之色,“太好了!我就知道二叔不会让我失望!”
她拍手直高兴,甚至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风仁川把那些垃圾打得落花流水。
她扭头看了眼胡冷,发现胡冷一直心不在焉,眼睛左顾右盼四处看,仿佛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刚才她和风仁川的对话上,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对这个狂妄的家伙心生不爽。
“喂!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胡冷仍旧在看其他地方。
“喂!说你呢!”风灵儿陡然拔高了声调。
胡冷一愣,扭过头来,“你叫我?”
“不叫你叫谁?什么态度?真是没礼貌!”风灵儿很不爽,颐指气使道:“我问你,你来这山顶干什么的?别跟我说你也是来看比武大赛的!”
胡冷摊了摊手,“我来看比赛很奇怪吗?”
这家伙管的也太宽了吧?
“你什么态度?”风灵儿被他的态度气得牙痒痒,尤其那说话的口气,更让她莫名地不痛快,好像心里郁结了一口气,怎么都吐不出来,憋得难受。她豁然转头,“二叔,要不咱们带着他一块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