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開啓的節目
對于見爸爸的其他朋友,眠眠明顯興致高漲,白黎喻也對許久不見的小夥伴很期待,除了被時烽以外。
畢竟愛人說了,因為他最近忙,所以就不占用他的時間,畢竟兩人都結婚了,以後有的是時間認識各自的朋友。
不過父子兩晚上的出門計劃,被陸導的一個電話打斷了。
“明天一早節目組上門開拍?”白黎喻不可置信道,“大早上的能拍什麽?”
今天早上他和其他人視頻聊天,也沒聽說準備開拍的事,怎麽晚上就來電話了?
“陸導你老實說,突然開拍不會是你一拍腦袋就決定的事吧?”
電話那頭的陸維風苦笑道:“我倒希望不要一拍腦袋就開拍。”
“這不是白家村那一期抽簽結束後一直沒有開播,所以網友們一直在催。我們也沒辦法,只能臨時決定開播了。”
實際上沒開播的這段時間,網友們并不知道嘉賓們已經到了越南,也不知道白黎喻父子兩還遭遇了綁架。
她們的視線都挺久在國內的引文上,不是罵林清不懂禮數,就是嘲諷他被踢出節目組。
後來嘲諷夠了,剛想起來怎麽還沒有開播,又被網上鋪天蓋地的林清和他叔叔林福田的爆料吸引,一轉頭林清就出來承認了。
各方粉絲都被小人得志的清粉嘲諷得心頭火起,剛放下的袖子又給撸了上去,紛紛下場吵架。
結果戰火才燃了一個晚上,林清就被官方的通告錘死了,等各方粉絲都看完熱鬧了,才想起被她們遺忘的節目組。
裝死好幾天的節目組就又被催了。
陸維風不得已,便說白家村那一集是第一期的結尾,下一期還在籌備中。
可是都籌備到第一期剪輯後的正片都出來了,白家村那期的正片裏,林清更是被後期工作人員P得影子都不剩,想看詳情也只能看直播回放了。
所以節目組的粉絲們嚷嚷着第二期快點開拍,他們要看越南之行。
陸維風哪裏還敢去越南?去一趟他膽子都快吓沒了,就算再去也是去比較大的國家,所以短時間內他是不打算出國了。
他和副導演糾結了兩天,覺得第二期就拍國內的城市,出國的行程放在第三期,反正能往後壓就往後壓。
觀衆問他們就說嘉賓身體不适,不方便長期飛行,為此還把白黎喻拉出來當擋箭牌。
電話那頭的陸維風信誓旦旦保證:“你放心,既然我說了你身體不适,這一期你的任務肯定一切從簡!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就當是他考慮不周,導致越南之行出意外的補償。
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白黎喻摸了摸下巴,看着正在屁颠屁颠收拾行李的小家夥,愉悅應下:“行。”
沒有規則束縛,帶着孩子的他顯然能玩得更開心,尤其是眠眠本來就是去玩的。
挂斷電話後,白黎喻陪着小家夥一起收拾行李,其實也就是帶點衣服,這次他們去的是北方的越城。
如今A市只是深秋,聽說越城那邊的溫度已經快零下了。
好在窩家裏的這段時間,白黎喻讓人上門量體裁衣,定制了不少秋冬的衣服,前天剛剛送過來,現在倒也不會手忙腳亂。
“爸爸!我可以帶手套嗎?”眠眠舉着一雙挂脖的棕色麂皮手套,“那邊會冷得凍手嗎?”
“什麽動手?”剛處理完事情的時烽推門進來,就聽到了這句話,“你要跟誰動手?”
眠眠立刻解釋,“不是動手,是凍手!就是手會冷得像被凍起來的凍手。”
時烽這才注意到小家夥前面的行李箱,“你們要去哪裏?”
坐在地上的小家夥立刻一臉得意:“我跟爸爸要去工作啦,大爸爸你在家要乖乖的!”
時烽好笑地看着他:“你有什麽可驕傲的,我工作能賺錢給你爸爸買東西,你呢?淨打白工。”
眠眠愣了一下,眼眶瞬間紅了,“爸爸嗚嗚嗚!爸爸!”
在衣帽間扒拉衣服的青年立刻走出來,手上還拿着一件厚實的毛呢大衣,“怎麽了?怎麽哭了?”
小家夥癟着嘴,擡手抹眼淚,還不忘控訴:“大爸爸說我工作賺不了錢嗚嗚嗚嗚!爸爸對不起!我沒錢給你買東西嗚嗚嗚!”
時烽瞳孔驟縮,這小屁孩還學會告狀了!
白黎喻瞪了男人一眼,蹲到小家夥面前安慰道:“別聽他的,他跟你不一樣,又不知道你賺不賺錢。”
眠眠一抽一抽地抹眼淚,可憐巴巴道:“那我,那我賺錢嗎?”
“賺!怎麽不賺!”白黎喻從床頭櫃的卡包裏抽出一張卡,“你看,你和爸爸的工資都在這張卡裏,你忘了你陪爸爸上節目,你也簽合同了?”
眠眠一邊沉浸在自己打白工的悲傷裏,一邊順着爸爸的話回憶,總算想起來了,“簽了,爸爸幫我簽的。”
白黎喻問道:“沒錯,你看,你沒有到十歲,還不能辦銀行卡,那你又确實陪爸爸工作了,這個工資該發到哪裏去呢?”
眠眠想了一下,“發到,發到爸爸卡裏?”
白黎喻吧唧親了小家夥一口,“真聰明!确實發到爸爸卡裏,所以你早就賺錢給爸爸用了,對不對?”
小家夥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他胡亂抹了一把眼淚,朝站在旁邊的男人哼哼,“大爸爸你聽到了沒有?我沒有打白工,我早就賺錢給爸爸用了!”
眠眠想到是他先跟爸爸上節目,後面大爸爸才給爸爸買戒指,他又翹起了尾巴,得意洋洋道:“我比你更早賺錢給爸爸用!”
頂着愛人的目光,時烽只能無奈點頭:“是是是,你比我厲害。”
這下小家夥不哭了,自己抽了一張紙擦臉,又繼續舉着手套問青年能不能帶,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又美滋滋去翻自己想穿的衣服去了。
白黎喻帶着小孩進衣帽間之前,回頭對着一臉無奈的男人笑了下:“明天節目組的人會上門拍攝,我記得你喜歡不穿上衣睡覺?直播間有挺多小姑娘的,我怕影響不好,所以你今晚去別的房間睡吧。”
說完便關上了衣帽間的門,大有一種男人不離開,他和兒子就不出來的氣勢。
時烽蹭了下鼻尖,再次發愁該怎麽哄兒子,別一天到晚都粘着他爸爸。
明明以前他打趣兩句,開個玩笑,小孩也只會像只河豚一樣鼓嘴巴,沒一會自己就氣消了。
怎麽現在跟找到靠山似的,動不動就喊爸爸?
時烽想不明白,實在想不明。
晚上九點,提前結束工作,企圖提前回房占位置的時總被推了出來,他不甘心道:“小喻,我睡衣在卧室裏,你讓我進去洗個澡。”
穿着橘色老虎睡衣的青年涼涼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兒子,把你爸的睡衣拿出來。”
房間裏傳來小家夥雀躍的聲音:“好哦!”
沒一會,穿着小恐龍睡衣的眠眠便抱着一大團衣服走出來,“大爸爸,我給你拿了灰色的老鼠睡衣!”
頂着青年戲谑的目光,時烽冷靜接過:“謝謝,不過這是龍貓睡衣。”
又把兩種動物記混的小家夥害羞地躲在青年身後,小小聲道:“哦。”
時烽:“……”
哦你個頭,你爸都不讓我進去睡覺了,你還不趕緊開口勸一下?
可惜眠眠還小,他才四歲。
他不知道爸爸們分房睡會怎麽樣,但是他知道今晚只有他和爸爸睡,明天早上大爸爸就不會拎他起床!
眼看卧室房門就要關上,時總抵着門,不死心道:“今晚我不跟你們睡,晚上記得空調別開太低,晚上蓋好被子,免得着涼,還有記得讓兒子睡前上廁所,免得他尿床。”
站在爸爸屁股後面的小孩如遭雷劈,羞憤大喊:“臭爸爸!我才不尿床!嗚嗚嗚嗚TOT”
白黎喻:“……”一時間也不知道兒子在罵誰。
又把兒子惹哭的時總也不敢再逼逼了,生怕青年又拿他開刀哄小孩,立刻轉身往樓下客房走去,邊走邊催父子兩趕緊睡覺。
白黎喻磨了磨牙,轉身把門關上。
現在知道催他們睡覺了?剛才把兒子惹哭的時候怎麽不想想他們明天還要早起?!
晚上十點,洗完澡的時總穿着一身松垮親膚的毛絨睡衣下樓,這段時間見慣了的管家早已見怪不怪。
一開始看到少夫人給少爺訂這些毛絨絨睡衣的時候,他根本想不出來一向穿綢緞睡衣的人怎麽會同意。
事實上時烽不僅同意,還穿得津津有味。
時烽擦了擦頭發,把手裏的毛巾扔到管家手上,叮囑道:“明天節目組過來拍攝,你記得放人進來。”
管家疊毛巾的手頓了一下,“少夫人和小少爺明天出門?”
這才回來不到一周,他還沒給兩人好好補補,怎麽又要出門?
時烽接了杯溫水慢慢喝着,“嗯,節目開拍了,記得每天聯系保镖,他們去到哪裏,就讓哪邊的廚房準備好一日三餐。”
管家點頭應下,又道:“時一說他的傷口沒有大礙,問可不可以歸崗。”
“讓他好好養着,等傷口全部愈合了再回來。”時烽擰了擰脖子,懶洋洋道,“別回頭抱小冕的時候,傷口的縫線又給崩開。”
真當他不知道這群保镖天天趁他不在,逮着機會就抱着小孩玩?
該叮囑的都叮囑好後,男人慢悠悠地上了樓,等到了卧室外,步伐再也邁不開了。
時烽左右看了看,做賊似的趴在房門外聽了一會,不知道是房門隔音太好,還是父子兩已經睡了,反正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他咽了咽喉嚨,握住門把手一擰,門開了。
意識到門沒鎖的男人心中狂喜,帶着即将得手的謹慎慢慢推開房門。
昏暗的房間裏,一盞小夜燈散發着暖色的光,父子二人雙眼緊閉地躺在床上。
時烽閃身進入,悄悄關上了房門,棉質軟底的拖鞋踩在木質的地板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等徹底走到床邊毯的時候,他總算松了一口氣。
脫鞋,上床!
小心翼翼躺到左邊床上,時烽側頭看着不遠處面容恬靜的青年,總算有了一種得償所願的踏實感。
領證第一晚不能一起睡,是因為他們還不熟,現在都領證一個月了,再分房睡可就不禮貌了。
微微下陷的床墊仿佛驚擾了青年,他不安地挪了挪位置,側了側身子,半邊身體就壓在了男人身上。
時烽挑眉看着另一邊睡得四仰八叉的兒子,擡手摟住青年柔韌的腰身,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側臉枕着質感柔軟的絨毛,耳邊是有力的心跳,總算等來男人的青年勾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意,聽着耳邊的心跳聲緩緩陷入了夢鄉。
這世間總有許多無奈,有的人是覺得工作太繁雜,有的人是覺得學業太繁忙,有的人是覺得感情太迷茫。
而時總就不一樣了,他覺得今天不收拾小孩一頓都顯得他幫不上什麽忙!
被愛人叫醒的男人看着床墊上深色的痕跡,眯着眼道:“小冕,是誰昨晚說自己不會尿床的?”
同樣呆滞的小家夥搖頭,“不知道呀,反正不是爸爸。”
正把濕被子掀開的青年:“……關我什麽事?”
眠眠眨了眨眼,擠出一抹讨好的笑:“爸爸,我才四歲。”
白黎喻漫不經心地下床找衣服,“嗯,所以呢?”
小家夥一臉天真地看着他:“小孩子尿床很正常的,對不對?”
站在床邊喝水的青年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是想我說對,還是不對?”
還好昨晚他擠時烽那邊去了,不然今早睡衣濕的人肯定有他一個。
眠眠觑了神色淡淡的大爸爸,心虛道:“我覺得對,因為我還是小孩子。”
“你……”
時烽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小家夥大聲打斷,“爸爸我口渴了,我要去找管家伯伯要水喝!”
“我尿尿完身體都沒有水了,我要渴死了,就像管家伯伯種的青菜一樣!”
小家夥說完,在兩個爸爸錯愕的目光中爬下床,踩着小拖鞋叭叭叭跑了出去。
白黎喻和時烽對視一眼,不确定道:“好像今早節目組是來家裏開拍的?”
時烽點了點頭,“應該是,你昨晚是這麽說的。”
所以濕着下半身的小家夥就這麽大搖大擺出現在鏡頭前?
看到青年游移不定的眼神,時烽也心裏打鼓,“節目組應該不是進門就開直播吧?”
他們家小孩最要面子了,要是知道自己尿床的事被觀衆看到了,房子都能被哭塌。
誰知聽到這句話,白黎喻驟然色變。
另一邊,眠眠出門就直接往樓下跑,下到一樓後直奔廚房,壓根沒有注意客廳裏扛着攝像機的工作人員。
“管家伯伯!”
“哎!小少爺,我在這裏。”管家端着餐點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奔他而來的小家夥,“小少爺洗漱了嗎?早餐已經做好了。”
“還沒有。”眠眠等他把餐點放到餐桌上後,扯着他的褲子往回走,“管家伯伯快去幫我找衣服,我的褲子濕了。”
管家擦了擦手,疑惑道:“怎麽大早上的褲子就濕了?少爺和少夫人還沒睡醒是嗎?”
不應該呀?一般情況下都是大人醒了,小孩還沒醒。
眠眠每天都是被時總拎起床的,吃早餐的時候還是半夢不醒的狀态。
眠眠急得直跺腳,“爸爸他們醒了,管家伯伯你快點幫我找衣服換,我都要臭了!”
臭了?管家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繞到眠眠身後,果不其然看到綠色的連體睡衣上,一片深色的濕痕暈在了後腰和屁股的位置。
此時,兩位穿着一灰一橘睡衣的爸爸出現在樓梯上,白黎喻淡定地看着管家,“張伯,去給眠眠放洗澡水讓他洗洗。”
時總不屑嘲笑,“也不知道誰家小孩一邊說不尿床,一邊尿了一床。”
眠眠氣鼓鼓地轉頭,一點都不想面對自己确實尿床的事實,低着頭擠開大爸爸,自己上了樓梯。
小拖鞋踩着實木樓梯,發出沉悶的聲音,就像小家夥的怒火一樣,不大,但是不可忽視。
管家憋着笑點頭,跟了上去。
白黎喻瞥了一眼客廳裏的工作人員,點頭道:“麻煩等一等,我洗漱好就下來。”
工作人員不敢說不,默默點頭坐下,看着茶幾上用來招待他的手工糕點和清茶,還是忍不住,伸手拿了一塊。
嗯,真香。
此時早已開啓的直播間裏,接到消息一早就來蹲守的觀衆們樂不可支。
“哈哈哈哈!是誰四歲還尿床?是我們眠眠小少爺呀!”
“那個男人是小魚的老公吧?神特麽一邊說不尿床,一邊尿一床哈哈哈哈,你陰陽怪氣的時候想過眠眠是你兒子嗎?”
“啊啊啊啊啊!小魚的老公好年輕!那些整天說煤老板一定年紀大的人出來跟我對線啊!”
“對線不了了,那些人忙着脫粉回踩呢,生怕動作慢了她們也被警方當成嫌疑人。”
“笑死,她們好像還四處踩自家粉絲,說知道誰誰誰賣銀行卡給林清,讓他拿去林福田洗錢。”
“不愧是清粉,警方都沒有說她們哥哥有罪,她們先把帽子給扣上了。”
“我的天,我真的,一家三口連睡衣都穿一樣的?就這麽愛嗎?”
“小魚和眠眠這麽穿我能理解,但是剛才站在小魚旁邊的那個男人,就算你穿毛絨絨也減少不了逼人的氣勢啊喂!”
“一大早的起猛了,我居然在本命牆頭的直播間遇到了此生第53216個想守護的男人!”
“就離大譜,白黎喻是不是也是顏狗啊?他找的老公怎麽這麽合我胃口?”
“你這麽一說好像沒毛病,上次在那個吃播的直播裏,他大哥大嫂也是般配得一批。”
“不懂就問,這樣的一家人吃團圓飯的時候,是不是都不用吃飯了?看着其他人的臉就飽了?”
“你是說他們一臉菜色?”
“我猜樓上想說的是秀色可餐?”
“什麽餐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一大早餓着肚子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吃獨食。好過分!”
“卧槽,你不說我還沒注意,攝像大哥怎麽吃上了?他還記得自己扛着攝像機嗎?”
“快停下啊!可惡!看得我都饞了!”
“這個糕點看着好好吃的樣子,糯叽叽的,還冒着熱氣,該不會是剛出鍋的吧?”
觀衆們的關注點從眠眠尿床到時總的顏值,最後因為腹中饑餓,把視線放在了那只不停拿糕點的手上。
直到耳麥裏傳來陸導的提醒聲音,攝像大哥才打着嗝停手。
軟糯的糯米包着微鹹的蛋黃流心,再粘上一層冰涼的椰蓉,撒上一點點糖霜,确實好吃。
過了十開分鐘,換了一身休閑裝的青年才緩步下樓,攝像師往他身後看了一眼,沒看到那個高大俊美的男人。
真可惜,要是對方也下來的話,指不定直播間的熱度會更高。
他臉上的遺憾過于明顯,坐在餐桌前的青年道:“別看了,讓我老公出鏡那是另外的價錢。”
攝像師哽住,想起今天的任務,不由開口道:“白老師,這一期節目組聯合牙牙直播平臺,給每一位嘉賓都安排了單獨的直播間,本期所有任務中,直播熱度最高的人将獲得下一期的地點指定權。”
“而本期的直播熱度,牙牙平臺将按一百比一的比例換算成資金,全部捐出去給需要的人。”
這倒是個不錯的方案,不同于來玩票的少爺們,也不同于他為了維持一定的曝光度,至少有人因為節目的播出而真正受益。
他想了想,道:“如果拍攝過程中嘉賓們湊到一起呢?”
直播間雖然一人一個,但嘉賓們總不能全程拉開距離,沒有一點交流吧?那跟獨角戲似的,還有什麽看頭?
攝像師解釋道:“這個不妨礙,嘉賓們聚在一起,直播間畫面也會如實播放,只有直播間的收益不會混在一起。”
也就是說他們聚在一起摸魚唠嗑,各自直播間的畫面也是一群人聚在一起,但是直播收益是分開的。
那能拉開直播收益的,也就只有做任務時各自的表現了,各憑本事賺熱度,這倒也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