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里不对劲呢?
这些天,沈甚还是和从前一样的温和,他们在一起相处很开心。
到底哪里不对。
她垂眸,伸出手,慢慢抱住了他。
郁樱樱感觉到他胸口跳动的心,很急促,也真实。
“我等你回来。”她道。
沈甚终于松开手,最后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小道上,郁樱樱站在一侧,有回来的街坊邻居瞧见她,于是便上前来,同她打招呼,郁樱樱笑着回应。
她的位置,眺望远方。
直至那辆小车慢慢消失,视野之内,再无踪迹。
郁樱樱这才转身,回到了家中。
她有午睡的习惯,怀孕后,这样的习惯便一直持续着。
这天,她睡醒后,极为想吃酸梅,可她床头的罐头里空空如也,叫她不得不下床,她走到客厅后,下意识便喊:“沈甚?”
没有人回应。
是了,沈甚出去处理事情了。
还没有回来。
无法,郁樱樱只好拿上钥匙出门,自己去购买。
从附近的商店出来,她抱着两个小罐子,步履有些缓慢,她本来就娇瘦,怀孕后腹部隆起,更为影响她的行动。
郁樱樱走在一侧的小道上,由于嘴馋,揭开了一个小罐子,塞了一颗放入口中,酸涩的味道弥漫,缓解她的不适。
临近小区时,她正要进入大门。
“樱樱。”
一道熟悉的,宛若噩梦的磁性声音传来。
郁樱樱周身一颤。
她甚至不敢回头。
呼吸渐渐急促,恐惧的心理瞬间弥漫,她下意识提起脚步,步伐加快,折身冲入了小区!
她动作迅速,在即将跑入电梯口时,一只脚踏入……
右手胳膊便被人一把拽住!
“救命!救……”
郁樱樱大喊大叫,可下一句并未喊出声来,便被眼前强悍如斯的男人一把捂住了嘴!
剩下的话语全部被吞咽口中!
刀削般坚毅的脸庞,侵略性的五官立体分明,这双从前布满戾气和恨意双眸满是猩红,他浑身酒气,但并非是今天所染上的,倒像是夜夜嗜酒,随着时间的递增所携带上的。
穆南祁!
是穆南祁!
“樱樱,”他开口,满是委屈,“我找了你好久。”
穆南祁说完这句话,便松开捂住她的手,转而间,他将她抵在墙上,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迫使她抬头。
一吻封缄!
他的动作向来强势,薄唇覆盖上她的粉唇,带着刻骨的怀念,他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解药,疯狂地,摄取,索求这抹清甜。
是郁樱樱。
是她。
“樱樱,再见不到你,我就要疯了。”
他吻着她,从她的口中四处扫探,最后尝到她嘴里的酸梅,酸涩的味道弥漫进两人的口腔之中,他忽然一顿。
这味道是他不喜的。
但没有关系,这是郁樱樱,是郁樱樱!
他又开始进一步地索吻。
郁樱樱剧烈挣扎着,从他桎梏她的那一刻开始,便在无助地反抗。
“砰”地一声!
郁樱樱手里的两个罐子倒在地上,一个罐子没有封口,里头的酸梅全部掉落出来,四处滚开,散落了一地。
这声音有些大,穆南祁见她喘不上气来,便松开她。
“樱樱,”他还是很委屈,“我真的找了你好久,你看,我都不生气了。”
他捉住她的胳膊,低声开口:“樱樱,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眼前是郁樱樱,这张清冷孤傲的小脸,眸光如冰湖映月,小巧的琼鼻,可爱的粉唇,还有小眉毛,就算是皱起,也是好看的。
他嘴角上扬着,似乎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于是,穆南祁打量她,一点点向下。
熟悉的天鹅颈,白皙的肌肤,小胳膊,再向下,他看过她的身体无数次,他知道她很瘦,怎么都喂不胖,她的腰身盈盈一握,腰……
穆南祁一愣。
隆起的。
郁樱樱有些臃肿,她不是他记忆里的娇瘦,她肚子怎么隆起了?!
一瞬间,穆南祁陷入这刺激之中,但他冷静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僵硬,询问:“樱樱,这里怎么鼓起来了?”
他伸手,要去摸她的肚子。
郁樱樱见状,立即后退。
十分警惕,且防备。
穆南祁的手落空,若是从前,他或许会生气,但现在,他失而复得,满心欢喜,他没有功夫和她生气。
他有些偏执:“樱樱,这里怎么了?”
穆南祁的视线向下,看见了一地的酸梅,他恍然大悟,开始自我欺骗:“哦,你是吃多了。”
郁樱樱根本不想搭理他。
她后退,于暗处悄悄报警,然后转身,要进电梯。
见状,穆南祁大步而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郁樱樱!你怀孕了!你和沈甚在一起六个月,你怀孕了!”
他似乎无法接受,胸口剧烈起伏,这下意识升腾而起的怒气包裹萦绕,让他陷入癫狂之中,挣扎。
“什么时候怀的?”穆南祁额角直突,结实的胳膊上青筋跳动,他怒不可遏,但他像是在极力控制,尽量看起来平静,“这样的大小,四个月?五个月?还是六个月?”
郁樱樱被他的模样所威慑,她畏惧不已,从前他暴怒后她总是会很疼,所以她发颤,后退,挣扎。
“郁樱樱,”他得不到她的回答,于是便开始急躁,声音变大,“回答我。”
郁樱樱深呼吸着,挣扎中胳膊被拧出一串红,饶是她再想保持镇静,此时也变得无法忍受。
于是,她大叫:“穆南祁,你弄疼我了!”
穆南祁听到她的声,这暴怒的情绪更是刺激,但见她眉梢紧蹙,疼痛之意明显。
一瞬,他忽然松手。
但他也同样将她桎梏在方寸之地,挡在她面前,她无法逃跑。
“樱樱,回答我。”
没有回应。
“几个月了?”
没有回应。
“几个月了?”
依旧没有回应。
“我问你几个月了!”终于,他无法抑制,怒吼出声。
郁樱樱深呼吸着,她不想和穆南祁待在一起,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恐惧。
于是,她道:“六个月了。”
穆南祁细细品着这句话:“六个月了,意思就是,你和沈甚刚刚在一起,你就迫不及待和他做了那种事。”
一刹,他闭上眼。
脑海里满是她和沈甚坦诚相见的模样,那样的画面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他无法接受。
于是,他又开始处于渐渐失控的状态,这高大的身影有些颤抖,似乎想起什么:“你就这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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