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走了她吗？”

    楚子航说这话时突然眼神呆滞了一下，他竟然忘记她是怎么样的了，记忆画面都是一片片模糊，尤其是她的身影，突然遥远得不可捉摸，像是一层笼罩的雾一样。

    “是啊，如果我不放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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