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易中海失势,孤家寡人一个,自然没有人支持易中海,即使六根等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头,四合院满地禽兽,这些禽兽可不是傻子,他们很明显地看出刘海中身后站着许大茂。
自然,也没有人敢为易中海强出头。
“好,决议通过,从明天开始打扫大院的卫生,明天晚上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做检讨。散会!”刘海中知道易中海极善胡搅蛮缠,便根本不给易中海任何狡辩的机会,直接把这件事定性然后散会。
刘海中喊完散会后直接就溜了,阎埠贵也是同样如此,刘海中话音一落,他也跟着溜了。四合院众禽兽见二位大爷如此,也跟着溜了,只留下易中海孤独愤怒且无助地站在当场。
曾几何人,谁人敢这么对待他?
“啊!”
“啊!”
易中海怒火冲天,不由得发出愤怒而又悲愤的嘶吼声。
“易中海,你不要在那里哇哇乱叫,明天你就得打扫咱们大院,还有,别忘了写检讨信,写的不好重写。”刘海中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易中海被气的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整个人都浑身发抖。
赵小草见状生怕易中海嘎了,连忙出来把易中海扶了回去。赵小草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易中海,只能是给易中海泡上一杯热茶。
“刘海中、阎埠贵,这两苟日的!”易中海不禁破口大骂,尤其是阎埠贵,易中海对阎埠贵恨意更深,主要是易中海认为阎埠贵彻底背叛了他。
易中海面目狰狞地在椅子上坐了近两个小时,看到赵小草正紧张地搂着赵山河,瑟瑟发抖躲在一旁,便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说道:“没事,这点小事还打击不倒我,这么多风风雨雨我都扛过来了,更何况这点小事?”
“山河也别回去了,就在这屋睡吧。”易中海不以为意地说道。
现在的赵山河才八岁,还是個小孩,易中海也没有心情和体力跟赵小草做什么事情,住在一屋自然没什么事。
易中海经过白天的劳作加上晚上的羞辱,这一折腾,已经很累了,倒头就睡,赵小草和赵山河见状便松了一口气,也缓缓地沉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哐当~”几声将沉睡中的易中海惊醒。
“谁?什么人!”易中海大惊失声地大声喊道,连忙拉开了灯,并握着手电筒当武器。
片刻之后,易中海猛地想到了什么,拿着手电筒来到屋外,对着保护门窗玻璃的木反一照,果然,上面有些小印子。
很明显是有人来砸玻璃了,只不过,由于玻璃有木板护着,玻璃没有被砸碎,却在木板上留下些许的印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易中海恶狠狠地吼道。
易中海也思索过如何报复回去,可惜,易中海没有任何办法。街道主任是于莉,派出所所长是许大茂,即使易中海告过去,对方也会说: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易中海别说告了,连进大门的资格都不一定有。易中海也想着去中北海大门前撞石狮子,但是,还是同样的道理,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自己还没有证据。
再者,易中海也不敢真去撞,万一撞死了或者撞个重伤半瘫的,倒霉的还是自己。
“啊!啊!啊!”易中海再次悲愤地发出无能狂怒。
“老易啊,你不要大晚上的在那里哇哇大叫,你不上班大家伙儿还得上班呢,大家伙儿可不像你一样有退休金拿,大家伙儿就指望着这点工资呢,你在那里哇哇大叫,吵到了大伙儿怎么办?”阎埠贵急声说道。
“老阎,你居然也敢呲哒我?”易中海悲愤地说道。
“有理不在年高,你确实影响到大伙儿了啊,既然伱家玻璃没碎,你就老老实实地睡觉呗,大晚上的,你非得折腾大家伙儿,你这是诚心不大家伙儿睡觉啊。”阎埠贵摇头晃脑地说道。
“你!行!我不吵大家伙了。”易中海说完,便愤愤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的易中海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苦思冥想对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一度让易中海陷入自我怀疑之中,还不如回精神病院呢,在那里起码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睡的也舒坦,还无气可受。
最终,易中海唉声叹气地躺在床上。
“老易,要不,咱们搬离四合院吧。”赵小草小声地说道,生怕让易中海怒上加怒。
“小草,搬离四合院,去别的街道住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我们一走,不止代表我输了,还代表着我这一辈子就是个笑话。”
“还有,傻柱还没有回来,我要等傻柱回来,否则我不甘心,我死不瞑目。”易中海沉声说道。
赵小草见易中海这么决绝,也不敢再提什么建议,只是慢慢地忍着。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易中海遭到了各种琐事的困扰,易中海知道,这些都是许大茂暗中指使的,可惜,易中海没有任何一丝办法。
哪怕易中海去找杨厂长,杨厂长也表示为难,因为杨厂长许大茂是两个系统的,杨厂长无法对许大茂下行政命令。
许大茂就是要用这种琐事磨易中海!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就在易中海悲愤交加,准备豁出去要搬离四合院之际,傻柱回来了。
那是一个早晨,风儿那么缠绵,易中海一起来便看到了赵小草那双无助的双眼,易中海心中莫名地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莫名的泪水沾满了双眼。
“小草,今天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我……去街道看看别的四合院有没有空余的房子。”易中海颤声说道。
易中海准备认输了,与其在这里倍受折磨,还不如搬离这里,跟自己的小媳妇好好过日子,如果能生下孩子就好好养着,如果生不下就好好赔养赵山河。
“真的?”赵小草眼睛不由得一亮,随后,赵小草神色一黯说道:“可是,街道主任是于莉。”
赵小草的潜意思是:于莉跟许大茂是一伙的,易中海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不由得笑道:“不要担心,我先去轧钢厂问问。依我跟杨厂长的关系,大事他帮不了,小事还是可以帮的。”
易中海说完,赵小草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然后开始做饭。易中海吃饱之后,刚刚到来到四合院的大门处,身形一个恍惚,然后愣在了那里。
“柱子,是你吗?你回来了?”易中海不可置信地问道。
易中海生怕这是自己的幻觉,不由得使劲揉了揉眼,待确认无误后,才确认傻柱是真的回来了。
只见傻柱一身板正的西服,脚穿锃光瓦亮的皮鞋,手上带着金表,一副暴发户的打扮。
“一大爷,我回来了。”傻柱笑呵呵地说道。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傻柱自认为自己在外面混的不错,自然要回来了。
“柱子!你可回来了!”易中海仿佛见到亲人般,上前两步,抱住傻柱,失声痛哭起来。
易中海的哭声把阎埠贵给吸引了过来。
“老易,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呀,傻柱,傻柱回来了啊!”阎埠贵惊讶地说道。
“回来了,回来了,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傻柱双手一摊,无语地看着抱着自己失声痛哭的易中海问道。
“唉,让老易给你好好聊聊吧,老易,咱们都一把年纪了,别做这么丢人现眼的事,还是赶紧回家,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好跟傻柱聊聊吧。”阎埠贵说完便直接溜了。
“解旷、解娣,快去找你大茂叔,告诉他傻柱回来了,让他提前做个准备。”阎埠贵说道。
阎解旷和阎解娣立即往后院跑去,把这事告诉了许大茂。
与此同时,发泄过后的易中海连忙把傻柱领回自己家。
“嘿,我说一大爷,你怎么落魄到住阎解成的房子了。”傻柱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柱子,你大爷我都快被许大茂和于莉欺负死了,如果你不回来,我就要搬走了。对了,柱子,这是你的小婶子……”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把赵小草和赵山河介绍给了傻柱。
“可以啊一大爷,用他们的话说,您这是老牛吃嫩草啊。”傻柱笑道。
“柱子,别说胡话,我给你讲讲咱们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吧,不但我被许大茂欺负的老惨了,还有你秦姐,被许大茂欺负的更惨。”易中海说道。
傻柱的归来,让易中海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易中海顿时腿也不疼了,腰也酸了,搬家的心思也灭了,易中海现在只想着借傻柱之手报仇。
“我秦姐怎么被许大茂欺负了?”傻柱闻言不由得大怒道。
易中海心中一笑,果然,只要一提秦淮茹,傻柱就得炸,秦淮茹就是傻柱的白月光,白月光的威力巨大无比啊。
“你秦姐太惨了,原本你秦姐还是个领导,许大茂用卑鄙的手段让上级把你秦姐给开除了,这还没完,许大茂为了继续报复你秦姐,通过手段,把你秦姐送进精神病院了。”
“那里是人待的地方吗?没病的人在那里待久了也会有病……”易中海心有余悸地说道。
“什么?许大茂他怎么敢?我这就找他去!”傻柱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就要找许大茂算帐。
傻柱一直认为许大茂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自己那段时间之所以打不过许大茂,是因为许大茂使诈让自己受伤,使自己一直处于重伤状态,才打不过许大茂。
现在,傻柱决定给许大茂狠狠地上一课,让许大茂明白,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傻柱还没来的及找许大茂,许大茂直接上门了。
“傻柱,你这个恶贼潜逃多年可算回来了,还不束手就擒,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许大茂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来到易中海门外,一脚踹开房门,对着傻柱大声呵斥道。
“许大茂,你敢私闯民宅?”傻柱大声吼道。
许大茂穿着警服,傻柱还真不敢动手,袭警的罪名傻柱还是知道的,如果许大茂穿便服,说不得傻柱就要装傻,然后狠狠收拾许大茂一顿。
“什么私闯民宅,我们这叫抓捕犯罪嫌疑人!”许大茂晃了晃手铐,得意洋洋地说道。
“许大茂,你可不要诬陷好人,傻柱刚回来,他犯什么罪了?”易中海怒声呵斥道。
“易中海,傻柱犯什么罪你不知道吗?莫非你得了老年痴呆症,别忘了,当时还是你亲自去派出所报的案。”许大茂呲牙冷笑道。
易中海闻言一愣,仔细回忆了片刻,易中海恍然大悟,然后猛地一拍脑袋。
“我想起来了,是我报的案。柱子,当时你一走,我急的找不到人,便想到了报案这一招,想借助派出所的力量找你,没想到今天弄巧成拙。柱子,你放心,我这就去撤案。”易中海连忙说道。
“哼,现在撤案,晚了。光天光福,抓人!”许大茂厉喝一声,说道。
“许大茂,你敢!有本事咱们光明正大一对一的单挑,以势压人,以权压人算什么本事?”傻柱怒声喝道。
“真是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易中海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是不知道当时易中海报案时,那咬牙切齿的嘴脸,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一般。”
“再说,身为警务人员,只有斗智斗勇,借助一切力量抓捕罪犯,以多欺少、以势压人、以权压人才是王道,傻子才会与你单挑呢。”
“傻柱,你最好是别动,你只要敢动,我就敢毙了你。”许大茂不紧不慢地掏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傻柱。
傻柱看到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自己,瞬间感觉到毛骨悚然,浑身僵硬无比,极度的恐惧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心脏,使自己不能呼吸。
这一刻,傻柱被吓坏了,傻柱生怕许大茂会公报私仇,借此机会一枪把自己给毙了。
“不动,我不动,许大茂,你也别动,小心枪走火。”傻柱胆战心惊地说道。
“真是记吃不记打的贱皮子。”许大茂冷笑一声,示意刘光天和刘光福上前。
刘光天和刘光福狞笑着上前,先是给了傻柱一记大耳呱子,然后一个擒拿,拿住傻柱。傻柱本能地要反抗,黑洞洞的枪口直抵傻柱的脑门,傻柱顿时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
刘光福顺势掏出手铐把傻柱给铐住了。
“还不快走!”刘光天大声喝道,然后一脚踹向傻柱,踹了傻柱一个踉跄。
傻柱猛地回头,用冰冷通红的双眼看向刘光天。
“看你大爷!”刘光天一巴掌呼了过去,呼的傻柱的脸红肿一片。
“解旷、解娣你们去一下我家,把锣拿出来,然后像上次一样,告诉整条街道的人,偷东西的大贼傻柱今天落网了。”许大茂笑眯眯地掏出两块钱递给了阎解旷和阎解娣。
两人接过钱后,立即按许大茂的指示做。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做事如此阴毒不得好死!”傻柱明白,许大茂这是要坏了自己的名声,不由得怒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