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ta-ad-slot="6549521856"</ins
也等你
周六,賀郗禮作為傑出名人被邀請出席清大的百年校慶。
溫黎一大早被男人從床上撈起來,抱着她換衣服,要她跟着一起去清大。
昨晚她被賀郗禮折騰得很晚,溫黎也是從這方面才明白體型差的痛楚。
同.床試了幾次,都是半途而廢。
她渾身是汗,眼睫也挂着潮濕,賀郗禮并不比她好受多少,最後他實在不舍得她疼,克制着抱着她用另一種方式。
只是這人體力太好,溫黎的腿都被磨了層皮,他還沒好。
“和你一樣高的......”溫黎趴在男人身上,她臉頰貼在他胸口,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嗓子很啞,“都是你這樣的尺寸和體力嗎?”
腰間被賀郗禮惡劣地揉了下,他睨她:“這怎麽能一樣。”
“溫黎,成啊你,現在還有力氣問我其他男人的事兒,你說說你怎麽想的?”他咬着她唇,“老子舍不得你受疼,才忍到現在。”
溫黎捂着泛紅的耳尖:“知道了知道了,我下回不問了。”
“賀郗禮最厲害。”
“賀郗禮是世界上最強的。”
賀郗禮:“......”
作為同床失敗的懲罰,溫黎被賀郗禮強行拉上車,去清大參加校慶。
下了車,溫黎走得很慢,賀郗禮時不時看她眼,嘴角勾着壞意:“瞧你這點出息。”
“這還沒弄你呢,要是——”
後面的話,被溫黎踮腳給他捂上,她紅着臉:“你別再說話了!”
賀郗禮懶洋洋地輕笑,他忽地蹲下,見溫黎迷茫地看着他,他擡擡下颌:“上來啊,公主。”
男人的嗓音偏低,低沉喑啞,聽入耳酥酥麻麻的,像是一根羽毛,輕輕在心尖泛起漣漪。
“發什麽呆呢。”賀郗禮挑眉,啧了聲,“過來,我背你。”
溫黎昨晚被他弄了時間不短,走路雙腿間摩擦得發疼,大庭廣衆下的,還是在校園裏,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剛想搖頭,手腕被賀郗禮往前拽了下,溫黎整個人順着力道倒在男人的背上。
溫熱又粗粝的掌心握着她的腿窩,輕輕一拎,溫黎騰空,整個人磕在賀郗禮的後背,她伸手抱着他的脖頸,視覺也寬闊不少。
“啧。”賀郗禮淡道,“不太喜歡背你這個姿勢。”
溫黎下意識問:“啊,為什麽呀。”
賀郗禮側眸,掀起眼皮,漫不經心道:“看不見你呗。”
“喜歡正面抱,坐我臂膀上,也行。”他說,“這樣能看到你。”
溫黎望着男人愈發戲谑的眼神,被他的痞裏痞氣的話惹得渾身發燙,心跳也急促劇烈,她手将他的臉挪正,:“你,真的,好煩啊!”
賀郗禮低低啞啞地輕笑。
周圍清大的學生無不注視着他們,甚至有人對着他們拍照,賀郗禮也絲毫不在乎。
路過清大那片湖時,溫黎貼着男人的頸窩,輕輕說:“賀郗禮,其實,我來找過你。”
聞言,賀郗禮腳步停下,他漆黑眼眸定在她身上,開口時嗓音嘶啞:“什麽時候?”
溫黎覺得有些丢人,她緊緊抱着他:“就,就我高考後吧,看到你接了绫蘇冉的水,還聽到議論說你們兩家要聯姻,然後誤會了你和绫蘇冉的關系,我就回去了。”
賀郗禮徹底不走了,他的臉看起來有點黑:“服了,老子怎麽可能跟其他女人好,我就看起來那麽花心?”
溫黎盯着他桀骜不馴又離經叛道的臉,緩緩點了點頭:“不僅花心,看起來還挺渣。”
賀郗禮睇她眼,皮笑肉不笑地道:“溫黎,看在你是我寶貝的份上,我就不把你丢湖裏了,等咱倆身體配合默契後,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溫黎仗寵欺人,她沒有一丁點害怕,她嘟囔:“那你後來在會所裏為什麽說自己有女朋友啊,還談挺久的。”
賀郗禮斜她一眼:“你覺得呢。”
溫黎猶疑地指着自己:“是我?”
賀郗禮淡淡嗯了聲:“不是你,難不成是鬼?”
溫黎趴在男人背上,良久,她問:“如果,如果沒有那些事,沒有這麽誤會,我們就不會分開的。”
賀郗禮歪頭,棱角分明的側臉抵着她額頭,笑:“都說了你是我的命中注定。”
“別想了,以後還有那麽多年,老子還得好好鍛煉身體,免得你不要我,去找年輕力壯的小鮮肉。”
溫黎被他的話逗笑:“什麽啊,我才不會要他們。”
“我只喜歡你。”
賀郗禮第一次從溫黎口中聽到這五個字,他喉嚨莫名有些發癢,心底也因她的話塌陷。
溫黎看着男人忽地偏頭,吻在她唇上,他低啞道:“我也是。”
“只喜歡你。”
清大校慶在大禮堂開辦,溫黎和賀郗禮到的時候,臺下座位已經坐的滿滿的。
賀郗禮将溫黎帶到她的位置上,随後他便去後臺做上場演講準備。
校慶開始,和大多數學校的程序是一致的,清大校長講話,講完亢長稿子,他道:“現在有請你們的學長,也是時瀾集團的總裁賀郗禮,上臺為母校慶祝!”
大禮堂瞬間傳來劇烈的鼓掌轟鳴聲,在賀郗禮走上臺的那一刻,整個大禮堂頂将要被尖叫聲掀起。
溫黎坐在臺下面聽着周遭女生興奮的聲音,也忍不住看向臺上的人。
賀郗禮穿着襯衣西褲,因背她的緣故,襯衣角微褶皺,将他自身的痞氣的野性表露得淋漓盡致。
他輕狂,自信,他肆意,他耀眼,漸漸與九年前在南潭在國旗下演講的少年重疊在一起。
“賀總真的好帥啊,身材也好帶感!”
“當年他可是在告白牆殺出圈的人啊,追學長的人老多老多了,不過據說都被拒絕了。”
“快看貼吧!學長好像有女朋友了,有人拍到學長背着女朋友在校園裏走的照片。”
“啊啊啊怎麽會這麽寵的人啊,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啊,算了我還是不看了,我怕我嫉妒嗚嗚嗚。”
溫黎聽着她們的讨論,也沒忍住打開手機搜索了下清大的貼吧。
賀郗禮的演講只有短短十分鐘,他站在燈光下,意氣風發:“最後一個自由環節,我會回答三個問題。”
提問題的學生很多,賀郗禮望着中間的位置,溫黎擡眼與他四目相對,男人緩緩移走視線,點了她附近的一位女生。
女生站起來,興奮又好奇地問:“學長,剛才看貼吧,有同學拍到了你背着一位女生的照片,請問,她是你女朋友嗎?”
這個問題一出,全場的氣氛都被帶起來。
溫黎下意識看向賀郗禮,卻撞進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眸,她心尖一跳,臉漸漸發燙。
臺上的男人笑着說:“不是女朋友。”
臺下的人唏噓着起哄:“不是女朋友那背人家幹嘛啊!”
賀郗禮懶散地握着話筒,筆直的目光看下臺下的某個方位,他道:“她是一名記者,也是我的太太。”
他眉梢微挑,笑得痞壞:“我們已經結婚了。”
大禮堂驟然傳來陣陣起哄聲,有人争先恐後地舉手。
這回,是一位男生,他也沒有詢問其他問題,而是問:“學長,你們是誰先追的誰啊?我有個喜歡的人,但她各方面都很優秀,我有些自卑,不知道該不該去努力一把。”
“有喜歡的人就去追,趁着青春,趁着年少,為愛沖鋒陷陣。”賀郗禮笑着說,“不要怕,也不必自卑,好好提升自身,試着努力一把,即使告白失敗也沒有什麽大不了,起碼,等你回想起來,不會留下遺憾。”
“對于你提問的問題——”
賀郗禮嘴角撩起,他視線仍在溫黎身上,他道:“是我先追的我太太,從見面的第一眼起,對她一見鐘情。”
“我們已經在一起九年了,我很愛她。”
隔着人山人海,隔着熱烈的鼓掌尖叫聲,溫黎怔怔地看着臺上的人。
她想起剛才賀郗禮背着她走在校園路上,認真又漫不經心地在她耳邊道:“單方面的分手不算是分手,在我心裏,我們從未分手過。”
溫黎眼圈漸漸泛起酸澀,而後嘴角上揚,心裏的那八年的空缺仿佛被徹底填滿。
她望着臺上的男人。
賀郗禮的目光始終在她身上,他注視着她,眉眼坦蕩熱烈:
“未來的日子裏,我還會很愛很愛她。”
沒寫完,小仙女們早點睡,第二天早上再來看啦~
<span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