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郁道:“您喜欢的是什么?”
君隐道:“所以,你是想要孤告诉你喜欢的东西?你得自己想。”
说着,她拿起手帕擦掉沈辞郁的嘴角油渍,“想不出来,孤抽你一晚上。”
“我……”沈辞郁看着她温柔的眉眼,不自觉有些出神,话语低软,“我想不到,陛下,您别打我……”
君隐抓住他的头发,“谁教你做这种勾人的姿态?放荡至极。”
沈辞郁:“……”
他没忍住瞪大眼睛,半天憋出三个字,“我没有。”
从来没人说过他放荡,她凭什么这样说?!
沈辞郁气得无可奈何,于是乎,他扇掉她的手,转身背对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在心里暗暗发誓不跟她说话。
君隐瞥了眼,起身离开,等她再出现时,手里拿着一根深黑色的鞭子。
见此,沈辞郁呼吸一滞,心脏狂跳,他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后退,声音打颤,“不……不要……”
君隐把鞭子放在桌上,“手伸出来。”
“我不要。”
沈辞郁受不了她压迫的气息,一瘸一拐地跑到床上,整个人躲进被褥里,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君隐低笑一声,“又傻又蠢。”
她不慌不忙地走到床边坐下,“出来,孤不打你。”
“我不要。”
“是吗?”君隐的语气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危险,她用力扯掉被褥,一巴掌拍在他的臀部上,“再躲,孤让人将你扔进大牢。”
沈辞郁燥得慌,手急忙捂住自己的屁股,害怕都不顾了,恼羞成怒的一脚踢在她的背上,用劲十分的狠足,速度十分的快,“君隐!你不要脸!谁准你打我的屁股?!”
君隐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直接被他一下子踹到床底,喊他名字的语调阴森又冰冷,“沈!辞!郁!”
她暴躁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神好似下一秒就能剜掉他的皮肉,“孤要治你死罪!”
沈辞郁害怕得直缩脖子,揪着被子努力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眼看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他抖了抖身体,声音愈发的小,“我踢得又不重,谁让你打我屁股的,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君隐气笑,“你知道孤是谁吗?!”
“我知道,是陛下……”
君隐道:“所以,孤打不得?”
“打得……”沈辞郁爬到床边拽住她的衣服,左右摇摆,“对不起嘛,我错了,真的错了,陛下,您别治我的罪。”
“陛下……您说说话……”
“别不说话嘛……”
他抿了抿唇,眼巴巴地望着她,“说说话嘛……”
君隐紧了紧手,此人定是专门来勾引她的!
都怪那该死的纪栩时!
罪既然不能治在沈辞郁身上,她便治在他身上。
“陛下……我错了……”
君隐暗自深吸一口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现在开始,三个时辰的面壁思过,期间不准吃任何东西。”
沈辞郁眼眸一亮,“好!我答应您!”
只要不是死罪,其他的都好说,只有活下去,他才能找到机会离开皇宫,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最重要的是,面壁思过的三个时辰,包括一整晚,君隐她肯定要睡觉,如此一来,她就没时间拿鞭子抽他了!
今天忘记了,说不定明天也忘记了!
沈辞郁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结果他忘记自己的膝盖还难受,根本支撑不了三个时辰……
而且……
他同样的也要睡觉……
……
深夜。
沈辞郁彻底坚持不住了,哈欠连天,膝盖酸肿刺疼。
他揉了揉眼睛,颤颤巍巍地爬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小声抱怨,“疼死了,早知道就不答应了。”
沈辞郁轻手轻脚地走到君隐的身边趴下,“陛下,我困,睡一会儿再继续,好不好?您没回答我就当您答应了。”
他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蜷缩成一团,片刻后便沉沉的睡过去。
君隐听着沈辞郁平稳的呼吸声,将被褥的一角掀开,随后抱他进来,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嗤道:“傻子。”
她还以为要不了多久就会放弃,没想到还挺能坚持的。
君隐的手移到他的脖颈间,做出一个掐脖子的虚动作,“你到底有何能耐能成为孤的命定之人,又是来自哪个世界?”
她收回手,“算了,暂且不杀你。”
……
次日。
纪栩时被叫到御书房,刚推门进去,一根鞭子甩过来,狠狠地抽打在他的手臂上,瞬间皮开肉绽。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可是有谁惹陛下生气了?”
君隐扔掉鞭子,“有没有办法把他弄回去?”
纪栩时挑眉,“您确定?”
君隐不耐烦道:“不然呢?等着他影响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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