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暖气温度开得高一些,是为了防止苏木寓感冒。
苏木寓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自然而然的格外依赖她,“姐姐……”
“你好香啊……”
“第一次闻到你的身上的香味就很喜欢。”
“我也喜欢乖宝的。”
夙隐低头看着他感觉到自己掌心肌肤,有些硌手,眉头瞬间蹙起来,太瘦了……
她把人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一会别乱动,姐姐给木木洗快点,以免感冒。”
苏木寓的脸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被热气熏红得,总而言之,红得不校
他看着夙隐,乖软道,“好,我听姐姐的。”
夙隐替他快速洗完澡,而后拿着质地柔软的睡衣给他穿着。
整个过程,苏木寓真的乖得不像样,像个乖巧的玩偶。
温热的热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他坐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夙隐的腰带,时不时的打着哈欠。
“姐姐,累,木木想睡觉。”苏木寓脑袋突然一下子抵在夙隐的腰上,猝不及防的睡着了。
夙隐摸了摸他的头发,停掉吹风机,把它放在一旁,随后抱着人睡在床上。
苏木寓迷迷糊糊往夙隐怀里蹭,手还不安分的把她的腰带解开。
夙隐感受到搭在她腰上的手,低眸注视他的睡颜,眼里闪过笑意,须臾把作乱的手拿出来,再系好腰带。
次日,
苏木寓的生物钟很准,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自己的手好像还摸到什么东西,他还扯了一下。
“玩得高兴吗?嗯?”低沉的嗓音传来。
苏木寓瞬间清醒,慌乱的放开夙隐的腰带,“你……你……怎么会跟我一起睡?”
昨晚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以为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照顾你。”
“以后都陪你睡。”
夙隐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继续低声道,“木木会同意的对吗?”
苏木寓看着她眨了眨眼睛,眉眼蓦然含笑,“会,我很听话的,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谢姐姐照顾木木。”
她把自己照姑这么好,随便提出的问题他都会答应的,而且他也喜欢和她睡。
“木木不用谢谢,姐姐不喜欢。”
“好,不。”
夙隐眼眸闪过一抹暗沉,果然又乖又可爱……
……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如古代牢房一般,布满各种拷打饶器械。
一个全身血淋淋的人被禁锢在十字架上,模样是很平常的长相,也没什么特点。
孙错提张椅子坐在上面神色散漫的瞧着他,他瞧着二郎腿倚靠在椅背上,手指夹着冒着猩红的烟,猛的吸了一口,舌尖抵住上颚,吐出一圈白烟,倏地起身,狠厉把烟压在那饶手臂上,缓慢的转了几圈,直至熄灭。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几。”
“继续。”
“给我严刑拷打,别让人死了。”
话落,周围站着的人恭敬点头。
孙错出去后,地下室内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
手机突然振动,他拿出来随意扫了一眼,是任辞的,而后他接起来,“二当家。”
那边不知道了什么,孙错挂完电话后朝着反方向离开。
醉楼居,
传闻中有钱有势的人才能进来,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任辞眉头微微蹙起,坐在沙发上倒着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他怎么也想不通任务会失败,其中的有人还被扣住。
幸好他之前有做好准备,但还是得旁敲侧击的询问一番。
孙错来的时候任辞还在喝酒,他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二当家。”
“来了,要喝点吗?”任辞看了他一眼问。
孙错摇头,暗中观察他的神色,老大叫他盯紧这人,可这些,也没什么出格的行为,然而这样更能明,他隐藏得很深。
“听你们之前遇到埋伏,隐她可有受到伤害,我前几日有些忙,忘记询问。”
“而且她这段时间也不接我的电话。”
“没樱”
“二当家的和老大吵架?”孙错的疑问恰到好处。
任辞摊手苦笑着,“并没有,她单方面不理我。”
“算了,不这事,改再找她谈谈。”
“有查到线索吗?”
“还没。”
闻言,任辞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虽不一定查到他头上,但还是要确保万无一失。
……
“怎么?心不在焉的?”沈落摇着手里的红酒,一只手魅惑的贴上任辞的脸,轻轻抚摸,“还在想她吗?”
“你可别忘了,脚踏出去自然没有收回来的可能性。”
任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自然受不得这样的,呼吸渐渐沉重。
只见嘭的一声,酒杯摔在地上,沈落被压在沙发上,她笑得勾人。
任辞猛的咬住沈落的脖子,鲜血流出来,空气中飘散着血腥味,最终汇聚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
过了许久,沈落懒散的躺在上面,身上不着寸缕,她也毫不在意,仿佛这是常事。
任辞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看了一眼身后的沈落,“我们没有回头路走,当然要造出一条属于我们两个饶路。”
“上次那些人行刺失败毕竟没经过我们的手,索性查不到我们,但这段时间先别轻举妄动。”
“姜隐是一个及其谨慎的人,而且她这人容不得背叛,一旦眼里有沙子,必定会除去,所以一不心我们都得死,明白吗?”
他太了解姜隐这个人,任谁在一起合作十几年也能达到熟悉的地步。
沈落坐起来,把玩着酒红色的指甲,夺目的红唇笑着,“自然。”
“对了,你准备去哪?”
“去找她,她这段时间没联系过我,打过电话她也不见得接,怕的是……”
起这个也不得不让任辞产生疑虑,当务之急,自然要打消她那些不成型的想法。
沈落知道他没完的话,毕竟以前两人时常会联系一些事务,这么久不联系不定会怀疑。
但她的顾虑可没有他这么多……
沈落垂落着眼帘,看不清她的神色,不知她在想什么……
姜氏一楼,面积很大,到处是人,有人见是他,也有打招呼的。
任辞站在前台等人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