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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番外

    入了夏,天氣炎熱,宋随意頓時對這個世界失去了信心,甚至想搬去冰窖住。

    關承酒想了想,帶着他跟小皇帝一起去避暑,将宮裏暫時留給了太傅管着。

    避暑的地方叫湧泉宮,依山傍水,宮殿構造都是為了避暑特地設計的,非常涼快。

    一到地方,宋随意立刻就活過來了,伸手把同樣熱得快癱掉的三十九從車上拎了下來。

    三十九也感受到了這涼意,頓時站起來就要跑進去。

    宋随意伸手一揪揪住了他的後頸皮,說:“要去哪?給我回來!”

    三十九嗷嗚一聲,轉頭給了他一巴掌。

    它會認人,知道不能對宋随意動手,所以沒伸指甲,只是拍了它一下。

    宋随意立刻揪住它的耳朵,伸手在它頭上點點點:“給你吃給你喝你還打我,聽話!”

    三十九拍掉他的手,轉身跑到關承酒腳邊去了。

    倒不是關承酒會護着它,而是因為關承酒不會對它動手動腳,它養了這麽久,關承酒一個月摸它的次數一只手都數得過來,次數少到宋随意有時候懷疑關承酒不是人。

    怎麽會有人能抵抗毛茸茸?

    至少關玉白就不行,從車上下來後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摸三十九。

    三十九甩了下尾巴,離他遠了一點。

    關玉白撇嘴:“皇嬸嬸才欺負你,我又不欺負你。”

    三十九聽不懂他的話,看見宋随意往裏走,立刻颠颠跟了上去。

    宋随意彎腰拍拍他的腦袋:“在這邊就不要亂跑了,這裏說不定有別的老虎,像你這樣的小弱雞只夠給人家當盤菜知道不?”

    三十九理都懶得理他,跟着宋随意進了湧泉宮後就挑了個陰涼的地方攤着了。

    宋随意看它那麽乖也沒理他,問了一下住的地方就跑去睡午覺了。

    等他醒來已經是午後,太陽落下,山風乍起,他把趴在床邊的三十九叫醒,帶着他出了門。

    關玉白年紀小後宮沒人,太皇太後年紀大了不想奔波,所以只有太後跟着他們來了,一起的還有幾個近臣,比如孟見山,比如沈雲霆和其家屬。

    宋随意正好看見王慈在空地上曬藥材,于是走了過去,問道:“這啥?”

    “藥草,看不出來?”王慈蹲在地上一邊檢查一邊給宋随意解釋,“這是我下午去山裏順便采的。”

    宋随意有點驚訝:“你上山了?”

    “沒,就附近走走,那邊小河的水很涼快,裏邊還有魚,你有興趣可以去看看。”

    宋随意聞言點頭:“明天去看看,你采這些藥做什麽?”

    “想研究點新東西。”王慈道,“王爺剛剛還找你來着。”

    宋随意不解:“找我做什麽?”

    王慈道:“他們做了冰碗,想問你吃不吃的。”

    宋随意警覺:“為什麽不叫我?”

    說完不等王慈回答,已經飛快跑走了。

    “已經吃完了。”關承酒無奈,“快吃飯了。”

    “我的肚子允許我多吃一點。”宋随意盯着關承酒,“是不是你把我那份偷吃了在轉移話題?”

    關承酒無奈搖頭:“王慈吃的。”

    宋随意:?

    他剛剛居然還好意思跟他說!而且沒說全!

    宋随意立刻要去找王慈算賬,被關承酒伸手拉了回來,整個人坐到他懷裏。

    “熱。”宋随意扭了幾下。

    “來這邊還熱?”關承酒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剛剛被山風吹過,別說熱,還有那麽一點涼,“明明不熱。”

    宋随意這才不動了,整個人靠到他懷裏,擡頭在他下颌線上親了一下,親得關承酒心癢癢的。

    入夏後宋随意就不大喜歡跟他親熱了,前些日子天特別熱的時候甚至抱都不讓抱一下,還想跟他分房睡,他這才想起帶着人過來這邊避暑。

    他正要低頭讨一個吻,懷裏的宋随意卻是被走進來的三十九吸引了注意力,一下從他懷裏滑了出去,撲過去撸了一把他的大腦袋。

    三十九推開他,走到關承酒腳邊坐下。

    “它怎麽那麽喜歡你啊。”宋随意郁悶道,“明明都是我在養。”

    “明明是野竹在養。”關承酒無奈道,“你成天鬧它,它自然煩你。”

    “我哪有,我明明是親近他。”宋随意說着,手還很欠地在三十九屁股上拍了兩下,當即就被吼了一聲。

    宋随意縮回手,重新坐回關承酒懷裏,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關承酒當即皺起眉:“在找什麽?”

    “肉幹。”宋随意道,“你沒帶嗎?”

    “我平日裏又不喂他,帶什麽肉幹。”關承酒說着,看宋随意還在摸,只能伸手按住他,低聲道,“還摸?”

    宋随意滿臉無辜:“摸一下都不給嗎?”

    “不是……”關承酒皺着眉,一時不知道要怎麽跟宋随意解釋。

    正苦惱的時候,就感覺坐在他身上的宋随意扭了幾下,每次都恰到好處地蹭着他,一下就把他蹭起來了。

    他微微一怔,擡眼就撞進了宋随意揶揄的笑眼裏,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

    “知道你這幾天憋得厲害了。”宋随意甚至在他心口點了點,笑道,“晚上陪你,好不好?”

    關承酒眉心微微松開:“真的?”

    “嗯……考慮一下。”宋随意笑着靠過去,跟他交換了個吻,溫柔又纏綿。

    分開時關承酒看他的眼神都深了許多:“不夠。”

    “先将就着。”宋随意說着又碰了碰他的唇,随手拿了關承酒剛剛在看的書看起來。

    書是前人留下的手劄,講的似乎是作者的見聞,但字太潦草,宋随意看了半天着實沒看懂,便又丢回去了,哼哼唧唧地靠回關承酒懷裏。

    正好這時野竹過來,問在哪吃飯。

    “就在院子裏吧。”關承酒道,“涼快些。”

    野竹應下,吩咐人把菜擺到院子裏。

    菜多是涼菜,粥也放溫了,這會喝剛剛好,宋随意端起來就噸了幾口,這才拿起筷子開始吃菜。

    他吃東西向來快,而且總能吃得很香,關承酒就愛看他吃東西,坐在旁邊偶爾給他挾挾菜,看他吃下去,也能跟着多吃半碗。

    三十九看他在吃東西,也跟着湊了個腦袋過來,嗷嗷地叫喚。

    “這個太鹹啦,你們大貓咪不能吃的,對腎不好,腎不好就不能找老婆了。”

    關承酒:“……”

    他無奈道:“三十九聽得懂?”

    “不懂也得懂,因為我是不會給他吃的。”宋随意說完,當着三十九的面把吃的往嘴裏一塞,嚼吧嚼吧。

    三十九在旁邊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直往他身上爬,口水都要滴到他身上了。

    最後還是野竹看不過去,去拿了肉碎來給三十九吃。

    三十九立刻掉頭去吃,宋随意叫他,他也只是甩了一下尾巴。

    “你們不能這麽慣着他。”宋随意搖頭晃腦道,“三十九已經不是小孩子啦!還把肉切得這麽碎,對牙口不好!”

    “習慣了。”野竹道,“反正三十九以後也不打獵,牙口不好就不好吧。”

    宋随意皺眉:“誰說他不打獵的?”

    “它這樣放出去,怕是都熬不過三天。”野竹道,“我還以為王妃是把三十九當貓養的。”

    宋随意不贊同道:“當貓養又不是真的貓,你看王爺把我當豬養,我難道是豬嗎?”

    野竹:?

    關承酒:“……”

    “我什麽拿你當豬養了?”關承酒沒這麽無辜過。

    他承認,他有時候是覺得宋随意像攝政王府養的寵物豬,但也就是想想,可從來沒真拿他當豬養過。

    “你想過就是有。”宋随意說完,也不再跟他糾結這個,而是繼續說三十九的事,“你想想,要是哪天三十九偷跑出去玩,迷路了怎麽辦?”

    野竹道:“那京城的百姓怕是得吓死好幾個。”他說着頓了頓,又搖搖頭,“也可能不會,大家都知道咱們府裏養了一只老虎,要是有人看見了,肯定會來王府說的。”

    宋随意道:“我是說在外面,比如這裏,他要是跑出去一時半刻回不來了,又不會捕獵,那要怎麽活下去?吃草嗎?”

    野竹想了想,說:“也不是不行。”

    宋随意:“……”

    他嘆口氣,伸腳踢踢三十九的屁股,說:“你看野竹多陰險,他想養廢你,然後喂你吃草!”

    野竹:?

    “您別挑撥離間!”他說着在隔在一人一虎中間,誓死捍衛自己的名聲。

    宋随意只好遺憾放棄。

    夜裏,宋随意洗完澡在院裏納了會涼,聽見關承酒在屋裏叫他,便起身回去了。

    三十九見狀習慣性地跟在後面準備進去混個地方睡,爪子剛踩到門檻,就感覺到一陣殺氣撲面而來,頓時毛都炸了,低低吼了一聲,一擡頭,就對上關承酒冰冷又嫌棄的眼神,頓時慫了,縮着脖子退了半步。

    宋随意好笑地打了關承酒一下:“不準吓唬它。”

    關承酒轉眼看他:“你倒是疼它。”

    “怎麽,還吃醋了?”宋随意笑了笑,喚了野竹來把老虎帶走,然後關上門,背靠在門上看他,“現在滿意了。”

    關承酒立刻上前,将他壓在門上細細啄吻,聲音因為彼此親密的觸碰而有些含糊:“你答應我的。”

    “你知道我這人說話經常不算話的。”宋随意眨巴着眼,笑眼無辜地看着他。

    關承酒沒有說話,只是将人摟緊了一點,強勢地低下頭跟他接吻。

    但這種強勢只是一開始,後來又逐漸變得溫柔起來,像是怕弄疼宋随意似的,溫吞得很。

    宋随意皺了皺眉,推開他,說:“你有時候要強硬一點。”

    關承酒聞言也皺起眉:“我不會強迫你。”

    宋随意道:“就算我說今晚不做了也一樣?”

    關承酒默了片刻,語氣裏出現了些許掙紮:“也、也行。”

    宋随意挑眉:“你到底是舍得,你就沒想過你強硬點,說不定我就同意了呢。”

    關承酒道:“這是強人所難。”

    “你怎麽不說是逼良為娼呢。”宋随意說着勾上他的脖子,柔聲道,“雖然王爺溫柔也很好,但有時候也想王爺粗暴點,這也算種情\趣。”

    關承酒:“……”

    “別告訴我你不懂。”宋随意道,“我才不信。”

    “自然是懂。”關承酒遲疑道,“你真的喜歡?”

    宋随意點頭。

    關承酒又道:“可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的不要是真的,什麽時候是假的。”

    宋随意聞言也猶豫了,他想了想,放開關承酒,走到梳妝臺前翻了翻,翻出一支簪子來,這簪子是關承酒送他的禮物,價值連城,平日裏他帶得并不多。

    “那就看這個。”宋随意道,“如果我帶這個簪子了,意思就是今天是想要王爺粗暴點的一天。”

    關承酒眸色漸深:“做什麽都可以?”

    “只要不弄傷我。”宋随意道,“如果我真的不願意,我覺得王爺能看得出來。”

    關承酒想了想,沒有反駁。

    “所以……”宋随意擡手就用簪子把頭發挽了起來,朝他眨眨眼,“今晚就不做了。”

    關承酒聞言猶豫了一下才走過去,伸手抽掉他剛插上的發簪,彎腰将人抱起來往床的方向走。

    宋随意說:“我累了。”

    他說着話時依舊是笑着的,眉眼彎彎,表情也很好看,像是一只漂亮的花蝴蝶,明明嘴上說着拒絕的話,語氣卻像帶着鈎子一樣在關承酒心上撓了一下,低聲道:“你不用費氣力。”

    宋随意笑了笑,沒有回答。

    雖然他說粗暴點,但關承酒卻依舊那麽溫柔,只是比起先說什麽便聽什麽來說,這回宋随意喊不要他沒聽。

    宋随意起初覺得這樣挺好的,但後來關承酒做狠了,他是真的有點受不住了,再喊停關承酒卻像是失靈了一樣不停了,只是不斷在他耳邊小聲哄他:“随意真棒,都吃完了。”

    宋随意一口咬在他肩上,就聽見耳邊落下關承酒一聲悶悶的哼聲,帶着他所無法理解的愉悅。

    完了。

    宋随意想。

    他好像放出什麽野獸了。

    但野獸還是有理智的,看宋随意真的被欺負哭了,便收了手,抱着他去洗澡。

    宋随意坐在浴桶裏用腳踢他,一下又一下,他沒什麽力氣,不像在洩憤,倒像在勾引他,結果就是又被失靈的某人按在浴桶裏又要了一次。

    宋随意被抱回床上時蹆酸軟得都在抖,腰眼酸得發麻,要不是他還能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他都要以為自己癱瘓了。

    “壞死了你。”宋随意用手背捂住眼睛,啞着嗓子嗔他,“你就是故意的。”

    關承酒“嗯”了一聲,并沒有悔改的意思,伸手把人抱進懷裏,腦子裏還在不斷重複着宋随意方才的模樣。

    他并不喜歡宋随意哭,但又不得不承認,剛才宋随意哭的樣子實在太美,美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只可惜剛剛做得似乎有些過頭了,宋随意大概不願意再讓他這麽亂來。

    早知道就收斂些了 。

    素來考慮周全的攝政王第一次為自己的魯莽深深懊悔了一把。

    宋随意可不知他腦子裏在想些什麽,他實在太累了,在關承酒溫暖的懷抱了靠了一會,很快就睡着了。

    他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甚至錯過了重要的午飯,于是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幽怨地看着關承酒:“我都讓你停下了。”

    關承酒自知理虧,但怕宋随意繼續追究下去,會越想越氣,最後鬧到分房睡,于是第一次暗戳戳推掉鍋,微微蹙眉裝傻:“你說這是情\趣。”

    大概是他平日裏表現良好的緣故,宋随意真的沒有懷疑他,畢竟關承酒在這方面一直都有點木。

    “笨死了。”随意嫌棄了他一句,“我想吃冰碗。”

    關承酒知道這就算翻篇了,連忙跟上他的話:“空着肚子吃冰不好。”

    “那我吃點東西,不要太熱的。”宋随意說着又躺回床上。

    關承酒吩咐人弄了幾道開胃的小菜,宋随意拌着面吃了,吃完便覺着有些撐,也沒再打冰碗的注意,而是招了三十九來,給他撓撓腦袋撓撓肚子。

    三十九把頭放在床沿,舒服得直打呼嚕。

    但宋随意手有些酸軟,撓了一會就放棄了,拍拍它:“自己玩去。”

    沒了癢癢撓,三十九頓時不樂意了,吭哧吭哧地湊過去,就要往床上爬。

    野竹立刻把他拉住了:“你成天在外邊跑,爪子髒死了,不可以上床,除非洗個澡。”

    三十九回頭吼了他一聲。

    野竹才不理他,抱着他出去,打了一桶水。

    三十九見狀知道是要洗澡了,立刻掉頭就跑,但他這會還沒那麽大,跑不過野竹,很快就被拎回去涮了一遍,等送到宋随意床上時整個虎都是蔫巴的。

    “濕漉漉的。”宋随意戳了它一下。

    三十九拍開他的手,自己跑到床尾趴着舔毛去了。

    宋随意就順勢把腳放在他身上,三十九起初還不樂意,躲了幾次,後來看宋随意越發起勁,也就不理他了。

    宋随意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三十九舔完毛也睡了,關承酒過來時看一人一虎這樣,笑了笑,拿了一條薄毯來給宋随意搭上。

    雖然天氣熱,但這邊夜裏還是涼的,一不注意很容易感冒。

    三十九雖說被當貓養,但作為動物的警惕性跟耳力還是保留着的,關承酒一來他就聽見了,這會已經邁着步子颠颠地跑了過來。

    關承酒其實不太喜歡這老虎的名字,就好像在不斷提醒宋随意什麽似的,但宋随意喜歡,他也不好說什麽,只是沒怎麽叫過這個名字。

    他伸手摸了摸三十九的頭。

    三十九蹭了他一下便跑到宋随意身邊躺下,把腦袋搭在宋随意肩上,立刻就被關承酒打了一下屁股。

    三十九不滿地哈了他一聲,聲音不大但動靜不小,把宋随意給吵醒了。

    “做什麽啊。”宋随意迷迷糊糊地轉過頭去,就看見關承酒正一臉不爽地盯着三十九,頓時笑了:“它惹你了?”

    關承酒沒有說話。

    “噢,是我們王爺吃醋了。”宋随意還是笑,“王爺看不慣,可以自己睡過來。”

    關承酒并沒有午睡的習慣,有這個時間他不如去看幾本折子。

    但宋随意這會軟乎乎的看上去特別可愛,關承酒實在沒辦法拒絕他的邀請,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撥開三十九,躺了過去,将人攏進懷裏。

    宋随意在他懷裏尋了個舒适的姿勢,接着睡了。

    軟得關承酒的心都快化成一灘水了。

    再之後宋随意身體緩過來了,關承酒便試探着要了兩回,宋随意都沒拒絕他,他也不敢太造作,依舊跟以前似的溫柔又聽話,半點沒有那天晚上的影子,好像那天晚上的人只是宋随意一個錯覺。

    越吃不到嘴,反而越容易想念。

    這大概就像吃辣,明明辣得呼哧呼哧大呼受不了的人是自己,但一段時間沒吃又開始惦記的人也是自己。

    宋随意趴在桌上,看着同樣立起來把爪子放在桌上的三十九,朝它吹了口氣。

    三十九立時哈了他一下,伸爪勾了他放在桌上沒喂完的肉幹塞進嘴裏,跑了。

    野竹看得好笑,但見宋随意居然沒什麽反應,以為他不開心,問道:“王妃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在想事情。”宋随意坐起來,去裏頭換了支發簪。

    野竹并不知這簪子的深意,還有些奇怪,但關承酒回來時卻一眼看見了,忍不住挑了一下眉。

    宋随意只是朝他笑了笑。

    等入了夜,關承酒将人壓在床上親着,宋随意一邊假模假樣地推他一邊道:“這回可看好些。”

    關承酒“嗯”了一聲。

    他自然明白要持續發展,就不能太過分,上回是新鮮沒按捺住,這回他知道收斂,倒是沒把人折騰得太厲害。

    宋随意這下咂摸出味來了,第二天還帶着那簪子。

    晚上吃飯,關承酒沒忍住問他:“喜歡?”

    宋随意沒說話,只是笑道:“今晚玩點新的。”

    關承酒不解,直到晚上被宋随意将手綁在床頭才緩過勁來,心髒都止不住地加速。

    “随意……”

    “噓。”宋随意笑着按住他的唇,“今晚我做主。”

    關承酒自然沒有異議。

    只是他高估了宋随意。

    宋随意成天在家躺完睡睡完吃,一天下來幹的最耗體力的事就是遛虎還有晚上這點運動,體力着實不行,做了一會主就沒力氣,幾乎是磨着他,搞得倆人都不上不下的特別難受。

    宋随意趴在關承酒懷裏,還想着要不給關承酒解綁算了,就聽見頭頂傳來裂帛之聲,下一刻,一雙大手便搭在了他腰上。

    宋随意笑吟吟地看過去,關承酒微抿着唇,額上已經沁出一層汗水,顯然是憋狠了。

    于是宋随意又把主導權交了回去。

    之後宋随意就沒再拿下過那支簪子。

    大家中秋快樂呀~

    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可能更新時間會有點亂七八糟的小可愛們随緣看就好了嗚嗚嗚具體寫啥我也不确定想到哪就寫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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