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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3章
    第113章

    宋文正在陪橋橋午睡,聽到陳禾禾房裏發出尖叫聲,心裏咯噔一下,連忙起身穿鞋,前去查看究竟。

    他匆忙走到陳禾禾門前,急的連門都來不及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房裏,陳禾禾臉色蒼白坐在床上,一臉的汗水,好似經受了巨大的驚吓。

    宋文連忙過去,擔憂的看着她:“夫人,你怎麽了?”近看她渾身都濕透了。

    田恬對于剛才那個夢,還心有餘悸,看向宋文的眼神都帶着一絲懼怕和警惕。

    宋文坐在床邊,十分不解:“夫人,到底怎麽了?”

    田恬慢慢恢複過來,搖頭道:“沒怎麽,剛才就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別怕。”宋文安慰。

    “幸好是白天做夢,要是晚上做夢,我肯定要被吓死。”

    “到底是什麽夢,把你吓成這樣。”

    “夢到你把我殺了。”田恬一臉緊張的看着他:“你會嗎?”

    宋文哭笑不得:“你在胡思亂想什麽,你是我的妻子,是橋橋的娘親,我怎麽會殺了你。”

    之前他确實想過殺她,天天過着豬狗不如的日子,他恨不能一刀了結了她,是橋橋讓他有了支撐下去的動力,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也許他早就發瘋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變了,如今這樣的生活,有妻子有孩子,是他曾經夢寐以求而不得的。

    他很知足。

    田恬也不知道說什麽了,畢竟只是一個夢而已,偏頭看他:“橋橋呢?睡了嗎?”

    “嗯,睡了。”宋文道。

    田恬連忙拉着他往床上靠:“你陪我睡會兒。”

    宋文哪能拒絕這等美事:“好。”今天難得有空,陪她睡一會兒也好。

    “宋文,你現在換了份活計,晚上就別抄書了,太辛苦了,咱們錢夠用就好。”田恬靠在他的胸膛。

    宋文很痛快答應:“聽憑夫人做主。”其實他也不想大晚上抄書,如今溫香暖玉在懷,大晚上的誰還有心思做別的事情。

    “快睡會兒,我陪着你。”宋文輕輕拍打着她的手臂,就像哄橋橋睡覺那樣哄着她。

    田恬笑顏如花,整個人如同八爪魚粘在他身上。

    他們會這樣一直好下去,他不會殺她的,自從穿越這麽長時間以來,她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殺氣,一定是她想太多所致。

    宋文換活計之後,整個人忙碌起來,不僅白天要上工,晚上回來還要翻看往年的賬本。

    一連好幾天,都沒去過田恬房間裏。

    田恬坐在窗前,看着對面房間低頭撥算盤的男人,心裏氣悶,新婚燕爾的,他竟然舍得把她這樣晾着。

    不過他是有正事要忙,她也不好多說什麽。

    罷了,就讓他忙去吧。

    這天早上,宋文去上工之前,要把橋橋送到陳嬸兒家裏。

    田恬剛起床,在院子裏洗漱,見他牽着孩子準備離開,不解的問:“為什麽把橋橋送到陳嬸兒家裏,我在家裏可以看啊。”難道又不信任她了?

    宋文眼神有些局促,走近附耳小聲道:“我算了日子,今兒個同房會增加懷孕的可能,中午我會告假兩個時辰回來。”

    意思很明顯,他中午要回來生兒子,橋橋在家裏不方便。

    田恬瞳孔地震:“你聽誰說的?”

    “之前大夫告訴我的,還教我怎麽算日子。”宋文如實道。

    田恬想着生兒子那事兒,怎麽也拒絕不了,一則是她自己不想拒絕,二則原主就是個想兒子入魔的人,更不可能拒絕。

    “好,那我在家等你。”

    宋文點頭,嗯了一聲,帶着橋橋去陳嬸兒家。

    田恬快速收拾洗漱,依舊和平時一樣,簡單吃個早飯,然後去市集買菜做飯。

    中午宋文要回來吃,他上了半天工,總不能還讓他幫忙做午飯,太辛苦人了。

    田恬廚藝不好,但基本的還是會做。

    她做的很簡單,買些大家喜歡吃的蔬菜和肉,做成大燴菜。

    再買些排骨,炖個菌菇排骨湯。

    原生的野幹香菇,味道極為濃郁,和肉炖在一起,鮮美異常。

    中午,宋文幾乎是踩着點回來。

    田恬見他進院子時都是氣喘籲籲的。

    “你跑那麽急作甚,快進屋歇歇。”

    宋文擦了擦臉上的汗,笑道:“我回來做飯。”他剛換活計,不好請很久的假,這次兩個時辰的假,除去做飯的時間,他都怕不夠用,這才緊趕慢趕回來。

    田恬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飯已經做好啦,知道你上工辛苦,中午還能讓你做飯?不過味道可能不是很好,你将就着吃些。”

    宋文臉上笑容不斷放大:“夫人真乃賢妻。”

    “快進來洗手吃飯。”田恬知道他是在拍馬屁,壓根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好,有勞夫人。”

    “別文绉绉的,聽不慣。”田恬瞪着他。

    宋文笑的更加開懷。

    淨完手,夫妻倆坐在桌上開始吃飯。

    宋文非常給面子,一連吃了三碗大米飯。

    “排骨湯滋補,你多喝些。”田恬給他盛湯。

    宋文笑着接過,一口氣全部喝完。

    午飯過後,宋文立刻去簡單洗了個澡。

    田恬上午已經洗過了,就沒有洗,直接在房間等他。

    宋文洗完穿着一身亵衣亵褲進房,俊臉微微發燙,這還是第一次大白天情況下同房。

    田恬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她放不開,而是宋文專門回來,就有些過于刻意。

    不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就很難做到自然。

    宋文原本還有些緊張的,但看到陳禾禾那樣,他就更不好意思了。

    畢竟是個讀了十幾年聖賢書的斯文人。

    田恬見他一直杵在那裏,沒有下一步動作,她也有些急了,這都是什麽事兒啊,明明是他要回來的,是他約她的。

    田恬氣咻咻瞪着他,兇巴巴道:“你還杵着幹嘛,我要生兒子,你快點,別耽誤我兒子投胎的好時辰。”

    田恬說完這話,也覺得臉紅,但是沒辦法,她不得不說,原主性格在那裏擺着,在這種生兒子的大事面前,她要是沒有一點動靜,就不對味了。

    宋文原本還覺得尴尬的,現下聽到她的話,哪裏還顧得着不好意思,連忙朝她走過去。

    坐在床邊,宋文把她輕輕擁在懷裏。

    田恬把急切發揮徹底,直接拉着他往床上倒去。

    宋文是個正常男人,這種情況下,哪裏能忍,兩人很快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一個時辰後,宋文依依不舍起身穿衣,連忙去上工。

    “夫人,你好生歇息,我先去上工了,晚些回家做飯。”

    田恬累的不行,含糊說了句好,翻身繼續睡去。

    宋文看着妻子背部雪白,線條美好,不免再次口幹舌燥起來。

    真是不想走啊。

    宋文不得不感慨,難怪書中有如斯英雄沉迷溫柔鄉,流連忘返,如今他算是感受到了。

    他亦是一個紅塵俗人。

    田恬睡到自然醒,等她醒來,太陽已近西斜,她起身穿好衣服,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梳妝臺前梳頭,田恬看着銅鏡裏的女子,肌膚水嫩飽滿,看起來容光煥發,她不由的多欣賞一會兒。

    果然,适當的放松會讓自己變的年輕。

    整理好發鬓,田恬去市集買了一些水果點心,前往陳嬸兒家裏接孩子。

    他們一家隔三差五就要麻煩陳嬸兒幫忙看孩子,給她買些東西都是應該的。

    人際關系這方面,田恬一向做的很好。

    橋橋正和一群孩子玩耍,田恬在一旁看着他們玩。

    黃昏時分,宋文下工回來,一家三口才回家。

    宋文今個中午吃飽喝足之後,現在看起來也是精神抖擻,一身藏藍色長衫穿在他身上,更顯出類拔萃,清貴不凡。

    田恬看着他都覺得賞心悅目。

    “夫人,你先帶着橋橋玩,我去廚房做飯。”只要他在家,做飯都是他的事。

    田恬做飯不好吃,也不會跟他搶這個活兒,笑道:“好,你去吧,我和橋橋就等着吃現成的。”

    晚上,田恬剛睡下沒一會兒,突然聽到敲門聲。

    家裏只有他們三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田恬連忙下床去給他開門。

    果然,門一打開,他穿着一身亵衣亵褲在外面站着。

    田恬側身讓他進去。

    “今晚怎麽過來了?”田恬好奇的看着他,自從換了新活計之後,他晚上忙的很晚,幾乎沒來過她的房間。

    屋內燭火昏黃,女子三千青絲自然垂下,肌膚晶瑩雪白,從他的角度看,還能看到她領口下的一方紅色肚兜。

    宋文不由的渾身發熱。

    一把把女人摟入懷中。

    “今天是懷兒子的好時候,晚上自然要過來。”她一直想要個兒子,如今他身子好了,也想給她一個兒子,而且最近連着好多天沒有和她在一起,着實想她。

    哪怕中午已經和她在一起,依舊遠遠不夠。

    田恬聞言,二話不說,直接送上香唇,讓他感受到她的熱情。

    兩人很快雙雙倒在床上。

    屋子裏的聲音暧昧至極,氣氛節節攀升。

    今晚宋文要的尤為的久,幾乎在房裏待了一晚上,發了瘋似的折騰她。

    田恬累的夠嗆,痛并快樂着。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男人穿衣服的嘻嘻索索聲,田恬嘟囔:“又要回去了?”

    宋文嗯了一聲:“等下橋橋就要醒了,她看不見我會害怕。”

    田恬沒辦法,只能依依不舍的翻身過去,摟住他的精腰。

    “真不想讓你走。”

    宋文何嘗舍得這溫柔鄉,但孩子不能不管:“我晚上再來。”

    田恬這才依依不舍放開他。

    其實田恬想過三個人睡在一起的,但是更不方便,到時候要辦事,還是需要另找地方,與其如此,還不如像現在這樣,宋文半夜陪她,晚上和早上陪橋橋。

    挺好的。

    這天,宋文下工回來,就看到田恬坐在柿子樹下,陪橋橋玩耍。

    橋橋蹲着看螞蟻,她在旁邊陪着,精致小臉耷拉着,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宋文見她神情不對,走過去問她:“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田恬很無奈嘆了口氣:“我月事來了。”她這個月沒有懷上。

    宋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有些緊張,有些局促:“夫人,你別難過,第一個月沒懷上是常事,實在不行,明兒個我去看看大夫,讓大夫再檢查一下我的身體。”

    田恬知道他誤會了:“你想什麽呢,我又沒有怪你,我只是有些惆悵失落。”他們上個月次數非常頻繁,她都抱着懷孕的心态在備孕,現下見到月事來,心裏肯定會有些失落。

    她想生一個和宋文的孩子,她穿進原主身體裏,以原主的脾氣秉性,這個孩子她非生不可,不然太容易別人懷疑,她來月事第一時間,也必須不高興,必須失落。

    “慢慢來吧,總會懷上的,現在沒來,可能是緣分沒到。”田恬道。

    宋文點頭:“你先帶着孩子玩,我去做飯。”

    “嗯。”田恬道。

    吃完飯,田恬肚子難受,立刻回房歇息。

    她來了月事,宋文也不用進她的房間。

    半夜田恬起床如廁,再次看到宋文在燈下抄書,忍不住走過去道:“不是說不抄書嗎,怎麽又抄了?”

    宋文擡眸溫和看她,解釋道:“我想多存點銀子,到時候給橋橋買個奶娘,晚上能貼身照顧她。”

    田恬肚子難受,也沒把他的話深想,直接問:“給橋橋買奶娘?”

    宋文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橋橋晚上有人照顧,我就能過去陪你,現下橋橋身邊沒人,我不敢走開。”

    之前無數個深夜,他們親密完,他起身回自己房間,他都能感覺到陳禾禾的不舍,其實他也舍不得走,但是因為橋橋一個人在房間,他必須回去。

    但他和橋橋住,總歸不是一個長久之計,他們夫妻也不能總是分房分床,最好的辦法就是存夠錢,給橋橋買一個貼身伺候她的奶娘,這事兒就能解決。

    田恬聞言,瞬間心裏暖暖的,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她晚上不想讓他走,他之前沒說,不代表他沒有放在心上。

    田恬忍不住問:“買一個奶娘大概要多少銀子啊?”

    宋文思索片刻:“有貴的也有便宜的,貴的上百兩也有可能,便宜的十數兩也能買到。”總之就要看人出不出的起價來,他自然也想給橋橋買一個好點的奶娘。

    “那得省吃儉用許久才能買到奶娘。宋文,你知道外面有什麽活計,可以拿回家做的嗎?現在橋橋漸漸大了,也懂事了,不用我一天到晚盯着,我在家裏也能做些事情,如果有在家就能做的活計,我也能邊看孩子邊掙錢補貼家用。”

    田恬一天到晚實在是太閑了,看孩子其實不費什麽功夫,姑娘家比較文靜,不似男童調皮,有時她不想看,還可以送去陳嬸兒那邊,她非常輕松,完全可以在家做點事情。

    原主嬌生慣養長大,平日裏也不會個什麽特長本事,為了不讓別人懷疑,她一直閑散着,都快閑散出病來了。

    宋文想也不想的拒絕:“夫人,你好生在家看着橋橋便是,掙錢的事情,是男人的事情,你別擔心,我會努力想辦法把錢存夠。”

    他怎麽舍得讓自己的妻子去做事,況且她又能做什麽,家裏的飯幾乎都是他做的。

    她只要好好的,不亂發脾氣,不肆意辱罵虐待他,善待橋橋,保持現在這樣子,他就非常知足。

    “咱們如今還計劃着生個兒子,那就必須仔細将養身子,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一句生兒子的話,怼的田恬無話可說。

    生兒子是原主的夢想,為了生兒子她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成,我安安心心看孩子,你努力抄書吧。”

    田恬不想說了,徑直去茅房如廁後,回房間睡覺。

    宋文繼續挑燈抄書。

    時間轉眼過去三月。

    盛夏已過,初秋來臨。

    這天,田恬帶着橋橋去陳嬸兒家玩,母女倆剛踏出家門,就看到對面薛府府邸張燈結彩,門口的兩個石獅子上都挂着紅綢,十分喜慶。

    薛府一衆人以薛老爺為首,穿戴華麗富貴,全部恭恭敬敬站在府邸門口,翹首以盼,好像在等誰。

    田恬不由咋舌,薛家所有人都出來了,這麽大的陣仗,到底是哪個大人物要來。

    就在這時,田恬發現有道十分灼熱的目光在看着她。

    田恬随即望過去,只見是一個和她年紀相當的夫人,正定定的看着她,眼裏有探視,有羨慕,還有不屑。

    夫人相貌清秀,穿着一身碧綠長裙,遠遠看去,珠翠滿頭,端莊大氣,華貴非凡。

    這應該就是那位薛夫人吧,原主一直記恨又羨慕的女人。

    田恬在看着薛夫人,薛夫人也在打量着她。

    上次一面,還是在茶樓上匆匆見她,如今已過去數月,再次見到,依然讓人一眼驚豔,她看起來甚至比之前更有韻味好看。

    她身着一身紫色衣裙,裙上繡着大片牡丹,花團錦簇,這樣豔色的衣裳,穿在她身上,配上她那張桃花灼灼的臉,非但沒有顯得俗氣,更讓她有種香嬌玉嫩人比花嬌。

    她就靜靜站在那裏,什麽也不做,已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薛夫人心裏的不爽到了極點。

    心裏暗暗揣度,她這時候站在門口作甚?難道是聽到風聲,知道今日相公要帶着大人物來家裏做客,她想站在門口試圖引起相公注意?

    不怪薛夫人會這樣想,她們統共沒見過幾面,見面時都是不好的印象,薛夫人心裏自然對她多加防備。

    田恬對她的眼神很無語,她不想摻和薛家的事兒,還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吧。

    “橋橋,我們走,去陳奶奶家玩。”

    橋橋平時很聽話,這時卻不願意走了:“娘親,好看。”指着對面薛府的紅綢道。

    “娘親已經看到了,咱們走吧,別讓陳奶奶等急了,她做了好吃的等橋橋過去吃呢。”

    橋橋聽到有好吃的,眼眸亮閃閃:“好,我們走。”拉着田恬快步下臺階。

    “橋橋,慢點。”田恬哭笑不得。

    橋橋聽到有吃的,哪裏舍得慢。

    可沒等她們走兩步,橋橋看到不遠處有一輛豪華氣派馬車緩緩駛來,立刻走不動道了。

    “馬,大馬。”橋橋指着馬車上拴着的馬兒道。

    田恬瞧着那輛馬車非常氣派,車後還跟着四個丫鬟,六個家丁,只見那馬車緩緩駛來,薛家所有人神情注目,一臉緊張激動,他們應該等的就是馬車裏的人。

    能讓薛家如此重視,馬車裏的人,肯定身份不凡。

    田恬不想湊熱鬧,連忙勸橋橋:“橋橋,陳奶奶給你做了好吃的,我們先去吃,然後在回來看大馬好不好?”

    小孩子都喜歡看新鮮事物,橋橋也不例外,哪怕用好吃的哄她,她這時也不願意走。

    田恬眼見馬車已經停在薛府門口,她不敢多待,連忙抱起橋橋,就準備去陳嬸兒家。

    但她低估了一個小孩子想看馬的心情,在她身上使勁掙紮,見她不放開,她哇哇大哭起來。

    田恬見此,趕緊把她放下來,生怕她的哭聲會引起大人物的不悅,從而被降罪。

    古代封建社會,權力至上,田恬不敢以卵碰石,唯有能做的便是盡量規避。

    “橋橋不哭,娘親讓你看馬就是。”田恬無奈極了。

    橋橋被放下後,果然不哭了,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馬兒看。

    馬車緩緩停在薛府門口,薛老爺連忙殷勤的走到馬車跟前等待着。

    最先出來的是一個穿着月牙白綢緞的公子,身上有股書卷氣,儒雅斯文。

    田恬認得他,他就是原主的前未婚夫,薛少爺。

    他剛一下馬車,視線立刻朝着田恬那邊看去,剛才他在車上聽到一個哭聲,就是從那個方向傳過來的。

    兩人視線對上,薛少爺眸中閃過一絲驚豔。

    他怎麽沒在雙茶巷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子,可惜,她已經為人婦了。

    薛少爺很快收回視線,快速下車,站在薛老爺旁邊,等待着車內大人物出來。

    車內很快又出來兩個公子哥,一個和薛少爺氣質相似,儒雅斯文,但比薛少爺多了一絲貴氣。

    還有一個應該就是那個大人物,他年紀不大,長相一般,應該在二十五六左右,衣着華麗,眼神漫不經心,他剛一下車,瞬間被衆人簇擁,薛老爺在旁邊小心翼翼陪着笑臉。

    晚安,麽麽噠,這章也有紅包哈,寶子們記得按爪,提前祝大家明天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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