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幽州的土皇帝,也不过如此了。
虽然,有大将军程琼,在掌控军中事务,附近还有燕王秦朝阳这个藩王。
但是官员们的眼里,程琼和秦朝阳算什么,怎么能跟许墨比?
闽越发展得那么富裕,在大周已经独一无二。
许墨更是以一己之力,平稳了百万人的大灾荒!
这样的能臣,必须紧抱大腿!
一刻都不能放松了。
“许大人,久仰久仰!卑职是李金水,原为幽州的布政使。”
“从现在起,我就是许大人的左膀右臂,请许大人尽管的使唤。”
上一任布政使李金水,满脸堆笑,他瘦不拉几的,面相凶恶,这一笑起来,跟个恶鬼似的。
看的让许墨大吃一惊。
“李金水?看来你命里缺钱啊,瘦成这样子了,还金水?!”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您说的都对。许大人,您只要说句话,卑职那都是举双手地赞同!”
“可算特么拉倒吧,看见你就吓了老子一大跳!”
许墨不客气地咕哝着,一手将李金水推开。
一群人的众星捧月当中,许墨肆无忌惮地喝酒吃肉,同时,也从众人的口中,知道而来幽州的情况。
这些官员,都知道许墨想了解什么似的。
争相恐后地,将幽州十几年来的情况,全说给许墨听。
就连远在北境外,金人是如何攻击北境的,也都向许墨交了底。
特别是草原和幽州的交界,也就是渝关,更是游牧部落最重要的入侵通道!
每一次的金人来犯,都会给幽州带来巨大的伤痛和损失!
从大周建国以来,他们的攻击就从没有停下过。
许墨现在,有不少要考虑的大难题。
想要阻止外族的侵入,渝关必须要加固防线,还要建立牢固的防守体系。
甚至,不单单是渝关,与北境接壤的地方,都要加强防御。
还有军队的战力,百姓们的生活水平。
这都是要考虑的事情。
圣旨里,都直接地说明了,程琼和许墨到北境后,任务之一,就是加固长城。
几杯酒下肚,官员们看上去东倒西歪,憨态可掬的,可人人眼睛贼亮。
许墨见众人的样子,当即又拿出来了礼物。
“这是本官从闽越带过来的特产,大家品尝品尝!”
听到有礼物,再看到特产,众官员原来迷糊的眼睛,都瞪得老圆。
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哪怕是北方人,他们也知道闽越的资源丰富。
他们早就想要见识下,闽越富到什么程度了。
万众期待中。
箱子打开。
都是海鱼腌制成的干鱼,也有经过保鲜的水产品。
“你们自己分,带回家就行。”
“从现在开始,大家要开始努力工作了,丑话说前面,不要试探本官的底线,否则,后悔莫及。”
许墨送出礼物的同时,也在警告他们别找死。
从进城的一刻起,许墨就有了打算。
当官也要讲规矩嘛。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们收下了自己的礼物,就要牢记许墨他说的话。
同一时间。
京城,金銮殿。
秦霄正在大殿上听群臣的汇报。
荆楚现在进入了恢复生产中,各方面都进步,情形一片大好。
吕斌没有让秦霄失望,将整个荆楚治理得很好。
秦霄龙颜大悦。
但想到吕斌的时候,秦霄忍不住又想起许墨这混蛋的样子。
秦霄这辈子都忘不了,因为许墨,自己被百姓骂了一顿的事情。
被一群刁民骂,脸面都丢尽了。
“幽州现在什么情况?”
“许墨去了幽州后,都做了些什么?”
听到秦霄的问话,苏有平吸取了教训。
他行礼后开口:“启禀皇上,许墨走马上任,国公程琼到幽州也开始了军事整顿,十分尽忠尽职。”
听到苏有平的回答,秦霄不耐烦了。
对于程琼,还用着你来说?
我难道不是摆明了在问许墨的情况吗?
见苏有平这副躲闪的样子,秦霄语气也变得严厉。
“许墨这家伙,是不是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秦霄怒目而视,顿时,整座宫殿都变得紧张起来。
苏有平不敢怠慢。
他本来确实不想提及许墨的事情的,也不该由他来说。
毕竟,因为许墨,他好几次被骂得狗血淋头!
“皇上,许墨上任后,幽州的百姓都在热烈地欢迎他,有人还主动跪在了许墨面前,跟面对再生父母似的。”
秦霄一听,更是来气,心中别提多膈应了。
他抓起桌上的奏折,用力甩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听到许墨的事情,秦霄心情就不太好。
要是听到许墨很得民心,那秦霄就更忍不住有打人的冲动了。
他恨不得,当场给许墨几个大逼兜子。
这群无知的刁民,不知道只能跪拜皇家的吗?
一个小小的布政使而已,这么下跪干嘛?
“后来呢?”
秦霄绷着脸开口,他早有心理准备,许墨那家伙去哪儿都不会安分守己!
“陛下,许墨到幽州后,就赏了所有的官员每人五十两银子,说是提前预付给官员的俸禄。”
“什么?!”
此言一出,秦霄腾地起身。
苏有平话却没说完。
他继续道:“官员们拿到了银子后,都激动饱含热泪,他们还为许墨准备了接风宴。”
“许墨也送了他们闽越的土特产。”
苏有平这话,秦霄顿时气得难以抑制。
狗日的!
还预付俸禄?
官员的俸禄,那是朝廷给!
什么时候,给多少的俸禄,那也是朝廷说了算。
他一个布政使,胆敢僭越到了朝廷的头上!
分明就是行贿!
那些官员,难道就没有一个清官?
拿了行贿的银子,居然还感动?
行吧,等老子有机会去幽州,说什么也要揍这小子一顿!
秦霄越想脸色越难看。
许墨这个混蛋,走到哪里都是这一手,除了贿赂,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不就是为了收买官员吗?
亏他每次用各种的理由来遮掩。
“这可特么的拉倒吧。”
秦霄终于安奈不住,又一次地扫落桌上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