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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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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 等你

    溫黎發現自從遇到了賀郗禮,她的人生仿佛發生了各種變化。

    在人海茫茫的京北,她與他的初見,像是命運的齒輪緩慢轉動,遇到他之後,她未來的每一天都是幸運的。

    她獲得了愛情,也收獲了事業。

    周五,賀郗禮去外省處理工作,溫黎下了班和呂思雨逛街。

    “你和賀郗禮什麽時候辦婚禮啊?”呂思雨問。

    這幾天,也有陸陸續續的朋友詢問她和賀郗禮結婚的事宜,賀郗禮還挺保密,對她只說了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溫黎不是一個上心的人,但也能猜到賀郗禮已經有了安排。

    “應該快了。”

    兩人來到一家京北西郊商圈新開的西餐店。

    呂思雨坐在溫黎對面,看着她白裏透紅的面頰,笑着說:“果然還是要嫁給一個良人,大學的時候總見你兼職,天天上完課人就沒了影子,大晚上才回來,忙來忙去臉色不好不說,身體不好,也總是胃痛。”

    呂思雨:“看你現在,這才過了多久,比那時候看上去氣色好上不止一點。”

    溫黎想起賀郗禮,嘴角的弧度也忍不住上揚。

    吃飯途中,呂思雨狀态不佳,溫黎給她倒了杯熱水,問:“最近心情不好?”

    盡管呂思雨臉上沒有過多顯示情緒,但她還是多多少少能察覺到她和以前的狀态不同。

    呂思雨強撐着笑意,半晌,她苦澀地道:“原以為我跟他只是玩玩。”

    她垂眸笑了下:“但是我好像還是陷了進去。”

    溫黎知道呂思雨和林郝分手後,對感情這回事變得不再信任。

    呂思雨現在談的這個男人家世顯赫,本以為兩個人關系簡單點,通俗來講便是肉.體關系,有什麽需要發個消息。可沒想到待一起時間久了,她還是上心了。

    “黎黎,我挺羨慕你的。”呂思雨眼圈泛紅,她笑着說,“賀郗禮心裏只有你,為了你能夠放棄所有,可他不行。”

    “他并不是一個能夠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親人,放棄權勢,放棄地位的人。”

    溫黎聽完心裏也不是什麽滋味,她握着呂思雨的手,想說什麽,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一切都會變好的。”

    “我沒事。”呂思雨收拾好情緒,輕松道,“世界上男人多的是,我也不可能總在他一棵樹上吊死。”

    “說起來咱們京大過段時間要開個聚會,你去嗎?”呂思雨問。

    溫黎和大學同學的關系并不密切,也就同寝室的幾個人比較熟。

    “不去吧。”

    呂思雨也猜到溫黎應該不會去,過了會兒,她說:“趙津執……聽說他挺頹廢的。”

    溫黎得知趙津執的身份後,便将他拉黑。

    “據說他知道他母親買通打手想弄死賀郗禮的事,颠覆了他的認知,現在辭了工作好像去偏遠地區教書了。”

    溫黎沒有做聲。

    兩人吃完便分道揚镳。

    回到家,溫黎給小白梨倒了一碗貓糧,又放了塊小魚幹,抱着它撸了會兒,門外響來門鈴聲。

    她愣了下,與此同時,擱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是賀郗禮。

    剛接通電話,男人熟悉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邊:“開門,外面是外賣員,給你點了份粥和幾份小菜。”

    溫黎睫毛眨了眨,心裏軟成一團。

    她打開門,外面站着的外賣小哥将包裹完整的保溫盒遞給她。

    将飯盒拎回家,溫黎坐在沙發上:“我剛和思雨吃過了。”

    “喝點粥暖暖肚子。”賀郗禮漫不經心道,“不餓就丢了。”

    溫黎:“你好浪費哦。”

    放冰箱裏,明天早上熱熱還能吃的。

    “看來我不在你身邊,你這日子過得還挺舒坦。”

    聽着男人陰陽怪氣的語調,溫黎杏眸笑彎了一對月牙。

    “那也沒有,還是,比較想你的。”

    說到後面,溫黎多少有些不大好意思。

    耳邊傳來男人低啞地輕笑聲:“在你面前刷這麽多存在感,能不讓你想嗎?”

    溫黎臉頰發燙,抱着小白梨,“嘁”了聲。

    知道賀郗禮工作忙,溫黎沒再打擾他,兩個人簡單說了幾句便挂了電話。

    洗完澡吹過頭發,她躺在床上拿着平板找了部綜藝節目看,看完一期已經将近十二點,床頭櫃的阿車1號又亮起來,提醒她該睡覺了。

    溫黎聽着賀郗禮的聲音,想了想還是将平板放下,将燈關掉,閉眼。

    過了會兒,她翻來覆去,最終嘆了口氣。

    還是很精神,沒有半絲的睡意。

    正當她拿錄音筆時,忽地客廳傳來兩次密碼鎖聲,溫黎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識握着手機,撥到警號。

    腳步聲愈來愈近,溫黎心跳聲驟然加快,從床上坐起來,四周張望有無武器。

    門被推開——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

    黑暗裏,那道熟悉又磁沉的嗓音回蕩在卧室裏,挾着低啞的輕笑聲:“怎麽傻愣愣地坐這兒?”

    燈“啪”一聲被打開。

    昏黃溫暖的光影乍亮,賀郗禮斜靠在門框邊,懶洋洋地看着她,男人眉骨微揚,嘴角斜勾,笑得有點壞。

    溫黎鬧了個紅臉:“吓死我了,我還以為小偷。”

    自從八年前譚清那場事,加上今年被工廠老板的報複,溫黎一個人在家聽到門口有動靜,總會心悸,忍不住害怕。

    賀郗禮哼笑:“多大了,膽兒還這麽小。”

    男人身穿黑色長大衣,襯得他寬肩窄腰,長得一副渣男樣,散漫地站在那兒,帥死了。

    溫黎被他揶揄,她也沒生氣,杏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着他将大衣脫掉挂在衣架上:“你怎麽回來了?不是明天還要在外地開會。”

    賀郗禮将襯衣袖子随意往上疊,單手抽掉領帶,修長的雙手骨感,青筋脈絡微突,露出突出的喉結,又欲又性感。

    聽到她的話,男人睨她眼,嗤笑了聲,湊過來,高大身影覆過來——

    溫黎怔愣着,唇上被他吻了下,等男人離開,她紅着臉看着賀郗禮硬.挺的面龐。

    “明天開會也不耽誤今晚回家過夜。”

    他輕挑眉:“這不是怕某人擔心我在外面亂來。”

    一大口黑鍋甩在溫黎腦門上。

    “我哪兒有這麽想!”她連忙說。

    誰出軌,賀郗禮都不會。

    賀郗禮從喉嚨裏磨出來一聲笑,他大掌揉了下她腦袋:“我先去沖個澡。”

    溫黎“喔”了聲。

    等他洗完,賀郗禮發現溫黎正蹲靠在沙發上乖乖地等他,他将短發吹幹,走過去,兩手一抓,兩條臂膀捧着她雙膝和後腰輕松地将人抱起來。

    突然地騰空,溫黎心髒失重,她連忙環着男人強勁結實的腰,聽着他的心跳聲,心在這一刻變得安穩又踏實。

    她被抱回床上,賀郗禮将燈關滅,單手一箍,溫黎腰一緊,被拎到他身上。

    她窩在賀郗禮懷裏,感受到來自男人胸膛的熱度,下意識地蹭了蹭他下巴。

    “你開了幾個小時車啊,累不?”溫黎一邊說,一邊拉着他左手給他按.摩。

    賀郗禮低眸看她,淡道:“沒多久。”

    他笑:“不知道不能說男人累啊。”

    溫黎已經習慣這人時不時冒出來一兩句葷話,她嗔他一眼,又貼在他脖頸,小聲說:“其實沒事的。”

    賀郗禮低啞地“嗯?”了聲。

    她撐起上半身,看着賀郗禮,半晌,她道:“我能睡着的,一天裏來回在兩個地方跑很累的,以後你要出差,不要擔心我。”

    賀郗禮漆黑的眼眸看着她,掌心握着她腰,輕輕啄在她眼睫,漫不經心道:“哪兒是擔心你,是我的問題。”

    溫黎眨了眨眼:“啊?”

    他輕描淡寫:“離開你幾分鐘哪兒哪兒不舒服,還是回家抱自家太太睡覺比較舒服。”

    感受到腰間被揉了下,溫黎臉頰染上緋色,老老實實地窩在男人懷裏。

    但其實她知道,賀郗禮還是擔心她失眠。

    寧願開車幾個小時從外地開回家,也不願意她睡不着覺。

    溫黎決定好好鍛煉身體,努力克服失眠,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賀郗禮。

    周六一大早。

    賀郗禮熬好粥,将炒過的菜放在保溫盒裏,剛準備出門,溫黎惺忪着眼推門出來。

    他挑眉:“吵醒你了?”

    溫黎搖了搖頭:“你要走了?”

    “嗯,晚上忙完回來,下午把你們公司聚會的地點發我,我去接你。”

    晚上因升職的事,溫黎請部門的人吃飯。

    溫黎穿了件外套,走到賀郗禮身旁,見男人看着她,她換好鞋,擡眸:“走呀。”

    賀郗禮睨她半晌,唇邊撩起:“送我啊。”

    男人嗓音低而沉,送入耳畔又蘇又麻。

    溫黎沒有否認:“對啊。”

    賀郗禮歪頭笑了下,攬着她瘦弱的肩膀,開門,語氣漫不經心又挾着得意:“啧,沒想到今天待遇還挺不錯。”

    坐上電梯,賀郗禮摁了負2層,仍是摟着溫黎站着的姿勢。

    到了七層,電梯門打開,進來一位拿着公文包的男人,看上去也像是去上班,滿臉惺忪困倦。

    男人看了眼賀郗禮,又看了眼穿着睡衣的溫黎,剛收回眼,電梯間傳來一道聲音。

    “啧。”

    “看把你困的。”賀郗禮低眼瞥了下溫黎。

    溫黎納悶,狐疑地看着他,又不信邪地看了眼電梯間的自己,除了頭發沒梳,其他還好啊。

    蠻精神的。

    下一秒,賀郗禮漫不經心道:“說了不讓送我上班,非得起來送,原來這就是甜蜜的煩惱。”

    電梯裏的男人:“……”

    溫黎:“……”

    明白賀郗禮的用意,溫黎強忍着,才能沒笑出聲。

    好幼稚啊這個人。

    沒寫完,先砍了,小仙女先看着,後面寫完我再發,應該明天了吧,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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