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易中海给自己死去儿子戴了绿帽子,炸然听闻易中海不能人道,成了建国后第一个太监。
贾张氏立时喜上眉梢,压抑在她心中许久由儿子被带了绿帽子,及儿媳妇秦淮茹与易中海一起搞破鞋令其产生的那些郁闷,也在刹那间消散的不知了去向。
这老娘们也是行动派。
穿上鞋。
麻溜的冲出了病房,在医院门口将拉着何雨水正要离去的许大茂给喊住了。
“大茂,大茂,等等,有新闻。”
“雨水,别走,大妈有好事告诉你,听了这件事,保证你心里的火气立马消失的一干二净。”
“贾大妈,您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事情?该不会是叫住我们两个人,向我们两个人借钱吧?”许大茂张口就没有好听的话给贾张氏。
“大妈是那种人吗?”脑袋上裹了绷带,看着就像一个大号夜壶的贾张氏,看了看左右,忽的提高了声音,“是易中海的事情,轧钢厂老工人易中海,四合院里面的前一大爷得病了,成了建国后的第一个太监,这得亏是现在,这要是古代,易中海都不用骟,直接去宫里伺候皇上去了。”
许大茂由于早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脸上的表情过于浮夸,远不如旁边的何雨水令人信服。
何雨水小脸上面满满的都是震惊。
她虽然未经人事,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少女,知道贾张氏口中的易中海不举具体指的是什么。
“怎么?不信?”贾张氏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差不多都要拍着胸脯向许大茂和何雨水保证了,“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人家医生说的,人家医生说的话能有假嘛。大茂,雨水,我告诉你们两个人,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他丢人了,他现在就是咱们村里养的年猪,都是被骟了的玩意。”
“贾大妈,我还是有点不相信,我大前天送一大爷来得时候,人家医生说没事,说一大爷住几天院就好了。”
“大茂,你这个孩子怎么不相信大妈说的话,大妈是那种说假话的人?”为了让许大茂和何雨水相信易中海成了太监,贾张氏也学起了兔小红,右手往自己心口位置上面一放,“我向太上至尊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全都是……。”
许大茂相信了。
何雨水也相信了。
“大茂哥,我去买挂鞭炮,我的好好庆祝庆祝。”
不远处。
将贾张氏和何雨水全部对话一个字不漏全部收入耳帘的易中海,一脸铁青,满腔的愤怒。
太监。
这个词汇不停的在易中海眼前浮现。
身为男人。
身为一个想要让秦淮茹帮他生下孩子的男人,太监这样的修饰词汇,对易中海而言,全都是耻辱,是对易中海人格的侮辱。
牙齿咬得嘎嘎响,就连拳头也都攥在了一起,恨不得冲出去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狠狠暴揍一顿。
只不过理智告诉了易中海,他这么做不行,揍了贾张氏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莫名的惹得一身骚。
易中海松开了拳头,扭身直奔了一间办公室。
解铃还需系铃人。
自己到底是不是成了太监。
贾张氏说了不算。
护士说了也不算,万一是护士恼怒他易中海跟秦淮茹做了搞破鞋的事情,带着情绪吓唬他易中海,易中海这么着急忙慌的胡乱生气就是自乱阵脚。
要稳住。
易中海长出一口气,又用右手按了按一下自己的胸脯,在脸上挤出了平静的表情,随即推门走了进去,朝着那位一直负责治疗易中海的兔小红医生道:“医生,我是215病房的易中海。”
“是你啊,有事吗?”兔小红稚嫩的脸上泛着一丝冷漠。
易中海这个人,兔小红并不感到陌生。
被他不小心弄成了太监的人,能没有印象嘛。
更何况刚才那位大嘴巴的护士已经提前一步的把发生在215病房内的狗血事情给说了一遍。
换言之。
易中海眼前的兔小红医生,是知道了易中海给人家死去儿子戴绿帽子,跟人家儿媳妇搞破鞋,准备生下小孩让旁人背锅这种事情。
这简直就是禽兽。
只有禽兽才能做得出这样禽兽的事情来。
“询问水龙头是不是坏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
“水龙头的正常作用没坏,它可以正常排水,至于其他的,比如排这个人类的浓缩希望,这个做不到。”
易中海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好嘛。
妥妥的晴天霹雳。
可以排水,但却不能排人类浓缩的希望。
这不就是在说易中海成了太监?
“医生,还有没有救?”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还准备靠这个让秦淮茹替他续易家的香火,要是不能用,还如何续易家的香火?
“按理说有补救的方法,只不过我们现在的水平达不到,我听说国外开发了移植技术,把这个坏掉的这个水龙头拆下来,找一个新的给接上。”
废话。
这就是废话。
易中海要是能出国,还用窝在这里朝着兔小红低三下四的大求特求?
“医生,中医那?”不死心的易中海又提及了一嘴。
“你这个老师傅,这是不相信咱们中医啊?咱们中医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你身上这个病,可以找偏方试一试。”
“偏方?”
“我告诉你,有些偏方比正规药方治疗效果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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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那您给我一个偏方呗?”
“你是轧钢厂的工人,我听说你们轧钢厂有什么四大金刚?”
“是有这么一个四大金刚,都是我们轧钢厂保卫科的,一队队长贾贵贾队长,二队队长黄金标黄队长,三队队长白守业白队长,四队队长夏学礼夏队长。”
“我记得他们好像有个偏方,可以把这个水龙头修好。”
“那我谢谢医生了。”嘴里满是谢意的易中海,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刚才那种死绝了的难看表情。
兔小红的话,勉强带给了易中海一些希望。
易中海急切的想要把水龙头修好,从兔小红办公室出来后,撒丫子的直奔了医院门口。
看样子。
这是要去找贾贵他们问偏方。
就在易中海刚刚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忽的出现在了易中海的跟前。
“易老哥。”
易中海停下脚步,发现喊他的人是个不认识的人,当下心生疑惑,“你叫我?”
“中海大哥,你这就有点瞧不起人了,怎么的?成了轧钢厂九级钳工,把我这个当弟弟的给忘记了?我三狗蛋,你忘记了?轧钢厂刚刚转公私合营那会,是我们几个人给轧钢厂弄得厂牌子。”
易中海依旧一脸懵逼。
“易中海,你还装不认识我三狗蛋?我生气了!我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就那个娶了媳妇好几年没有孩子,人们老说水龙头坏了的那个三狗蛋。”
想必是来人言语中的某些词汇触动了易中海的心,在来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落魄一面,就算想不起三狗蛋是谁,可易中海还是打了一声招呼,“你三狗蛋啊。”
“易大哥,你总算想起我了。”
“咱们?”
“咱们是不是有些陌生?这都十几年没见了,能不陌生嘛?我要不是水龙头坏了,在厂子里面抬不起头,也不能回家呀,您这是?”
“我前几天抓小偷不小心扭伤了身体。”易中海可不会说自己水龙头也坏了,他捡好听的给自己脸上贴金。
“易大哥,您真的威风不减当年,对了,我老嫂子那?”
听对方提起那个败家娘们,易中海的心就怒了。
要不是那个败家娘们,自己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成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口中的骟猪太监。
“她在家。”不想提及败家娘们的易中海,果断的转移了话题,“三狗蛋,你来医院干嘛?”
“我孩子病了来看看。”
“你不是水龙头坏了嘛?”易中海一口气问出了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急切,“哪来的孩子?领养的?”
“准备领养来着,可是后来吃了几记偏方,你弟妹有了,隔年就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易中海眼睛瞬间瞪得跟个猴屁股似的,溜圆带红。
偏方。
来年生了个大胖儿子。
兔小红不是让他易中海试试偏方嘛。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到偏方,偏方就来了。
“啪”的一声,易中海两只手抓住了三狗蛋的胳膊,“三狗蛋,我问你,那个偏方你还记得嘛?”
“我记那玩意干嘛?”
易中海失落了,但紧接着就被三狗蛋接下来的话给弄得兴奋无比。
“不过我知道那人在那,离咱们这里不远。”
“你带我去一趟。”
“易大哥,去什么去?”三狗蛋看看左右,一脸紧张兮兮的诡异表情,压低声音道:“那个人是个女的,之前是个神婆,我劝你最好别去,免得惹祸上身,现在风头正紧,被人知道了不好。”
满脑子都是儿子的易中海,那里还顾得上这些。
谁都没有儿子重要。
为了有儿子,易中海朝着三狗蛋一个劲保证的同时,还给了三狗蛋十块钱。
“易大哥,这钱我不能要,我也不能为了钱毁了你易大哥的前程,你就当没有看到我,我也没有看到你。”
为了儿子。
易中海豁出去了,他果断的又加了十块钱。
“易大哥,听兄弟一声劝,别去了,去了就是一身骚,兔小红正打击这个那,你别害我。”
“三狗蛋,我知道这么做是为难你,不过看在老哥哥还没有孩子的份上,你帮帮老哥哥。”
三狗蛋一脸的纠结。
“我再给你十块钱,三十块钱,你就当帮帮老哥哥。”
“易老哥,咱们兄弟谈什么钱?我真不是为了钱,我跟我儿子打声招呼,然后带你去,不过丑话说前面,咱俩谁也不认识谁。”三狗蛋把三十块钱揣口袋里,当着易中海的面朝着不远处一个十三四岁且穿着病服的小男孩挥了挥手,又指了指易中海,“那就是我儿子,名字叫做四狗蛋。”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本来想要叫做建国,后来又改成了爱国,但是那个神婆说我三狗蛋是没有儿子的命,这么叫会让我儿子多病,就给改成了四狗蛋,是不是听上去像兄弟?”
易中海点了点头。
“不过也是奇怪,我儿子改成四狗蛋后,十多年没有生病,就前天跟隔壁孩子玩打仗游戏的时候不小心撞破了脑袋。”
“小孩子都淘气,我都羡慕。”
“羡慕啥呀?易大哥,你也很快就会有的,有一点你的记住了,你进去不能说话,人家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千万不能得罪人家。”
“我知道。”
“她有个怪脾气,给人帮忙的时候会脱光身上的衣服,不过隔着布帘子,没事的。”
说话的工夫。
三狗蛋带着易中海左扭右拐的来到了一处诡异的平房区,最后在一间低矮的平房面前停下。
“易大哥,我门口等你,你进去吧,记住,别惹人家不高兴,人家让怎么做,咱就怎么做。”
一门心思想要有个儿子,好为易家续香火的易中海,根本没有多想,推门进入了平房。
进门的瞬间。
易中海就发现自己的视线有些不够用了,弥漫在屋内的那种香灰的味道,不但呛得易中海鼻子难受,还让易中海的视线短暂的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一分钟,也有可能是数秒,还有可能是好几分钟。
恢复了视线的易中海,就看到自己的面前是一道红色的布帘,布帘后面传来一声沙哑的女音。
“来了?”
“来了。”
“命中有时终归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求大师解惑。”
“无解。”
“求大师慈悲。”
“看你诚心,便帮你一把吧。”
“谢大师。”
“脱掉衣服。”
“嗯?”
“人为万物之长,集天地灵气为一体方成人,衣服仅仅就是束缚物,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无缘便是无解,无解就是缘尽,回吧。”
儿子就是易中海的执念。
为了有儿子。
易中海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不就是脱衣服嘛。
我脱。
只不过易中海没有料到,自己刚把衣服脱光,公安就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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