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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蟲族上将14
    蟲族上将14

    在軍部行政大樓待到下午拉斐西爾下班,上了星艦,拉斐西爾拉了拉南鶴的袖子道:“雄主,去軍部住宅區吧?”

    軍部住宅區,也就是他住的地方。

    跟南鶴在一起拉斐西爾覺得住哪裏都好,只是他讨厭兒寶雄蟲珀恩。他實在想要挖了珀恩那雙對他瞪來瞪去,且他只要在共同區域跟南鶴待在一起,珀恩就故意來打擾的沒有情商的眼睛。

    真的很煩。

    那只惡心的老雄蟲應該慶幸他是南鶴的雄父,否則他哪天發瘋也把他殺了。

    他與南鶴正處于蜜裏調油的時候,正需要私密的兩蟲空間。

    南鶴對此無所謂,他無條件順應拉斐西爾的任何想法:“嗯,我們先出去吃飯。”

    “雄主,其實我會做飯,我們去買菜回來燒菜吃吧?”

    從前在軍學院時他對雌蟲有義務做飯來滿足雄蟲的胃的說法的嗤之以鼻,甚至在烹饪課聽到此言論時砸了幾口鍋。

    憑什麽?那些廢物雄蟲沒有手嗎?

    但是為了修學分順利畢業,再讨厭下廚他也捏着鼻子認了将這門課學分修滿,然後徹底抛諸腦後。

    現在他不得不承認,軍學院某些強制性惡心蟲的課程還是有些用處的。不應該從一開始就否認,有些蟲确實會在灰暗麻木的某天,突然在轉角處遇見自己的喜歡的雄蟲。

    只是,烹饪課絕不是用來讨好誰的,他只認為這是兩蟲之間的情感增進劑。

    南鶴将設定好的路線改變,直接去了大型商場。

    大型商場十分熱鬧,只是出現在生活區的大都是雌蟲和亞雌,幾乎看不見一只雄蟲,除了鶴立雞群的南鶴。

    打算常住的話,各種生活用品就都要準備好。買了洗漱用具和睡衣,增加了一個柔軟的枕頭,接着推着推車前往生鮮區買菜。

    南鶴這張臉在星網上是被轉了又轉的,出現在商場裏的雌蟲與亞雌們都在偷瞥他與拉斐西爾之間的相處,甚至有些還偷偷用光腦拍攝。

    甜蜜溫馨的氣氛瞬間被打破,拉斐西爾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了下來。

    将調味料準備齊全後,拉斐西爾就拉住了南鶴手:“雄主,我覺得這些菜已經夠了,我們走吧。”

    再不走問詢而來的雌蟲與亞雌,還有從其他區來看熱鬧的雄蟲要将他們當成奇珍異獸來觀察打量了。

    路過零食區,南鶴邊走邊往購物車裏扔了幾樣看起來不錯的零食,點點頭:“回去吧。”

    在門口的自助結賬處結了賬,南鶴拎着大包的東西往外走,走到星艦旁,拉斐西爾打開門準備接過南鶴手上的東西。

    南鶴道:“拉斐西爾,我在那邊的店裏訂了東西,你幫我取一下吧。”

    拉斐西爾的動作頓住,不疑有他,走下軍艦往南鶴說的那邊走去。

    南鶴在後座放好東西,坐上駕駛座啓動星艦。

    等待沒一會兒,拉斐西爾就抱着一束鮮妍漂亮的夜伽藍花束走過來了。

    剛才陰郁不滿的心情明顯好轉了幾個度,他抱着花坐上副駕駛,深邃漂亮的眼眸與夜伽藍的藍邊相得映彰,幽藍的瞳孔印着南鶴的模樣。

    “雄主,我很喜歡。”

    看,他的拉斐西爾多好哄啊!只是一束花就讓他感到滿足。

    也許是他和拉斐西爾逛商場買東西的畫面讓雄蟲保護協會與政府機關的雄蟲雌蟲看見了,在路上就收到了邀請他明天去政府入職的消息。

    南鶴将光腦解開遞給拉斐西爾:“回一個讓他們滿意的信息。”

    拉斐西爾擺弄起光腦,熟練地回了信息。

    那邊很快又發來信息,意思是明早會有政府的職員來接他上班,希望他同意。

    “哼。”拉斐西爾哪能不明白他們打的什麽主意,不就是不希望南鶴再“纡尊降貴”送他上班嗎?

    這淺顯迂回的心思,愚蠢又沒用。

    拉斐西爾沉着臉回信息,将光腦又扣回南鶴的手腕上。

    “氣什麽?”

    “總有不長眼的蟲。”拉斐西爾毫不掩飾他的惡意與怒氣,懷裏的塑料紙包裝被他揉皺,有立馬可惜地展開撫平。

    南鶴笑了一聲。

    “剛剛想要不要把花發個動态在星網上,想想還是算了。”

    拉斐西爾看向他,想聽聽他的後文。

    “主星上夜伽藍進口并不多,萬一賣完了怎麽辦?”

    果然,拉斐西爾的細眉皺起來。

    這個問題确實是很嚴重的。

    南鶴駕駛着星艦在回軍部住宅區的轉折點往前,“拉斐西爾,你現在準備好了嗎?”

    “什麽?”

    “去婚姻登記局,進行匹配。”

    “嘩啦——”懷裏包裝花束的塑料紙徹底被拉斐西爾扯破,心裏升起難以言說的緊張與慌亂:“雄主?”

    “晚一點再吃飯,先去辦理正規程序把我的雌君穩穩鎖在我身邊。”南鶴假裝淡然,餘光觀察着拉斐西爾的表情。

    拉斐西爾怎麽會不同意,事實上他難以置信着,這一刻似乎來得太猝不及防、太讓他心裏怦然炸開了......

    “你沒有準備好嗎?那就先回去。”

    南鶴的手尚未按下調轉方向,手背上就覆上細膩冰涼的觸感,拉斐西爾急切地握住南鶴的手。

    “雄主,我準備好了!”

    南鶴點點頭,“好。我的雌君,你仔細看過這束花了嗎?”

    南鶴的目光柔和又充滿暗示地看向他。

    拉斐西爾腦海裏的靈光閃過,仔細又小心地将花翻開尋找,最終在細密的花枝間,看見一只月白色的小盒子。

    拿出盒子,拉斐西爾看了眼南鶴,盒子打開,絲絨質地的底座上,赫然是一枚暗紫色鑽的戒指。

    拉斐西爾取出戒指,心髒砰砰加速跳動,“雄主?”

    “這是求婚戒指,拉斐西爾願意跟我結婚成為伴侶嗎?”

    趁着自動駕駛的空擋,南鶴接過戒指,托着拉斐西爾的右手,緩慢地将戒指推進拉斐西爾的無名指。

    “不願意也不行了。”

    拉斐西爾眸光接觸到在手指上熠熠生輝的戒指,殷紅的唇角勾起,看了眼南鶴又看了眼戒指,伸手抱住南鶴的腰,嗓音低沉:“雄主,這是我從小到大收到過最好的禮物。”

    也許,這一生都不會有比這個更讓他感動動搖的存在了。

    南鶴抱着他:“比這些花還要好嗎?”

    拉斐西爾雪色的腦袋動了動。

    “我會努力,在創造一個更好......拉斐西爾雌君,在駕駛星艦時,可以随便解開駕駛員雄主的腰帶嗎?”

    作亂的拉斐西爾雌君并不回答。

    南鶴呼出一口氣,手背覆蓋着眼睛仰在座椅上,另一只手穿過拉斐西爾柔軟觸感極好的發絲,一下一下緩慢地梳理着。

    星艦仍然以極快地速度向前行駛,南鶴拉下操作杆降低速度,偶爾伸出手撥弄兩下儀表臺,控制着星艦的走向。

    太陽還未下山,将天邊的雲彩渲染成瑰麗的金色,輝煌又壯麗。星艦在雲彩中穿梭,穩穩地避開同行地其他的飛行器與星艦。

    拉斐西爾上将咳出聲,捂着唇仰頭,眼角薄紅眼眶濕潤。

    南鶴抽出紙巾擦了擦他的唇:“嗯?”

    拉斐西爾咳了一聲,幽藍色的眸子深不見底,神色卻無辜得很:“沒有了。”

    南鶴:“......”

    拉斐西爾雌君此時心潮澎湃,尚且覺得親近的程度不夠,在南鶴毫無防備之下,親了親他的唇:“雄主?”

    南鶴僵住:“......”

    “拉斐西爾雌君,個蟲衛生很重要。”南鶴又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唇,将“不講衛生亂吃東西”的雌君從裏到外一陣亂擦。

    最終,拉斐西爾雌君頂着薄紅的面頰,跟南鶴一起走進婚姻登記局。

    紅色的小本證件,兩張婚約生成證明,就此宣告雄蟲與雌蟲匹配成功。

    登記處的登記蟲員震驚又熱情,鞠躬道:“恭喜二位結合,這裏有些小禮物想要送給二位。”

    在場的雄蟲與雌蟲,南鶴不了解蟲族,拉斐西爾不了解婚姻登記局,若無其事又淡然地接過兩箱不知名禮物,回到了星艦。

    背影剛從門口消失,星網上的新聞就更新了。

    南鶴與拉斐西爾誰也沒把密封箱裏的禮物當回事,回到住宅區,将兩箱禮物與購物回來的生鮮與用品都一起拿進房間。

    “我來收拾蔬菜。”南鶴看着整齊幹淨地仿佛從未被用過的廚房,從購物袋裏拿出調味品與蔬菜放進流理臺上,“你把其他東西放上樓上吧。”

    拉斐西爾說起來并不算是傳統意義上的雌蟲,他從不對任何雄蟲卑躬屈膝,除非他願意,他從不認命與于任何規則與桎梏,除非他願意。

    他怕你

    就像南鶴表現出來他要下廚,他也絕對沒有“雄蟲怎麽能下廚”這種怪誕想法,當然,只是蟲族幾乎沒有雄蟲願意下廚就是了。

    他看了眼正站在廚房慢條斯理整理食材的暗盒,眼裏漾着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怔然,轉身拿起生活用品與兩箱子禮物上樓。

    洗漱用品歸置到浴室,睡衣與浴袍放進機器裏水洗殺菌,枕頭拆開先殺菌晾曬再使用,還有圖案可愛的小地毯,攤開放到床邊落腳的位置。

    歸置完成,拉斐西爾從抽屜裏拿出便利刀化開密封箱上,瞬間,箱子裏的東西灑落滿地。

    撿起一根黑色皮質的束帶,拉斐西爾緩緩皺起眉頭。

    雜亂的物品裏還附上了說明書:增進感情用品用法如下......

    拉斐西爾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眼裏的厭惡也褪去。

    化開另外密封箱子,倒出來的東西甚至更高級。

    嗯,高級且先進的增進感情的辦法......

    下樓與南鶴一起做完晚餐,吃完由家政機器人打掃衛生,兩蟲上樓休息。

    睡衣與浴袍已經烘幹,收拾在浴室裏的幹燥區域。

    領了證,這就算是兩蟲的新婚之夜,進了房間一切氣氛氛圍都剛剛好,擁吻着進入浴室,南鶴卻被提前推進了浴室裏。

    拉斐西爾道:“雄主先沐浴吧。”

    南鶴不明所以,點點頭。

    沒一會兒,他沐浴完穿着浴袍出來,拉斐西爾正坐在沙發上翻看光腦,見他出來關閉了光腦。

    “雄主洗漱完了嗎?我去洗漱。”

    按照下午他的一系列表現,現在與他似乎要保持距離的行為真的十分反常......南鶴按下心裏的疑慮,脫下浴袍換上舒适的睡衣,躺倒在床上打開光腦。

    拉斐西爾這次洗浴的時間很長,南鶴擡眼看向緊閉的浴室門,不期然想起那次在莊園餐廳,他拖延了半晚時間,跪趴在他面前的樣子。

    南鶴:“?”

    都領了證,還需要那樣“獻身”嗎?

    在他愣神間,浴室的門打開了,一身水汽的拉斐西爾走了出來,他穿着潔白的的浴袍,恍然讓他又想起他白天端坐在辦公室裏,一身純白軍裝制服的樣子。

    他似乎很适合白色。

    雪色的發絲、純白的軍裝制服、還有潔白的浴袍......

    冷白的赤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每走動一步,圓潤的未幹的水珠就順着他肌肉線條漂亮的小腿滑下,隐沒在地毯裏。

    手腕上的光腦此時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吸引力,南鶴擡眸看向他,不自覺屏住呼吸。

    “雄主......”昏黃溫暖的燈光下,拉斐西爾從床尾膝行至南鶴的面前,伸手解開了浴袍的帶子。

    潔白的浴袍落下,露出......南鶴擰眉,嘆息地捂住了臉。

    猜到了開頭,沒猜到結尾。

    “雄主?”

    南鶴放下手,直視着拉斐西爾一身......伸手拽過拉斐西爾的手腕将他抱了個滿懷,礙事的被子堆積在床尾。

    “你這是......什麽?鈴铛?今天的主題是保護自然嗎?”

    拉斐西爾臉頰升起紅暈,心裏的熱情褪去大半,心道或許是他太莽撞了,雄主他不......

    “但是我很喜歡。”誠實的雄主坦然發言。

    拉斐西爾晃了晃手腕,鈴铛作響。

    南鶴的目光不自覺被鈴铛吸引。

    拉斐西爾心裏隐秘地想,可能今天的課題真的是保護自然,只是獵人與獵物的角色要換一換。

    坐在客廳等待崽崽消息的珀恩,看着南鶴發來的:“雄父,我今晚”陷入沉思。

    後半句在哪裏啊?今晚要怎麽樣啊?

    到底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不能耽擱一下,雄父就這麽不重要嗎?

    可惡!

    第二日一早,南鶴吃完早餐就接到了政府機關發來的信息,說政府接送他的專機已經到了軍部住宅門口。

    拉斐西爾冷笑:“真是一分一毫查得清清楚楚。”

    昨夜才住進來,今早的專機就到達了門口。

    真該誇誇政府機關的那群雄蟲尚且有些腦子長在身上,蟲不怎麽樣,跟蹤和調查倒是清清楚楚。

    “我送您出去吧。”拉斐西爾起身道。

    “不用,你繼續吃早餐,想知道什麽就給我發信息。”南鶴拿起拉斐西爾不常穿的寬松外套套在身上,理了理他額前的碎發,“我先走了。”

    南鶴從住宅區門口出去,就看見停機坪上停着一輛規格不小的星艦,星艦旁站着兩名雄蟲,正對他揮手致意。

    走過去,其中一位雄蟲熱切道:“閣下早上好,我是菲爾南,請上星艦吧。”

    “我是胡濱,閣下早上好,有沒有吃早餐呢?”

    南鶴颔首:“謝謝,我的雌君都給我準備了。”

    菲爾南臉色僵了一下,對于南鶴身為S級雄蟲,簡直可以作為蟲族雄蟲的領軍蟲,居然将一名殘廢軍雌視為珍寶的行為很是不滿。

    當然,他不滿的不是南鶴,他不滿于絲毫不賢惠大度的拉斐西爾。

    在他看來,拉斐西爾就該主動為南鶴找幾位生育能力強的軍雌作為雌侍,再找幾名身嬌體軟的亞雌在一旁伺候,而不是獨占寵愛。

    南鶴渾身都圍繞着“吃得很飽”的愉悅氣息,他雖然身負潛移默化“掰正”他的職責,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惹得他不快。

    不過沒關系,雄蟲保護協會與政府機關商量過,對待他一切以最高規格來,踏進政府行政樓的大門,他就是理政部總部長,大權在握,身邊雌蟲與亞雌環繞,不信他還會為着一個殘廢軍雌執着。

    走進政府行政大樓,南鶴收到的就是全體官員對他的彎腰致禮,将他送到理政部總部長的辦公室。

    菲爾南朝胡濱使了個眼色,胡濱拍手,從門外走進來兩名姿态柔弱漂亮的文員亞雌。

    “閣下,這是給您安排的秘書。”

    南鶴的目光在兩名亞雌身上掃過:“嗯,可以。”

    菲爾南一喜:“稍後會有兩名秘書引導您處理工作,我們就不打擾了。”

    南鶴看着緊閉的辦公室門,心裏納罕這就是腐朽的蟲族政府,簡直是軍部的對照版。

    “你們是我的秘書?”

    身兼數職的亞雌們點頭:“是的,閣下。”

    南鶴了然地點頭,将辦公桌上的文件全數堆積到一起,指了指左邊的亞雌:“你來将這些文件按照類別分類整理好。”

    又看向右邊的亞雌,勾了勾手指。

    亞雌面上浮現出淡淡羞澀:“閣下。”

    南鶴在辦公椅上坐定,揚起十分友好的微笑:“整個行政大樓裏,哪位雄蟲身上的新聞最多?你最喜歡的雄蟲是哪位?你有升職意向嗎?”

    亞雌:“?”

    在政府這群養尊處優的雄蟲這裏,他們沒有固定的上班時間,卻緊握着權利,他們可能絲毫不統政務,卻有着非同一般、牙簽想要攪水缸的離譜野心。

    不同等級,存在欺壓。

    同等等級,存在不合。

    南鶴悠然地處理着那群無腦雄蟲們交接過來的重要政務文件,一邊聽着兩名一開始拘束,現在已經坐在椅子上口若懸河的亞雌跟他說雄蟲之間的龃龉。

    “所以,商務部部長與衛生部部長是姻親關系?”

    “不算!衛生部長時常虐待雌君,更是傳言說他羞辱雌君的家族,商務部長與他面和心不和,曾經在辦公室裏說遲早要把他踢出去。”

    南鶴一心三用,在空白的紙上畫下關系圖。

    “再說說,民政部長接受的司法部長虐待雌君與蟲崽的事是怎麽處理的?”

    “閣下,您有所不知,司法部長他其實......”

    與南鶴連接着光腦,原本因為兩名亞雌出現在他身邊不悅的拉斐西爾:“......?”

    一上午過來,拉斐西爾看着自己才處理完成的薄薄兩摞軍務,陷入了沉思。

    要不下午就暫停監聽吧。他們似乎沒有什麽問題......

    再連接光腦聽下去,有問題的就是熬夜批文件的自己了。

    南鶴的态度溫和,一開始對兩名秘書亞雌就從未說過只言片語的關于雄雌之間的事,完完全全将他們作為下屬,是以兩名亞雌也将心裏的奇異想法壓了下去,後來就全身心投入說八卦的熱情裏。

    “非常感謝你們的情報,這對于我管理非常有幫助。”南鶴道。

    “冒昧問一句,閣下,你想要知道這些是有什麽用意呢?”

    南鶴神傷道:“我初來乍到,唯恐難以融入這個集體,只能多方打聽了解他們的為蟲處事,希望你們不要告訴他們。”

    S級的雄蟲閣下,居然如此有禮且智慧,兩名秘書的心立即從垃圾還愛騷擾他們的卑劣雄蟲身上轉移了,連忙答應。

    “放心閣下,我們會守口如瓶的。”

    “是的,務必相信我們。”

    南鶴看了看光腦上的時間,早退這一點上嚴格貫徹政府雄蟲們的作風:“今天辛苦了,先下班吧,祝你們愉快。”

    他要接老婆下班了,還是很忙的。

    一邊走一邊将剛剛整理來的關系圖發送給珀恩。

    尤利西斯家族也是顯赫家族,有蟲脈有底蘊,對于利用家族間的陰私觸發一些擠兌吞并情節,應該都是很了解的。

    不了解也可以學。

    珀恩很快回信息過來:“這是什麽?”

    “游戲。”

    “什麽游戲?”

    “九族消消樂。按照已知條件,尋找可互相消除的家族。”

    珀恩摸了摸下巴,那還是有點意思的,忽然想起什麽,問道:“昨天晚上的一半信息是什麽意思?”

    南鶴無所謂道:“你沒看星網嗎?我跟拉斐西爾登記匹配了,現在他是我的雌君。從今以後我就住在他家了,以後都不回來咯。”

    珀恩:“?”

    這是結婚還是入贅啊?

    我看女嬌妻:晦氣走開走開

    我看男嬌妻:嘿嘿嘿嘿嘿嘿

    今天收獲滿滿的爪印,挨個捏住狠狠握手

    我的愛好包括但不僅限于:我撬了我爸爸的未訂婚對象——我把我養子不珍惜的溫柔未婚夫強取豪奪過來——我搶走忘恩負義的婚約對象的白月光——你老婆真不錯,現在是我的了(這個我真的想開文寫)——我的雙胞胎哥哥的臉盲男朋友(嘿嘿嘿嘿這個我也想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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