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宁暖暖呷了一口红酒,摇了摇头:“商延鎏能喜欢我什么?最初大概是始于颜值,现在只不过是得不到的骚动而已。
不过你放心,商延鎏再如何厌恶我,他终究还是个商人,不会白白放走唾手可得的利益。”
宁暖暖轻轻晃着酒杯,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如果她还戴着那张丑兮兮的人皮面具,商延鎏也许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
要知道……
这天底下,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跟薄时衍那样,不管她顶着什么样的脸,都会待她无二。
思及此,宁暖暖只觉得自己心脏上宛如有无数细小的针尖扎着,回忆无解,她便默默无语,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手中的红酒。
只是宁暖暖不知的是,不远处的易漾也正为自家主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此时,易漾正通过右耳上的蓝牙耳机,向薄时衍低声汇报道:“爷,如您所料,商延鎏对宁小姐贼心不死,不断向她示好,不过宁小姐这边拒绝得很果断,应该是没给他留什么念想。”
“你小心些,别被发现,继续好保护她。”薄时衍低声吩咐道,“有什么异动,立即联系我,明白吗?”
“爷,您放心,我就是死也会护住宁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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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和收声继续保持。”
“是!”
易漾终于深刻感受到自家爷对宁暖暖的那份用心了。
为了她隐姓埋名更换身份不算,现在连这种无法现身的场合,还会派他当眼线暗中保护她的安危,这属实算得上用心良苦了。
整个宴会,看似喧嚣繁华,实则一直都在暗潮涌动。
被宁暖暖拒绝的商延鎏自然不快,站在角落里喝闷酒。
郁闷归郁闷,但他并不排斥宁暖暖,相反征服她的欲望反而越来越强烈。
征服是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这种本能随之而来还衍生出一种劣根性,越是容易到手越不珍惜,可越是难以驾驭的,越是惹人怜惜,越是令人渴望。
商延鎏喝了几口酒,人逐渐冷静下来,便又恢复了往日风流优雅的样子。
再次回到宁暖暖身边,商延鎏嘴角噙着浅笑:“走吧,我带你去见我的父亲。”
“恩。”宁暖暖点了点头。
商延鎏走在前,宁暖暖跟在她身后,朝着被宾客簇拥的商成光走去。
这一举动,比私聊更扎眼。
众宾客看见后,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这个女人是哪家的千金?怎么从来没见过?”
“确实眼生的很,难不成是商少爷的新女友?”
“你胡说什么?谁不知道商家认定的儿媳妇是姜星儿,姜家今天还全家都来了!要真是女朋友,这姜家得多掉面子啊!”
“不过,以商延鎏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喜欢才有鬼吧!”
“……”
商延鎏和宁暖暖走到商成光跟前,商成光的目光转移到宁暖暖身上。
在商场上叱咤多年,阅人无数,见过的各色美人也能看到花眼,可站在自家儿子身边的年轻女人,却美得令人记忆深刻,难以忘怀。
“阿延,这位是?”商成光微蹙着眉头。
商延鎏刚要将宁暖暖的身份告诉父亲时,一道清脆女声从旁边突兀地响了起来。
“伯父,你可别被这女人今晚穿的华服给骗了!她就是个穿着兔女郎服装赚着廉价兼职费的侍应生!私底下和不少男人牵扯不清,仔细查查,也许还能查出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勾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