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龍國大獲全勝

    白格濤是肯國安排在國內的間諜。

    他的父母是第一代移民出去的龍國人，白格濤在肯國出生長大，從小以擁有肯國國籍為驕傲。

    他覺得自己的祖國肯國是擁有着“世界警察”之稱的超級大國，其他國家的公民到了他們肯國人面前，那都是落後的二等公民。

    在肯國讀大學期間，他的學校裏有不少龍國留學生，但他向來瞧不上那些留學生，覺得他們低賤又無趣。

    為了表示自己和那些龍國留學生不一樣，白格濤甚至還和一些當地的大學生，一起排擠孤立龍國出去的留學生。

    由于白格濤的種種表現，肯國情報部門在他大學快畢業時，找到了他，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希望他能回到龍國幫肯國獲取重要情報。

    對于肯國情報部門伸出來的橄榄枝，白格濤沒有絲毫猶豫，就接了下來。

    在肯國情報部門的幫助下，他大學一畢業就被安排進了一家肯國企業開在龍國的分公司，成了那家公司的小經理。

    雖然那家公司給白格濤開的工資并不低，但是白格濤的收入大頭其實來自肯國的情報部門。

    白格濤一進入龍國，就非常積極地收集各種龍國的相關情報。

    肯國情報部門對于他活躍的表現，感到非常滿意，因此每次白格濤一提交情報，肯國情報部門就會給他一大筆錢作為獎賞。

    由于白格濤多次為肯國情報部門提供了有價值的情報，他在肯國情報部門裏的地位也漸漸變得越來越高。

    而讓他最志得意滿的，就是他上一次為肯國拿到了一份有關龍國最新武器研發資料的情報。

    白格濤将情報送到肯國情報部門那邊後，肯國情報部門的部長維塞恩歡喜得親自給白格濤打了個電話。

    維塞恩在電話中對白格濤大加贊揚，并且還告訴白格濤，如果他能拿到更進一步的資料，那他們将考慮把他調回肯國本土，讓他在肯國情報部門裏擔任重要的管理崗位。

    白格濤從小到大，最喜歡聽的，就是肯國人對他的贊美和肯定。

    一聽到維塞恩這樣的高級別領導竟然如此高度認可自己，他瞬間就激動得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他在電話裏連聲向維塞恩保證，自己一定會為肯國拿到更加機密的情報材料。

    聽到白格濤的答複後，電話那頭的維塞恩臉上露出嘲諷鄙夷的笑，但聲音裏卻并沒有表現出來：

    “白，好樣的，我在肯國等你的好消息！我為我們肯國有你這樣優秀的公民而感到自豪和驕傲！等你下次回到肯國，我将會在我的辦公室，親自為你開一瓶香槟慶祝。”

    “好的，維塞恩部長，期待我們在肯國的見面！”

    結束和維塞恩的通話後，白格濤仍然興奮得不得了。

    他一想到自己拿到新的情報，回到肯國後，就能升職加薪，甚至說不定還能擠進肯國的上流階層，他就感覺自己所做的這一切真的太值得了！

    雖然前不久才聯系過自己策反的那個研究員，從他手裏拿到了寶貴的科研資料，如果為了那研究員的安全，他應該近段時間內都不再聯系那個研究員才對。

    可是白格濤實在是等不及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回到肯國，想帶着更重要的核心資料回肯國！

    他迫切地想讓肯國那邊的人對他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

    沒有絲毫猶豫，白格濤立刻用自己和那個研究員之前說好的聯系方式，對他進行聯系。

    白格濤雖然心情急迫，但他還是很謹慎的，在确認那個研究員的回複都很正常後，他才和那個研究員商定下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白格濤要求那個研究員帶着更核心的科研資料來見自己，而那個研究員則要求白格濤幫助自己偷渡到肯國去，并且還要給他一大筆錢。

    由于那個研究員提出來的金額錢數實在是太大了，白格濤自己根本無法決定，因此他只好再次聯系肯國的情報部門。

    肯國的情報部門在得知那份情報的重要程度後，直接就授意白格濤答應那位研究員的要求。

    很快就到了雙方約定見面的這一天。

    白格濤心情愉快地走出家門，對于待會的見面，他十分期待。

    然而，走到小區門口時，看到外面馬路上車水馬龍的繁華畫面，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真是快受不了了，和肯國比起來，龍國的空氣也太髒了吧！龍國人也真可憐，每天都在呼吸着這麽髒污的空氣。他們甚至一輩子都不知道，我在肯國時呼吸的那些空氣，有多清甜和新鮮！”

    白格濤嫌棄完，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口罩，戴在了自己臉上。

    看着白格濤走遠的身影，小區門口保安亭的兩個保安面面相觑，他們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濃濃的不解和疑惑。

    年長些的保安大爺朝年輕的那個保安問道：“小童，我剛才沒聽錯吧？他那意思是不是在說咱們龍國的空氣不如肯國的呀？”

    保安小童點了點頭，“趙叔，你沒聽錯，他确實就是那個意思。”

    趙叔忍不住疑惑地撓了撓頭：

    “可我早上出門前才看到電視上的新聞，說肯國的首都頓城今年又成為全球空氣質量十大最差城市這一。電視上還播了他們的國會大廈被煙霧籠罩着的畫面。肯國的空氣都差成這鬼樣子了，他怎麽會覺得那邊的空氣很清甜和新鮮呢？”

    “趙叔，你說的這新聞，我倒是沒看過。但我知道現在新博的熱搜榜單上，熱度第一的話題是肯國有兩輛貨運火車因為脫軌而相撞在一起，并引發了嚴重的火災。雖然目前沒有出現人員傷亡情況，但其中一輛貨運火車上面載有300噸有毒化學物質。肯國政府對于這些有毒化學物質事先并沒有準備任何的救災處理預案，現在意外發生了，他們又擔心火車上的有毒物質會發生爆炸，所以就直接将這300噸的有毒化學物質就地燃燒。”

    小童從手機裏找出自己剛才看的視頻。

    “趙叔，你看，這是我剛才刷到的視頻。那些化學物質的燃燒，導致空氣中出現大量有毒煙塵。現在那地方的上空都是黑色的烏雲，簡直就是漫天毒雲。住在附近的那些居民都被肯國政府給緊急撤離了，但是有很多動物沒撤走，所以現在那邊簡直遍地都是動物屍體。”

    趙叔看着視頻裏動物們的屍體，忍不住替那些動物感到同情：“肯國這真是造孽啊。”

    小童想到白格濤剛才說肯國的空氣很清甜，就又朝趙叔道：“我聽專家說，那種有毒化學物質在濃度很高時，确實會出現一股香甜味。所以剛才那個人說肯國的空氣甜美，也沒算說錯。不過，這甜美的空氣可不能吸多。在燃燒剛開始時，肯國政府并沒有撤離走附近的居民，結果很多居民都出現了咳嗽、流淚、上吐下瀉的情況。就是因為附近居民們都感覺身體不适，肯國政府這才急忙忙把附近的居民都撤走。”

    趙叔聽着小童的描述，都感覺危險至極，他好奇地朝小童問道：“那這些居民之後還會回去嗎？”

    “應該會吧？他們的家就在那裏呢，而且肯國政府現在說空氣裏的化學物質對人體是無害的。”

    “那不瞎扯蛋嗎？要真是無害，那些動物怎麽會死了？還有那些身體出現不适狀況的人，他們總不可能是無緣無故就身體不舒服吧？”

    小童“啧”了一聲，“他們肯國的事，誰知道呢，我看這裏面水深得很。不過，我倒是有一點想不明白，剛才那個人他知不知道這些事情啊，要是知道的話，他怎麽還會覺得肯國的空氣比咱們龍國的鮮甜呢？”

    趙叔拍了拍小童的肩膀，“小童呀，你剛來上班沒幾天，所以有些情況還不清楚。這人在咱小區住有兩年多了，我猜他估計這裏有點不對勁。”

    趙叔說着，用手指了指腦子的位置。

    小童驚訝地瞪大眼睛：“看不出啊。”

    趙叔：“你要是留意觀察他，就能發現他每次出門時，那眼睛都是往上瞧的。我之前還以為他是盲人，所以眼睛看不到方向，還想着要不要在他出門時給攙扶一下，結果後來才發現，他眼睛沒毛病，就是從來不拿正眼看人而已。”

    趙叔一副老前輩的模樣，朝小童道：“你想呀，他這要是腦子沒點毛病，怎麽會從來不用正眼看人呢？你趙叔我活了這麽多年，見過的人那是海了去了，所以我的判斷，絕對不會出錯！”

    小童被趙叔說的一愣一愣的，見趙叔這麽自信，也不由信了他的說法。

    白格濤還不知道自己在小區的兩個保安眼中的形象，此時已經成了疑似精神病患者。

    等之後白格濤的肯國間諜身份被公之于衆後，趙叔和小童更是自信滿滿地朝小區裏的居民們自誇道，說他們從以前就覺得白格濤不對勁了，可惜就是當時沒舉報他，不然50萬都已經拿到手了。

    小區的居民們聽了，也都替兩人感到十分惋惜。

    而此時的白格濤，還不知道今天就是自己最後的自由時光。

    他高高興興地抵達自己和那研究員約好的餐廳，剛推開自己預約的餐廳包廂房間，下一秒，就直接被人從背後按在了地上。

    白格濤瞬間意識到自己暴露了的事實，他死命地瘋狂掙紮，試圖将自己從壓制中掙脫出來，然而卻是徒勞無功。

    在明白自己逃不掉的情況後，他大聲地呼喊道：“我是肯國公民！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你腳下站着的這片土地，叫新龍國！就算你是肯國公民，你違反了我們新龍國的法律，也照樣要受到我們新龍國法律的制裁！”

    白格濤似乎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在自我催眠：“肯國會來救我的！肯國一定會來救我回去的！”

    被以間諜罪逮捕起來後，白格濤怎麽都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每個步驟都很謹慎，為什麽會就這樣暴露。

    他最終将原因歸咎在自己策反的那個研究員身上，覺得是因為那個研究員，才會導致自己的間諜身份也敗露。

    而他的猜測，也确實沒有出錯。

    白格濤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被抓捕，全是因為那個研究員十分“配合”，有問必答地坦誠了關于白格濤的種種信息。

    楊岷在從宮雲霁那裏拿到100張真話符後，就立刻馬不停蹄地将真話符轉交給了自己的領導。

    宮雲霁的真話符很快就出現在了調查間諜案件的相關工作人員手中。

    為了查出洩露武器科研資料的那個間諜，這些工作人員最近都是日以繼夜地在加班加點排查。

    宮雲霁的真話符，對于調查人員們而言，簡直就像是一場及時雨般的存在。

    他們雖然目前還無法縮小懷疑範圍，但現在這個問題變得沒之前那麽重要了，因為他們只要知道誰手中掌握着關鍵資料就行。

    他們的當務之急是确保武器的核心科研資料不外洩，而剩餘的人員，他們之後可以再進行調查。

    能夠有資格接觸那個武器研發項目核心資料的科研人員，其實數量并不多，僅有五十多人。

    調查人員很快就對這五十多個科研人員進行了詢問調查，同時還用上了宮雲霁提供的真話符。

    比起研究所裏其他同事而言，阮固同對于調查人員此番調查的目的了解得更為透徹，因為那份資料就是通過他的手送到白格濤那邊的。

    對于調查人員們的訊問，阮固同并不害怕和心慌。

    在資料剛洩露的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接受過調查人員的訊問。即使當時調查人員用上了測謊儀輔助調查，但他了解測謊儀工作的原理，所以很順利地就通過了測謊儀的測試。

    望着坐在自己對面的調查人員，阮固同心中甚至有些嘲諷和洋洋得意，覺得他們像是傻子一樣，被自己耍得團團轉。

    調查人員望着坐在自己對面的中年研究員，開門見山就問道：“你是否曾經洩露過研究所的資料？”

    阮固同聽到這問題的第一瞬間，心中是嗤之以鼻，覺得對面的調查人員該不會是腦子出毛病了，他這樣問，誰會承認說自己曾經洩露過呢？

    阮固同剛想開口，說出自己早就提前準備好的答案，結果張嘴後，說出來的卻是：“我的确将研究所的資料洩露給了肯國的人。”

    阮固同話說出口後，直接瞬間把自己吓得臉色慘白。

    他想說是自己口誤，不小心說錯了，可對面的調查人員沒有給他反口的時間，直接繼續問道：“你将資料洩露給了誰？”

    阮固同想閉緊嘴巴，可身體卻根本不受他的控制：“我把資料洩露給了一個叫白格濤的人。”

    見自己連白格濤的名字都供出來了，阮固同簡直一瞬間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啞巴。

    在對阮固同進行了訊問以後，無論是調查人員還是身處在調查室玻璃後面的相關領導，後背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阮固同和白格濤甚至已經約好了下次交易的時間，就在明天上午，而且這次阮固同打算給出的資料還是整個武器研發項目裏最為核心的那部分資料。

    如果這份資料真的被肯國偷走，那他們龍國将遭受難以估量的巨大損失。

    但所幸，一切都還來得及。

    調查人員和相關部門立刻就對如何逮捕白格濤這個肯國間諜進行了詳細的計劃和安排。

    而在白格濤落網以後，肯國那邊的情報部門也很快就收到了他被逮捕的消息。

    這個消息讓肯國情報部門的高層領導們都氣憤不已。

    他們本來以為那份價值連城的資料已經是唾手可得，結果現在不僅資料沒得到，甚至連他們安插在龍國境內的白格濤也被龍國給逮捕了。

    簡直就是偷雞不着蝕把米！

    而更讓肯國情報部門憤怒的是，随着白格濤的落網，他們布置在龍國的情報線，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似的。

    肯國安插在龍國境內的釘子，一個接一個都被拔了出來。

    沒幾天的時間，肯國布置在龍國的情報線，就被龍國毀了一大半。

    維塞恩身為肯國情報部門的部長，甚至因為這事而遭到了來自肯國總統的責問。

    回到辦公室以後，維塞恩氣得對下屬們大發雷霆：“你們還沒查出我們安插在龍國內部的那些人員暴露的原因嗎？總統已經就這事向我下達命令，要求我必須在78小時內，給他一個合理的答複！”

    肯國情報部門的官員們互相對視了一眼。

    一個中年男人硬着頭皮開口解釋：“抱歉，部長。我們也很希望能夠盡快查出這件事的原因，但是我們之前安排在龍國裏的那些人，很多現在都已經被捕了。想要搭建新的情報線，需要一定的時間。”

    維塞恩黑臉：“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對于龍國的信息掌握，相當于是睜眼瞎的程度？”

    “也不算是全瞎，用高度近視來形容比較貼切。”

    維塞恩：“……”

    這說了還不如不說！！

    更讓他來火了！！

    “扣扣扣！”

    辦公室突然響起敲門聲。

    維塞恩：“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維塞恩的秘書艾奧科。

    艾奧科走到維塞恩的辦公桌前面，“部長，剛才委國那邊的情報部門打電話過來，表示說他們的部長想要和您進行一次電話聯系。”

    維塞恩聞言，眉頭微微挑起：“答應他們，跟他們說一個小時後，打電話過來。”

    維塞恩之所以如此毫不猶豫答應和委國情報部門聯系，是因為他知道委國的情報部門這幾天也在龍國損失慘重。

    宮雲霁給出的那100張真話符，除了幫龍國發現肯國的間諜外，還揪出了一名深藏多年的委國間諜。

    龍國的相關工作人員以這名委國間諜為突破口，抽絲剝繭，順藤摸瓜，打掉了委國布置在龍國境內的多條情報線。

    委國的情報部門部長小琦一郎一開始還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覺得龍國根本沒有能力做到這種程度，可随着消息的不斷傳來，他最終不得不面對現實。

    在面對來自委國首相的呵斥怒罵時，小琦一郎甚至不得不立下了軍令狀，表示絕對會在48小時內找到重要線索。

    可以說，這次龍國的動作和抓捕效率，讓各國的情報部門都感到大為震驚。

    然而，即使各國情報人員再困惑，龍國也依然将真話符和宮雲霁的存在保護得嚴嚴實實，沒有走漏出半點風聲。

    由于真話符屬于一次性物品，所以宮雲霁那100張真話符早已經被用完。

    在領導的安排下，楊岷不好意思地再次找到宮雲霁，向他詢問說能否再給50張。

    宮雲霁讓楊岷第二天再過來，然後等楊岷來了之後，直接一口氣給他塞了200張真話符。

    楊岷直接就被宮雲霁的大手筆給驚到了。

    這一次，雖然宮雲霁依然說自己不缺錢，但在楊岷帶着200張真話符回去以後，上面的領導直接以一張符咒30萬的價格，一次性打了6000萬進宮雲霁的銀行賬戶裏。

    通過這次真話符的合作，龍國上層的領導們都對宮雲霁的感觀好出了一個新高度。

    他們之前也接觸過玄學界的很多高人，但那些人因為自身能力的強大，很多人的家國觀念并不是那麽濃厚。

    最典型的事例就是，在80多年前委國侵略龍國那會，彙集了衆多能人異士的靈光宗，在龍國最後一個封建皇帝找上靈光宗求救時，靈光宗直言他們是修道之人，不适合也不會插手凡塵俗世中的糾紛。

    所以對于宮雲霁能這麽配合地幫助龍國抓捕國外間諜，大家真的是又驚又喜。

    而随着龍國抓捕活動的屢次成功，肯國和委國那邊被氣得漸漸破防，急了眼。

    肯國的外交部發言人最先在記者會上向龍國發起指責，聲稱被龍國逮捕的白格濤只是一名在龍國工作的普通肯國公民，龍國應該立刻釋放白格濤，讓其回肯國和家人團聚。

    肯國之所以拿白格濤說事，是因為肯國情報部門覺得這一切事情都是以白格濤被捕為源頭。如果他們能成功向龍國施壓，讓龍國将白格濤釋放出來，那麽他們說不定就能從中找到龍國隐藏着的秘密。

    而在肯國外交部向龍國施壓以後，委國外交部也緊随其後，召開記者發布會，宣稱一名到龍國旅游的委國公民被龍國無端逮捕，他們要求龍國立刻釋放那名委國游客。

    委國政府還随之發布了赴龍國旅行警告，想要以這種方式來逼迫龍國放人。

    一個上午的時間，兩個國家都向龍國提出抗議，龍國的外交部發言人自然也在下午的例行記者會上被外國記者問起這個問題。

    那位發言人早就清楚今天記者會上，絕對會有國外記者故意問起這個事情。

    她神情從容不迫，說話擲地有聲：“事實上，肯國和委國的相關言論純屬倒打一耙！我們龍國是在掌握這兩名人員确切的間諜活動證據後，才對他們進行了逮捕。肯國和委國如果不希望看到自己國家的公民在龍國被逮捕，那就應該停止指使這些人在龍國進行間諜活動的行為！否則，我們龍國将會依照我們龍國的法律，對這些間諜人員進行審判！”

    這位外交部發言人的回應很快就被網友們讨論上了熱搜。

    【哈哈哈哈，這個回應聽着可真解氣！】

    【肯國和委國這組合，可真是向我們生動诠釋了什麽叫做主人和狗】

    【嘿嘿嘿嘿，看他們兩國這麽氣急敗壞，很明顯咱們這次收獲不小】

    【他們也真是臉皮厚，在咱們龍國當間諜，竟然還想着讓咱們把人放了，這世上哪裏有那麽美的事情啊】

    【難道你是第一天知道肯國和委國臉皮厚？我以為就連外星人都知道他們兩個國家有多不要臉了】

    【真不錯，繼續再接再厲，抓間諜揪內鬼這種事就是永遠不能掉以輕心】

    【說到內鬼，我感覺我有個鄰居平時行為有些可疑，我有點懷疑他會不會是間諜，你們說我要不要把他舉報了啊？】

    【如果感覺可疑就舉報呗，要是他真是間諜，那你可是就賺大了。如果不是的話，那也沒啥關系，正好能讓自己放下懷疑了】

    【沒錯，我爸有個老朋友，他就是舉報了一次，然後直接拿到了10萬塊錢獎金，哈哈哈哈哈，他說這事他可以炫耀一輩子】

    【換做是我，我能炫耀到下下輩子，哈哈哈哈哈】

    ……

    肯國和委國圍繞自家間諜被捕的事情，接下來幾天都一直在給龍國施壓。

    但龍國的态度就是很強硬堅定，表示說審判間諜是龍國的內部事務，肯國和委國都無權插手。

    不過，這些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轉眼間又到了周三晚上的九點。

    這次宮雲霁剛打開直播鏡頭，小天道就立刻發現了直播間中的有緣人。

    宮雲霁：“旗開得勝，你現在方便和我進行視頻連線嗎？”

    旗開得勝沒想到自己只是随便點開了個直播間，居然就被主播點名了。

    旗開得勝：【你好，主播，請問你這是什麽直播間？為什麽需要和我視頻連線？】

    旗開得勝的話語讓直播間裏的網友們都感到十分吃驚。

    【居然還有人不知道宮大佬的直播間？】

    旗開得勝：【抱歉，我前段時間很忙，所以沒空看網絡，還是今天才稍微閑了下來】

    【沒事，你還是趕緊和宮大佬連線吧。我以我祖宗十八代的名義向你發誓，你絕對不會後悔的。每個和宮大佬連線過的人，最後結束視頻連線時，都是對宮大佬充滿着感激】

    旗開得勝想着自己正好在宿舍沒事，閑着也是閑着，就松口答應了連線：

    【小哥，你連線我吧】

    宮雲霁很快就向旗開得勝發去了視頻連線邀請。

    很快，一個中年女性的身影出現在了直播畫面中。

    旗開得勝的外貌看起來很溫和，她笑着朝宮雲霁問道：“主播，你為什麽想和我連線啊？”

    宮雲霁在看到旗開得勝的面相後，瞬間神情嚴肅了起來：“你是個高中學校的校長，對嗎？”

    旗開得勝聽到宮雲霁道出自己的身份，有些詫異，“對，你怎麽知道的？難道你以前是我們高中的學生？但是不應該呀，如果我們學校有你這樣的學生，我肯定會記得你的，畢竟你這種長相太容易在高中裏引起早戀的苗頭了。”

    【哈哈哈哈哈，這位校長阿姨說得對！我要是高中時和宮大佬同校，絕對分分鐘成為他的小迷妹】

    【幸好我不是和宮大佬讀同個高中，不然我肯定脫不了單。有宮大佬這位珠玉在前，那些女生肯定連看都懶得看我們這些普通男生一眼】

    【笑死，我倒是想和宮大佬同個高中，這樣我說不定也能從他那裏學到點皮毛】

    宮雲霁：“我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我只是想告訴你，有人在你們學校食堂的番薯糖水夜宵裏下了毒。”

    宮雲霁的話，讓旗開得勝臉色微微變了變，“這位主播，你在和我開玩笑的吧？這種事情可不能随便拿來開玩笑！”

    宮雲霁：“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現在過去食堂那邊，将那裏的番薯糖水拿去檢驗。”

    旗開得勝雖然無法确認宮雲霁話語的真實性，但她知道自己必須立刻過去一趟。

    因為如果事情真的如宮雲霁所言，那麽這是一樁性質極其惡劣的投毒案件。

    他們學校現在只有高三生返校開學，今天正是他們返校的第二天。

    而因為現在是夏天，學校為了消暑，每天晚上都會在食堂裏為高三的學生們提供糖水當夜宵。

    由于食堂員工人手不夠的緣故，所以他們每晚準備的夜宵糖水都只有一款，而且是集中放在一個大的不鏽鋼桶裏面，讓學生自己用個大湯勺從桶裏舀出自己要吃的分量。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有人在桶裏面下了毒，那麽可能整個年級的高三生都會出現中毒的情況。

    之所以是整個年級，是因為他們學校食堂的廚師做飯手藝真的太優秀了，她曾不止一次聽學校學生們誇過食堂的夜宵糖水好喝，說自己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晚上夜宵那頓糖水。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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