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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控制性格:天下事不是急出来的凡做事贵在有恒
    很多人总想一步登天、一下到位,这种过急的性格,被皮鲁克斯称之为“求快性格”。按照皮鲁克斯的说法,具有求快性格的人,最大的弱点是不知道细化目标。

    没有目标的人注定不能成功,但如果目标过大,你应学会把大目标分解成若干个具体的小目标,否则,很长一段时期你仍达不到目标,就会让你觉得非常疲惫,继而容易产生懈怠心理,甚至你可能会认为没有成功的希望而放弃你的追求。如果分解成具体的小目标,分阶段地逐一实现,你可以尝到成功的喜悦,继而产生更大的动力去实现下一阶段的目标,不是说“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的人”吗?经常让自己笑一笑,分阶段的成功加起来就是最后的成功。

    有人说,我将来长大要做一个伟人,这个目标太不具体了。就像我们小时候写作文,题目是将来长大做什么?有的同学就说:“我长大了要做总统。”这个目标就有点太不具体了,太笼统了。目标必须具体,比如你想把英文学好,那么你就订一目标,每天一定要背10个单词、一篇文章,要求自己在一年之内能看懂英文书报,由于你定的目标很具体,并能按部就班去做,目标就容易达到。有人曾经做过这样一个试验,他把参加试验的人分成两组,让他们去跳高。两组大概个子都差不多,先是一起跳了6尺,然后把他们分成两组。对一组说:“你们能跳过6尺5寸。”而对另一组说:“你们能跳得更高。”然后让他们分别去跳。结果第一组由于有6尺5寸这样的一个具体要求,他们每个人都跳得很高,而第二组没有具体的目标,所以他们只跳过5尺多一点,不是所有的人都跳过了6尺5寸。为什么呢?就是因为第一组有一个具体目标。

    在平常生活、工作中,我们都会有自己的目标,达到目标的成功关键在于把目标细化、具体化。否则,按照求快的性格,十之八九你都会跌倒在人生之路上。

    一个人能否有成就,主要在于“恒久”两字做到了几分。曾国藩说“天道忌巧”,也就是要下“笨”功夫,持久努力,无间进取。他常引用理学大师倭仁的话说:“没有间歇是最难做到的了,就是圣人那么伟大纯正也不停止进取。颜回三个月没违师命,这一点很不容易学。像日月那么至高至洁,也并非所有圣贤都能企及的。”曾国藩的“恒”字诀,是他致胜的法宝。

    抓住一个“恒”字,苦下功夫,不放松机会,逐步推进,这就是获取成功性格最简单,也是最实用的方法。曾国藩多次告诫别人:在“恒”字上下功夫,才能不放弃目标,才能一步步走出逆境,逐步从低谷登上高峰。

    曾国藩认为凡做事贵在有恒:

    余生平有三耻:学问各途皆略涉其涯矣,独天文算学,毫无所知,虽恒星五纬亦不识认,一耻也;每做一事治一业,辄有始无终,二耻也;少时作字,不能临摹一家之体,遂致屡变而无所成,迟钝而不适于用,近岁在军,因作字太钝,废闻殊多,三耻也。尔若为克家之子,当思此三耻。推步算学,纵难通晓,恒星五纬,观认尚易。家中言天文之书,有《十七史》中各天文志,及《五礼通教》中所辑《观象授时》一种。每在认明恒星二三座,不过数月,可毕识矣。凡做一事,无论大小难易,皆宜有始有终。作字时,先求圆匀,次求敏捷。若一日能作楷书一万,少或七八千,愈多愈熟,则手腕毫不费力。将来以之为学,则手钞群书;以之从政,书案无留牍。无穷受用,皆自写字之匀且极生出,三者皆能弥吾之缺憾矣。

    余生平坐无恒之弊,万事无成,德无成,业无成,已可深耻矣。逮办理军事,自矢靡他,中间本志变化,尤无恒之大者,用为内耻。尔欲稍有成就,须从有恒二字下手。

    人生惟有“常”是第一美德。余早年于作字一道,亦尝苦思力索,终无所成。近日朝朝摹写,久不间断,遂觉月异而岁不同。可见年无分老少,事无分难易,但行之有恒,自如种种人生之气质,由于天生,本难改变,惟读书则可变化气质。古之精相法老,并言读书可以变换骨相。

    自胜之力,就是人的忍耐力,是人能够克服困难、承受打击的基本素质。曾国藩通过阅读古代典籍,认为能够承受压力、承受打击,即自胜之力甚强,是成大事者必备要义之一。一般而言,人都有承受压力和困难的潜力,但能否承受大的压力和困难,就是识别一个人能否胜任做大事的标准之一。曾国藩晚年回忆说:“平生受尽屈辱和谩骂,但矢志不移。”后人评价曾国藩“坚忍成功”表达的是同样的意思。

    曾国藩做事总是有始有终,他还把是否有恒心作为成败的关键来看待。做事如此,立志、做学问都是如此。他写给弟弟的信说:学问之道无穷,而总以有恒为主,兄往年极无恒,近年略好,而犹未纯熟。自七月初一起,至今则无一日间断,每日临帖百字,钞书百字,看书少亦须满廿页,多则不论。自七月起,至今已看过《王荆公文集》百卷,《归震川文集》四十卷,《诗经大全》廿卷,《后汉书》百卷,皆朱笔加圈批,虽极忙亦须了本日功课,不以昨日耽搁而今日补做,不以明日有事而今日预做。诸弟若能有恒如此,则虽四弟中等之资亦当有所精进,况六弟、七弟上等之资乎……诸弟试将《朱子纲目》经笔圈点,定以有恒,不过数月即圈完矣。若看注疏,每经亦不过数月即完。切勿以家中有事,而即间断看书之课,又弗以考试将近,间断看书之课。虽走路之日,到店亦可看书;考试之日,出场亦可看也。兄日夜悬望,独此有恒二字告诸弟,伏愿诸弟刻刻留心,幸甚幸甚。在这里曾国藩不但把有恒的效用说得很详尽,并且做出有恒的榜样,为诸弟规划出有恒的方案。这种方案,不但他的诸弟可以受益,即使今日我们仍可领会到其中有益的东西。曾国藩平时教人,总是以立志有恒为最重。然而,能立志而又能持之以恒,时时不断地与古人为俦,当然就会知道学问无尽,不致以一得而自足,河伯观海,井蛙窥天之陋或者即可因此免除吧。一般说来,在读书治学上最为担心的恐怕就是立志未必坚定,见左右前后与自己相仿佛者,皆得奥援而腾达了,于是自己也就耐不过了,或望其速成,或诱于势利,或竟抛弃自己原来一直所学习和研究的东西而另觅蹊径,这在曾国藩看来,统统都叫作无志,都叫作无恒,就免不了河伯观海、井蛙窥天了。曾国藩在写信给他诸弟时,正是在京城做客官的时候,也可以说正是他发愤立志、发愤持恒的时候。曾国藩出身并不显赫,资质平平并不过人,他唯一的长处就是他那种诚拙的精神,困知勉行的精神;坚持不懈、无稍间断、一往无前的精神。在常人看来,每日看20页书,并不算什么难事,简直太容易,要求太低了,但一般人就不能有他那样的成绩,这恐怕便是常人缺少他那种有恒的精神。荀子说:“无冥冥之事者,无昭昭之明;无之事者,无赫赫之功。”曾国藩科举成名,做了京官后,已开始摆脱科举之藩篱,在这个时期,正是他砺志潜修,冥冥的时期,凡是后来那些昭昭之明,赫赫之功,可以说都是这个时期奠定的基础。即使他几位弟弟后来的功业声名,很大程度上得力于这个时期作为兄长的不厌其烦、真心实意的教导与劝勉。所以,凡是有志于宏伟事业者,不可不立定坚卓的志向,尤其不可不持之以恒、无稍松懈的恒心。

    持久就是坚忍,是一种耐力、意志力,是人与环境、事物对抗的心理因素、物质因素的总和。两军对阵勇者胜,两军相持久者胜。曾国藩说:打持久战最忌讳的便是“势穷力竭”四个字。力,是指将士的精力而言;势,则是指大局和全盘作战计划、粮饷的补充。坚持下来与之抗衡,然后才能取得胜利。这只有充分休养士兵,相时而动,不必急于求胜而抢时间,白白地消耗精锐,等到时机成熟,举兵歼灭,凯歌而还。

    学会缓中取胜

    凡事急于求成,应该说是很多人的通病。对此我们似乎应从曾国藩的成功学中汲取点有价值的东西。

    曾国藩主张“缓中取胜”,通俗的说就是“慢功夫”。政治家的功业不是一天建立起来的,同样,成就大事业、大学问,获得大成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肤浅的人谈论他人成功,只看其一、二件惊天动地、不同凡响的事就以为他的成功原来就是因为如此,那就大错特错了。农夫收获庄稼,士人积累学业都是积之数年而有成的。如同鸟类伏在卵上,昼夜不舍,用体温使卵内的胚胎发育成雏鸟,像燕子营造巢穴,日积月累方才坚固一样,强调的都是慢功夫。

    曾国藩由事物的生长道理,联系到治学、练习书法也当如此,他以练字须下苦功,不可求速效为例,教训他的弟弟说:你临柳帖《琅碑》,如果学其骨力,就会失其结构,有其间架结构,就会掌握不住它刮摩的功力。古帖本来就不好学,而你学习不过半月时间,怎么能各方面都掌握住,收效那么快呢?

    我以前学颜柳帖,每一次临摹就是数百张纸,可仍是一点也不像。我四十岁以前在北京所写的字,骨力和间架都不好看,自己都感到太不好而自觉惭愧。四十八岁以后,练习李北海《岳麓寺碑》,经过八年之久,数千张纸的临摹,才有了一些进步。今天你用功不满一个月,哪能一步登上神妙的境地呢?对于一切事情都要下一番困知勉行的功夫,你不可求很快出名,很快就见成效。以后每日练习柳字百个,单日用生纸临,双日用油纸摹。临帖要慢,摹帖要快,专门在学其间架结构上下功夫。数月之后,手会变得越笨,字会变得越丑,兴趣也会越低,这就是所谓的困。困时切记不要间断,熬过这一关,就可有些进步了。再进再困,再熬过这一关,就会大有进步了,就会有亨通掌握之日。不仅是练字,做什么事都有极困难的时候,只要克服困难坚持下去,就是好汉。我给你布置的功课并不多,每日练习一百个字,读五页《通鉴》,背诵熟书一千字(或经书或古文、古诗,或八股试帖,总是高声朗诵),逢三日做一篇文章,逢八日做一首诗。这些课非常简单,每日用不了两个时辰就可做到,将看、读、写、做四方面的任务都完成。余下的时间你可自己进行安排。进而,曾国藩更深刻地体会到,古圣贤豪杰,多由强做而臻绝诣,他说,昔人云:“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若非精诚积于毕生,神志宁于夙昔,岂能取办于临时哉。

    曾国藩并引古代的事体来谈自己的体会。魏安厘王问天下之高士于子顺,子顺以鲁仲连对。王曰:“鲁仲连强做之者,非体自然也。”子顺曰:“人皆做之,做之不止,乃成君子。做必不变,习与体成,则自然也。”余观自古圣贤豪杰,多由强做而臻绝诣。然而,这种“强做”,绝不是急于求成的揠苗助长,而是大功之前的奋力营造。一个人获取成功性格要有一个过程,不可求快,因为太快容易摔倒;也不能太慢,太慢容易让人抢先。要想掌握快慢结合的节奏,要看两点:一是时机,二是实力。曾国藩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因此自己在获取成功性格的过程中,牢记“欲速则不达”。

    盲目冒险就是危险

    有很多人都有冒险的性格,但把握不住度,常行动过激,所以失败。要知道,没有保险导致的冒险一定是危险。曾国藩能走向成功,因为他做到了冒险并不盲目。

    咸丰三年(1853年12月12日),咸丰皇帝听说曾国藩的湘军已发展到6000人,便又令他率师东下安徽,收复安庆等地。为了防止曾国藩又像上次找理由拒不出征,咸丰皇帝先给他戴了顶高帽子,披了张虎皮:该侍郎忠诚素著,兼有胆识,朕所素知。谅必能统筹大局,不负委任也。曾国藩于12月23日收到这封上谕,想到湘军水师操练正值关键时期,船未造好,炮未运到,如果仓促出征,肯定要打败仗,他的整个事业也就必然要被断送。所以,他以水师未练成为理由,再次抗旨不遵。

    于是在受到咸丰皇帝的一番尖刻挖苦的数落之后,曾国藩列举了五条不能出征的理由上奏清廷,并表示在一个月后正式率部东征。到咸丰四年(1854)正月末,曾国藩手中拿着咸丰皇帝的上谕,心中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自己答应正式出征的时间已经到了,他不能再在衡阳呆下去了。否则,他真的无法向咸丰皇帝交待。想到这时,他立即将有关人员召集在一起,向他们宣布,湘军自从长沙开始编练以来,时间已接近一年,现在陆军已基本编练完成,水师虽然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但也大体可以参战了。因此决定,过些日子将正式带领全体将士从衡阳出发,开赴前线与太平军作战。他要求全军官兵在近日内做好一切出征前的准备。

    接着,曾国藩又公布水陆营中的编制和各营营官的人选名单,准备出征。经过编练的湘军人数是,水陆两军的正式官兵各为5000人,加上长夫等其他辅助人员,全军共计达17000人。

    这年的正月湖南的雨水特别多,接连许多天总是大一阵小一阵地下个不停。湘江的水也涨了起来。雨水、阴冷和泥泞,给湘军出征前的最后准备工作带来诸多的不便。根据曾国藩的要求,全军各位官兵都在抓紧时间干着自己的事情。已经招募成营的部队继续加紧进行训练。水师个别营的水勇还未招募整齐,也正在突击招募。

    曾国藩每天都要听取水陆师各个方面的情况汇报,都要阅读从安徽、江西、湖北和长沙寄来的各种各样的信函,了解战场情况及其他消息。出征在即,他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这一天,他突然得到一个消息,江忠源已战死在当时的安徽临时省城庐州,不禁让他大吃一惊。庐州也就是现在的合肥,是皖北重镇,战略地位十分重要。然而当时这里所驻守的清军兵力很少,兵不到300人,勇只有5000人,太平军因江忠源等守江西南昌,久攻不克,东王杨秀清乃决定从南昌撤围,转攻皖北和两湖。并派翼王石达开亲自坐镇安庆,调度指挥。进军皖北的太平军,一路势如破竹,兵锋直指庐州。江忠源则因为固守南昌有功,被清廷提升为安徽巡抚,命他火速赶往庐州。

    江忠源死后几天,曾国藩才知道他战死的确切消息。曾国藩立即提笔写一副挽联:百战守三城,章贡尤应千世祀;

    两年跻八座,江天忽报大星沉。

    曾国藩为江忠源的命运结局悲哀。他想到,从此以后,自己不但失去了一位朋友,也失去了一位有才的弟子。

    十多天后,当曾国藩开始努力从江忠源丧命庐州所造成的沉重心情中解脱出来的时候,一个新的不好的消息又从湖北传到衡阳。湖广总督吴文又因战败在湖北黄州自杀了。吴文在一帮满洲亲贵的压迫下,无奈之中于1854年1月底率兵勇4000进驻黄州以北25里的堵城,以图攻占黄州。时太平军从江西西进的曾天养部西征军进驻黄州,使其防守力量大大增强。2月初,正值太平天国天历的新年,黄州城里举行庆祝活动。吴文以为有机可乘,下令让所部清军发动进攻。太平军则派出一支部队绕出清军之后,隐蔽埋伏。2月12日,黄州城内的太平军全部出动,猛攻清军,同时伏兵也突起对清军进行两面夹击。清军两面受敌,死伤大半,吴文于绝望之中自杀。

    吴文的死又是对曾国藩的一大打击。湘军还未正式出征,他和刘等人当初所设想的湘军事业中可以依靠的三个人今后只能是靠他了。他强烈地感觉到,在江、吴两人死后,人们很自然地已将目光更集中于他和他所统率的湘军身上。的确,此时在湖南以外的战场上,由湖南人带出去的大支的湘勇部队,已逐渐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曾国藩越来越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果然当咸丰皇帝得知吴文战死,武昌再次危急之时,立刻便想起了曾国藩和他的湘军。1854年2月25日,咸丰皇帝从北京发出上谕,命曾国藩率部“刻日开行”。为了堵住曾国藩的嘴,谕旨中称:现在已逾正月下旬,船、勇当早齐备,广东所购洋炮谅也已陆续解到。同一天,在湖南的衡阳,连日阴雨之后终于见到了太阳。这也正是曾国藩所确定的湘军从衡阳出发开赴前线的日子。

    曾国藩并没有在衡阳举行出征仪式,他此时根本没有这份心情。但是,他让部下将几天前刚刚印刷好的《讨粤匪檄》张贴到衡阳的几处显眼的地方,又让人送给附近的地方官和绅士。

    曾国藩率领湘军离开衡阳,顺湘江北上。在船上,他给咸丰皇帝发去一封奏折,正式报告了湘军东征启程的时间和具体情况,并表示他的决心:臣才智浅薄,素乏阅历,本不足以统此大众。然当此时事艰难,人心涣散之秋,若非广为号召,大振声威,则未与贼战之先,而士卒已丧沮不前了。所以,臣与湖南巡抚来往函商,竭力经营,图此一举。事之成败,不暇深思。饷之有无,不暇熟计,但期稍振众人之心而作士气,即臣区区效命之微诚也。一个人要获取成功性格并不是一路顺风,而是要在冒险中经受打击,否则盲目乐观是错误的。曾国藩能获取成功性格,因为他做到了冒险并不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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