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铭不太理解这种行为。
“这个问题真的很简单吗？当然是为了建立友情与人脉。”
冯成轩以一个经验丰富的人的口吻说：“大铭，这个城市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背后隐藏着复杂的关系网，人们相互勾结在一起。像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没有关系的人，要想在这里成功，是非常困难的。我们不能寄望于父辈的关系，因为他们的底层身份你也了解，所以我们必须用自己的本事来建立人际关系。这些关系需要时间和交往来培养和巩固，而不是你今天送礼，他就会帮你。你不送礼，他也不一定会帮你。”
“让我给你一个简单的例子，我一年给他送了三次礼，每次一千块钱，然后才找他要项目。而你找他要项目的时候，你就提供了三千块的好处费。告诉我，如果你是他，你会把这个项目交给谁？”
冯成轩的话让陈智铭茅塞顿开，他第一次意识到人际关系的复杂性。
他手里的串烤迟迟未能送入口中，沉默片刻后才说：“懂了，真厉害！”
“嗯，你...”
“厉害？你们真是怪人，还吃什么羊腰子，竟然还吃牛蛋？”
冯成轩和陈智铭同时看向了插话的沈馨雅，这情境真是出奇不意。
“轩子，尽管我已经理解你的意图，但我仍然难以理解，你是如何变得这么精明的？你到底在哪里学到这些伶俐的事？“
“伶俐有什么不好吗？“
陈智铭摇摇头：“不是因为伶俐不好，只是我觉得现在的你跟以前的你变化太大了。你现在更聪明、更有远见，也更坚决。”
“那是对的，你要记住，被人敬畏通常比被人尊敬更安全。”
冯成轩点了很多肉串，今天沈馨雅似乎更容易接受了。
她已经开始能接受鸡皮和鸡爪子了，但当看到冯成轩吃鸡屁股和羊腰子时，还是差点让她想吐。
晚上回家，沈馨雅从冰箱里拿出了冰棒。
她将一根冰棒折成两截，递给了冯成轩一截，然后愉快地开始吃。
看着她粉红的小舌头在冰棒上游动，冯成轩完全没有心思吃冰棒……
这就是女神吗？
为什么她吃东西的方式都如此迷人呢？
冰棒在她的舔食下迅速融化，一滴液体不经意地从她的嘴角滑落，滴在雪白的棉衣上，非常美丽。
“冯成轩，你在做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帮你擦干净。”
冯成轩并没有得到沈馨雅的允许，伸手擦去污渍。
“不对，用纸巾擦，你怎么能直接用手？我之前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碰我的胸部。”
沈馨雅瞬间变得严肃，她的清纯脸庞充满了决绝。
冯成轩连忙缩回手：“咳咳……误会了，都是误会，那下次我用纸巾擦可以吗？”
“那这次怎么办？”
“我不是已经向你道歉了吗？那你说怎么处理？”
沈馨雅眯起美丽的狐狸眼，说道：“嘿嘿，那你明天替我去旅行社开会吧。”
第二天上午，冯成轩前往朝阳旅行社，但这次没有沈馨雅陪同。
尽管如此，当同事们看到冯成轩的到来，还是热情地打招呼。
虽然冯成轩只来过一次，但他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他干了一件让所有人欢欣鼓舞的事情——开除了刘佩玲。
今天的会议主要讨论旅行社未来的工作重点。
沈馨雅虽然是旅行社的老板，但她对旅游业实际上一窍不通，所以才请冯成轩来代替。
不管冯成轩是否情愿，他都必须来，毕竟昨晚他不小心帮助沈馨雅擦胸部……
“嘿，这不是冯经理吗？好久不见。”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冯成轩的思绪。他顺着声音看去，竟然是她。
这位女性今天穿着一条天蓝色的连衣裙，露出了修长的大腿，臀部线条明显，令人着迷。
她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凸显着纤美的双腿。
她的容颜保持得非常年轻，没有明显的皱纹，身材曲线婀娜多姿。
但她身上散发出的成熟气息透露出她的年龄，绝对不会低于三十岁。
这个迷人的美女不正是外联部的经理，傅雨墨吗？
一见到她，冯成轩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
刚刚踏入职场的男人，特别容易被公司里那些风韵犹存的女性吸引。
而傅雨墨无疑是这些女性中的佼佼者，令冯成轩对她印象深刻。
她微笑时，双颊上浮现出两个淡淡的酒窝，让冯成轩心动不已。
真的美极了，比刚才那些向他投送媚眼的女孩要美多了。
冯成轩回过神来，向她打招呼：“傅经理，你好，的确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最近有其他事情要忙，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当然了，有能力、英俊的年轻才俊，只需要见过一次，我就会记住你。我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要帮我处理那些难搞定的客户。”
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高明之处，她知道男人喜欢听什么，不露痕迹地拍马屁。
而且她说话声音娇媚动听，即使是像冯成轩这样的老手，也被傅雨墨所吸引。
她还有无法应对的客户？
冯成轩的目光不经意地瞥向傅雨墨白皙的事业线，白皙丰满、高耸挺拔，引人陶醉。
如果她真的有应付不了的客户，那只可能有一个解释：这位客户是女性……
当然，我绝不会食言，无论对美女还是其他人。如果你需要我为你做任何事情，傅经理可以随时联系我。
“好，一言为定。“
傅雨墨轻轻靠向冯成轩的上半身，虽然实际上他们之间还有一些距离，但这让冯成轩感到了压力。
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会议室实在太宽敞了，足够容纳旅行社的四十多名员工。
冯成轩第一次参加这样大规模的会议，置身于整个旅行社的员工面前，因此傅雨墨非常关心他的情绪，她在众人面前隆重地介绍了他。
冯成轩这时才了解到，原来朝阳旅行社有两个销售部，销售二组的经理是马俊，一个年过三十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