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翻了个白眼,“他又来干什么?啧,行吧,让他在外面等着,我等会就过来。”
门外的维尔纳管家点点头,“是,我这就去告诉费德里伯爵。”
沈晚清从床上起来,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一片漆黑,明月悬挂。
出了房门,沈晚清将门关上。
她抬头就看见了对面紧闭的房门,沈晚清站在门外仔细听了听,里面只有微弱平缓的呼吸声。
睡着了。
沈晚清叹了口气,等会和费德里唠叨完再溜进去看看吧。
几天都没见着面了,她都快想死了。
夜袭偷窥就偷窥吧。
…
…
费德里看着从坐下来就拉这个脸唉声叹气的沈晚清,他面色复杂,敛去眼底的黯淡,故作轻松的询问:“怎么了,唉声叹气的,遇到什么难事了?”
沈晚清靠在椅子上,摇摇头:“你不懂……你这个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费德里怔了怔,他微微蹙起眉,有些疑惑:“单身狗?雪莉尔,我什么时候变成狗了?”
“所以说你不懂啊!”沈晚清幽幽的说。
沈晚清长叹一声,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沈晚清还是忧心忡忡的将那天跟科瑞斯特尔在一起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了。
沈晚清将心底的疑惑说出来,“你说,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突然生气不理我了呢?”
她寻思着她也没说错什么啊?
看着认真思索又不解的女孩,费德里眸光一暗,他摇摇头说:“还说我不懂呢,我看是你不懂才对!”
闻言,沈晚清一脸茫然,“我不懂?我哪不懂了?”
“教皇冕下那是吃醋了。”费德里抿着唇瓣,看着沈晚清,说:“你不是说了吗,你吸了教皇冕下的血后,教皇冕下问了你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进食的,你是怎么回答的?”
“是啊。”沈晚清茫然的眨眼,“难道不是吗?”
“对啊,我们的确是这样进食的没错。你要知道,我们血族进食时会给对方的身体带来一种别样难说的感觉,而你又说以前也是这样进食的,教皇冕下当然会生气了。”费德里慢慢说:“估计在教皇冕下的心里,你的存在有些特别,所以他会在意你以前对别人也做过相同的事情。”
沈晚清恍然大悟,“所以他是因为这个事情才生气的?!”
难怪当时一听她那么说,立马就变脸了,还赶她出去呢!
费德里抿着唇没说话,看沈晚清那表情显然已经想明白了。
他敛去心中的苦涩,面色温和的拾着手中的琉璃杯把玩。
想明白事情的原委后,沈晚清的心情都好了。之前还唉声叹气苦着的脸一下就阳光明媚了,整个舒畅无比。
沈晚清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她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费德里,“诶,别说我了。你这家伙有情况啊!”
闻言,费德里侧眸疑惑的看她,“什么情况?”
“我可都听说了,你最近和那卡瑞娜走的很近呢。”沈晚清扬眉,笑得贼兮兮的,像个八卦的小老太婆,“你们是不是……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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