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计划有变啊,杰克?”吉伯斯瞧着杰克,闻到他身上的腐尸恶臭味,暗暗猜想着他的穿着不知道又是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的有趣经历。
“恩,临时有变化,还好我随机应变。”杰克随意的点了点头,接过侏儒水手递过来的两件披风,讨好的给了白羽递了一件,自己披上一件。
“那你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代替所有众水手发问是吉伯斯轻车熟路的工作了,“我们是否有了新的航向?”
摇晃了两下手中的羊皮纸,杰克心情颇好的打开它,展开给所有人看,“如你们所见,这是一个钥匙的图案,先生们,你们认为钥匙可以做什么。”
白羽看着这把钥匙,懒洋洋的转身,接下来的剧情没有什么意思了,他朝船长室走去,远远的还能听到杰克故弄玄虚的话语,“没有这把钥匙,就是找到锁也没有用,无论是什么东西,我们都要先去找到那把钥匙……”
等水手们被杰克忽悠的离开,吉伯斯才凑上前,问道:“你真的打算再次招惹戴维琼斯。”
“时间已经不大够了。”杰克摇摇头,“现在有白羽这个人的存在,正是最好的时机。”他狠命的拍了两下吉伯斯的肩膀,“好了,吉伯斯先生,你该回到你的岗位上去了。”说着,挑高右边的眉毛,“而我,要到酒窖去找瓶朗姆酒,谁能告诉我,朗姆酒为什么总是喝的这么快?”
提着煤油灯慢悠悠的往酒窖走,走过储藏室的时候,里面活生生的羊羔和小牛正不安的走动着,弹弹手指,像动物不习惯摇晃的水面。
心里盘算着喝完一瓶朗姆酒然后回到船长室的时间,明亮的灯光照亮前方,杰克一抬眼就发现因为潮湿海水的腐蚀,天花板上出现了还在蠕动的海葵,挠了挠眉梢,他转过身去瞅着酒架上被放的满满的朗姆酒,满足的扬起一抹笑意。
伸出手去想要抽出一瓶来,忽然听到一个低沉嘶哑带着沧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叫着他的名字,“杰克斯派洛……时间飞逝啊!”
瞳孔骤缩,手上的朗姆酒瓶直接摔在地板上,玻璃碎裂和酒水哗啦啦流下的声音并没有引起杰克的一点点关注,他提起煤油灯,谨慎的走向声音的来源处,再看清楚黑暗中浑身满是水痕和海藻的人之后,语气惊讶。
“靴带,比尔特纳?”
被杰克唤作比尔特纳的男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杰克,他浑身湿透不说,整张脸像是被海水浸泡过头而微微扭曲着,更是有牡蛎壳布满了半张脸,一边张嘴说话,一边吐出海水,“你看上去过的不错,杰克。”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了好一阵子,杰克很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幻影,也许他是在做梦,唔,好像不是……比尔特纳没有死,这恐怕是本年度最大的新闻了,没有经历大海怪袭击的杰克如此想着。
瞥了眼酒窖四周,靴带比尔干涩的说着话,仿佛他好久没有开口说话般艰难,“看来你夺回‘黑珍珠号’了。”
“有人帮我夺回了黑珍珠。”杰克的表情在阴影处晦暗不清,他佯作轻松的耸着肩,指了指靴带比尔,“其中就有你的儿子,威尔特纳。”
“……他还是做了海盗。”复杂的吐出这句话,自威尔出生后靴带比尔就出海做了海盗,可以说根本没有和这个儿子时间长久的相处过。
杰克的大脑飞快的运作着,猜测着靴带比尔是怎么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一切的猜测最终总结成为一个结果——戴维琼斯,“看来你坠入深海的时候,被他奴役了。”
“我选择了这样……你知道我是被他派来的,杰克。”靴带比尔看向杰克,他看着杰克的目光仿佛对方已经被那个魔鬼奴役,有着漠然有着怜悯,“我很抱歉,对于那次叛乱我没做什么好事。”
目光沉浸在回忆之中,楞然的瞅着前方的空气,靴带比尔抓住面前爬过的一只海螺,活生生的嚼碎咽进肚子里,“坠入深海死也死不成,这种命运只要我能摆脱,可以说是做什么我都愿意的,杰克。你也和他做了交易,代价是你甩不掉的。”
看着靴带比尔将满是触角的海螺放进嘴巴里,杰克咂咂舌头,即使是看着也觉得恶心,他很难想象面前这个他曾经的下属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回想起昔日与戴维琼斯的见面,他又觉得一种冰冷的恐惧感快席卷了他的四肢。
“我经历的你都会经历,一百年,琼斯的大海怪会找到你的,把你和你的‘黑珍珠号’都拖回深海……”
眼前的靴带比尔变化做黑色深渊般狰狞的深不见底,就算是听着,杰克也犹如身至冰窖,戴维琼斯,他和人打过的交道从来没有哪次是占上风的,面对那样的怪物就算是杰克也会有种看不到未来的死亡感。
动了动唇瓣,杰克想要呼喊求救,可是没有这个机会,那被腐蚀太久的手抓住他的手,冰凉的感觉一瞬间侵入心底。
“我告诉过你了,杰克,它现在就来了,寻找带有黑斑的人,如饿鬼般贪婪……”
酒窖里的另一边,白羽拎着朗姆酒,若有所思的看着比尔,这种生命体征,分明是个死人了。
像是后面被鬼追着,杰克有些失魂落魄的小跑起来,上了甲板,勉强压制着失控的情绪,紧紧攥住左手,他对众水手大喊道:“所有人都动起来,赶快拉紧竖帆索!”
被他严肃而急切的语气弄得怔了一下,水手们很快反应过来照着船长的吩咐开始做事,收锚,起帆,稳舵,扬帆,每个人都被杰克拼命的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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