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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章 尴尬的对质
    “少主,这是如何使得?才包好不足一个时辰,怎会如此开裂?”靳伯一边心疼地重新给上官清流上药包扎,一边不停地埋怨。

    孟子之尚未离开靳伯的院子,便凑了过来,见上官清流满脸春风的样子,便笑着开口,“大哥怕是在莫姑娘那里得了什么好事吧?若如此,这伤裂开也值得。”

    靳伯抬手便敲了他一下,“什么好事比得过性命要紧。”

    “哎哟,”孟子之哭丧着脸,“大哥,小弟这打定是替你挨得,靳伯不忍便拿我出气,你若再不将事情讲出来,我岂不是白白挨了这一下?”

    上官清流终是没忍住,低笑出声,“好了,靳伯不过与你玩笑,岂会真打。不过,靳伯,待过几日,需请您费心安排成婚之事。”

    “成婚?谁要成婚?”

    “哎呀靳伯,您真是老糊涂了,自然是大哥与莫姑娘啊。大哥,莫姑娘允了?”孟子之喜笑颜开,“真是因祸得福,我便知她救了你既是缘分!这就去告知三弟!”未落话音已不见了踪影。

    “孟二当真伤了?”靳伯见他出去的速度比平日还急,忍不住嗔骂。转回头对着上官清流却换了肃面,“少主,那姑娘来历不明,且方见过两面,怎就如此认真?”

    “靳伯,”上官清流扶他坐下,同时一脸的恭谨,“你是我唯一的长辈,此事定不相瞒。那夜一战,子之与止静均亲眼得见、亲身经历,然昨晚,不必我说您定也听得子之详言,即便无人亲见,那数十头野狼的尸身便仍于山下,您可前往亲观,由此便知鸣儿功夫非凡。且上次遇她,恰是因其于集市之上花重金购得一样宝物——‘血雨腥风’!我们本想劫了那剑和银钱,却不料她虽年轻,胆识却过人,遇得两位贤弟围困竟无半分惧色,从容应对、毫不慌张。更惊奇的便是那卖剑之人尚不知晓的剑中玄机,她竟识得。我便断定此女非寻常人家。后遣人去寻,果真周边不见,想必隐居一方。再经此次将我救回,我便愈加难于割舍,故而有心求娶。一则是人财两得,再就是对其师门心存敬意。”

    “可,万一。少主,你娶亲我自当欢喜,对主上和夫人皆是有所交代,但是否暂且纳为偏房?”

    上官清流摇摇头,“鸣儿虽小,却心性高傲,断不肯为侧室偏房。靳伯安心,我自是有分寸,子嗣一事必会慎重。”说着给了靳伯一个安心的眼神。

    靳伯心领神会,终是露出笑容,“少主心思缜密甚好!先定下这亲事,待拜会过其师再商议不迟。”

    主仆二人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这一觉自午前直睡至转日黎明,习惯性地伸个懒腰,“驼驼,我醒了。”

    没听见响鼻亦或是低吼的回应,却得到了一个小童的答复,“大嫂醒了?我这便去请大哥过来。”大风小说

    我猛然睁开双眼,听得一个渐远的脚步声,“这是?”才反应过来自己于何处。翻身而起,即刻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衫,仍是那身不合宜的小童服饰,努力回忆着自己是如何睡下的,才惊觉似是被上官清流拥在怀里,然后,就不记得了。

    我被彻底惊醒了,忙跑出去奔向东侧的杂物房。“驼驼!”

    驼驼尚未醒,被我这一叫顿时警觉,差点直接站起来。

    “没事没事,我睡懵了,你可还好?可进食换药了?”我至其身前,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心。

    驼驼则是歪头略带疑惑地盯着我,发出呜呜之声。

    “驼驼,我,我似是昨日睡在了,睡在了上官清流的怀里。”虽不情愿,却不得不跟驼驼讲出来,否则我真是一个说话之人都没了。“你说,我是不是犯糊涂了?他,”

    “鸣儿,你去了何处?”院子里传来了上官清流的声音。

    还未待我回应,驼驼就嘶鸣起来。我惊得连忙冲着它摆手,它却不以为然。

    上官清流便直接走了进来,仍是笑意盈盈,“方醒了就过来看它?”说着也上前,轻轻抚了抚驼驼的耳朵,“你倒是比我得她喜欢呢。”说罢便捏了一下我的小脸。

    我害羞着闪开,驼驼竟在一旁笑。

    “既是你与它如此亲近,咱们成婚之后你可带它同来。”

    “成婚?”我错愕地抬头看他。

    上官清流浅笑俯身,面对面看着我,“怎么,昨日允的事现下就要反悔?”

    “我何时允了你?”我猛地站起身,险些撞到他。他也不恼,笑盈盈地扶着我左臂,轻轻拉近,“忘了?呵呵,真是个糊涂鬼。你可记得睡前我同你说了什么?”

    我努力地回想,似是我被他贴在墙上,然后,“我当真不记得了!当时困乏的很,隐约似是睡着了。”

    “睡着了?”上官清流蹙紧双眉,“在何处睡着的?”

    “嗯,”我翻着眼睛,思索了半晌,摇摇头。

    上官清流笑着轻叹一声,将昨日的对话重复了一遍于我听。

    “你胡说!”我依稀回忆起确如他所言,却自然不会承认,然双颊的绯红却出卖了心虚。

    上官清流再度拥紧我,贴在耳际低语,暖暖的气息吹的我面红耳赤,想要挣脱,却毫无力气。“鸣儿,既允了我如何还能赖掉,嗯?”

    对于他这个情场高手,我自是无法抵御的了的,话语间又被他亲吻了起来,直到驼驼低低的笑声方惊醒了我。

    我推开他退了两步,“此事,此事你有乘人之危之嫌,故而,我需从长计议。”

    “哈哈哈,这几日你便慢慢思考如何禀明师傅、如何筹办婚礼吧。”然后便笑着离去。

    我颓废地坐在驼驼身侧,歪着头倚在它身上,“驼驼,我便如何是好啊?怎就糊里糊涂地允了他。”

    驼驼呲牙坏笑,冲着我喷洒着热气。

    “你为何对他并无任何敌意?”我突然好奇,“可似是对龙泉并非如此啊?”回想着那日我撞进龙泉怀里与刚刚上官的举动,驼驼似乎反应完全不同。

    驼驼盯着我,将头靠过来用鼻子嗅着我,然后便退了回去。

    “你是说气味?你不喜龙泉而熟悉上官清流?”

    驼驼竟点点头。

    “我之前可见过龙泉?”

    驼驼呲牙,然后摇摇头。

    “可,我当真觉得他熟悉的很,而他亦同样。怎会如此?”我被这个问题搞得愈加迷惑不解了。

    “大嫂,可要洗漱吗?”那个小童探头进来。

    “哦,好,辛苦你了。”

    我回至院中洗漱完毕,便被他带着去往前院与上官他们同食。

    “大嫂,大嫂。”一路行来,山寨中的小弟们纷纷让路,且个个笑脸相迎,客气地唤着我,将我弄了个满脸通红。

    “大嫂!昨日可睡得好?”孟子之见我进了门,即刻起身立于满是吃食的案几旁,恭恭敬敬地招呼。

    “尚可。”我恨不能钻进案几之下。

    “这是怎么了?脸竟如此红?”上官清流坐着未动,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靳伯在一旁笑而不语。

    “哈哈,想是大嫂尚未习惯人多嘈杂吧?”孟子之坏笑着,“靳伯,不如您与我去止静那里看看,顺便与他同食。”说罢,便示意靳伯一同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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