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能在槐花身上沾到便宜,再次陷入焦虑之中。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槐花那句话说的不错:秦淮茹越来越像贾张氏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有三个明显地共同点:其一,不相信任何人,钱只有放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其二:贪得无厌,两人都是属貔貅的,到手的钱只进不出;
其三:从来没有想过依靠自己的努力过上幸福的生活,一门心思只想着投机取巧地吸别人的血;
现实情况是,整个四合院乃至街道和轧钢厂,已经没有人供秦淮茹吸血了。
秦淮茹不得不将目光打在易中海的头上,秦淮茹的想法很朴素:既然你让我不好过,那我也让你不好过。
于是,秦淮茹就在暗中盯上了易中海。
当秦淮茹看到易中海每天都到阎埠贵家吃饭时,终于明白易中海为什么不和自己搭伙,原来是已经和阎埠贵搭伙。
秦淮茹一想到原本属于自己的钱被阎埠贵给挣了,不由得心疼的无以复加,看阎埠贵挣钱,比自己亏钱还难受。
秦淮茹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嫉恨,开始默默地观察易中海,希望能从中找到易中海的弱点,以便再次拿捏易中海。
秦淮茹是不会允许自己池塘中的鱼跑出自己的池塘的。
秦淮茹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易中海的生意还真不错,这更让秦淮茹怒火中烧,经过秦淮茹仔细观察,秦淮茹还真的发现了一些蹊跷事。
隔壁街道的媒婆时不时地往易中海店铺来一趟,只要是媒婆一来,易中海就会在当天或者第二天换上干净的衣服出去一趟。
“莫非这个易中海在相亲?呸,这么大年纪了,真不要脸。”秦淮茹在心中暗暗骂道。
随后,秦淮茹开始跟踪易中海,并尽最大力量仔细倾听易中海和媒婆的对话,通过易中海和媒婆断断续续的聊天,秦淮茹终于是听明白了,易中海确实是在相亲。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淮茹没办法继续跟踪下去了,跟易中海相亲的都在乡下,需要坐公共汽车去,如果秦淮茹跟着上了车,易中海再蠢也知道秦淮茹是在跟踪自己。
“易中海你想相亲,没门!”秦淮茹心中说道。
秦淮茹自有秦淮茹的办法,当年,秦淮茹能够破坏傻柱的相亲,现在,也能破坏易中海的相亲。
一些事情经过近二十年的时间,再一次出现在四合院,只不过,当年傻柱要结婚的时候,不止是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何雨水、许大茂等人搞破坏,可以说,几乎整个四合院都在搞破坏。
秦淮茹那帮人破坏傻柱相亲,是为了吸傻柱的血;其他人破坏傻柱相亲是为了报复傻柱,谁让傻柱嘴臭,还动不动就打人。
秦淮茹虽然说是孤军作战,但秦淮茹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秦淮茹没办法跟着易中海去乡下,但秦淮茹自有自己的办法。
秦淮茹先是去了媒婆家里,装模作样地拉家常,实则是打探消息,岂不知,易中海早就把秦淮茹的存在告诉了媒婆,并让媒婆远远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让媒婆防着秦淮茹。
媒婆见到秦淮茹,自然知道秦淮茹是打探消息的,便陪着秦淮茹东拉西扯,就当是逗猫逗狗了。
媒婆的嘴,骗人的鬼,媒婆当然能说了,秦淮茹跟媒婆聊的都口干舌燥了,愣是没有打探到一丝有用的信息,这令秦淮茹不禁有些挫败感。
秦淮茹明白,自己是无法从媒婆这里打探到消息了,不过,这难不倒秦淮茹,这媒婆再怎么介绍人跟易中海相亲,最终,还是要到四合院里去的,秦淮茹便准备决定在四合院里守株待兔,等人来到四合院后再搞破坏。
秦淮茹走后,媒婆当即找到了易中海。既然事情已经暴露,那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
“什么?秦淮茹找到你家去打探情况了,你没有告诉她不该告诉的事情吧。”易中海紧张万分地说道。
“放心,老娘是什么人,秦淮茹那点道行在老娘眼里还是太嫩了,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专业。”媒婆不屑地说道。
不是媒婆太专业,而是秦淮茹太不会做人,但凡秦淮茹提着点东西去,再给媒婆点好处,说不定媒婆会告诉秦淮茹点信息,奈何秦淮茹一点东西都没拿,只是空口白牙地去了,媒婆告诉会把易中海的事情告诉秦淮茹才怪。
“好!事成之后,你们家准备好配件,我免费再给你们攒一辆自行车。”易中海正色地说道。
“好!好!好!这事您放心,就包在我心上。我觉得秦淮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会继续搞破坏,待伱们扯了证之后再回四合院吧,千万别把姑娘带到四合院相亲。”媒婆说道。
“不!这样一来会太被动了,不能让秦淮茹闲着,省得她瞎琢磨,这样,你这么做。”易中海在媒婆耳边低语几句,并掏出五块钱递给媒婆。
“好!就这么干,明天中午我就带人,你准备发了。”媒婆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易中海生怕秦淮茹太过清闲,便准备和媒婆设個局,折腾折腾秦淮茹。
万一秦淮茹再想出什么怪招来,把自己的相亲搅和了那就完了,易中海现在是一门心思都在自己的终身大事上,千万不能让秦淮茹给搅了局。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发现易中海在阎埠贵家吃饱饭后并没有去修车铺,而是在家里忙里忙外,又是洗衣服,又是打扫卫生的,还让三大妈去菜市场买来鸡鱼等,秦淮茹顿时明白,易中海这是要在家里相亲了。
“哈哈哈哈~易中海,你这个贼心不死的老贼,我不把你的相亲搅和了,顺便再让你的名声迎风臭三里,我就不叫秦淮茹。”秦淮茹忍不住笑出声来。
等快到中午的时候,媒婆便带着一个模样俊俏的美女来到四合院,打听易中海的家。在门房阎解旷的亲自带领下,阎解旷把人带到易中海家。
“哼,易中海这老贼肯定是买通了阎埠贵一家,否则,阎埠贵一家不会这么积极。”秦淮茹暗道。
秦淮茹趁着媒婆带人走进易中海家的这短暂的时间,打量了易中海的相亲对象一眼,发现易中海的相亲对象虽然模样俊俏,身材也不错,但仔细一看,隐约中带有一丝风尘的气息。
秦淮茹心中不禁“咯噔~”一声,秦淮茹感觉自己遇到了对手。
那些乡下的小寡妇、大闺女之流,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对手,秦淮茹也并未把她们放在眼里,那些人顾忌多,秦淮茹稍微挑拨几句就能把这事给搅和了;
秦淮茹最担心的就是现在见到的这种人,这种人可以说是为了钱而无所不用其极,在没有见到钱之前,一般的挑拨手段根本不管用。
难归难,不代表秦淮茹没办法。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趁着易中海跟她相亲对象相亲之际,秦淮茹出了四合院找到胡同里的长舌妇们,便开始聊了起来。
整个四合院都在关注易中海相亲一事,自然不在意秦淮茹,易中海和媒婆除外。易中海和媒婆看到秦淮茹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便知道秦淮茹要搞破坏。
秦淮茹具体用什么办法破坏易中海的相亲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淮茹被这件事吸引住了就行。
今天媒婆带来的女人是易中海花钱托媒婆找来的半掩门,为的就是演好这场戏,吸引秦淮茹的注意力。
半掩门也挺高兴接这活,不但管吃,还给钱,更不用吞吞吐吐地夹道相迎,这等好事百年不遇。
秦淮茹跟长舌们聊兴奋了,易中海人老心不老,找人相亲却找了个半掩门的事情便被秦淮茹传了出去。
胡同的长舌妇们知道了,整个胡同也就知道,易中海不久后将会彻底成为笑话。至于会不会是误伤易中海的相亲对象,秦淮茹根本不在意,别人的名声对秦淮茹来说就是个屁。
秦淮茹传完谣言并没有回到四合院,而是在四合院外面的厕所附近蹲着,等易中海的相亲对象出来后,说易中海的一些坏话,以便把这事给搅和了。
至于管用不管用,秦淮茹并不知道,但秦淮茹知道,事情不做,永远不会成功;事情做了,就会有成功的机会。
这叫双管齐下。
没多久,易中海的相亲对象便出来上厕所,秦淮茹逮住机会上前。
“呀,不好意思,撞到你了,你没事吧?”秦淮茹故意撞了对方一下,然后满脸热情地把对方拉了起来。
“没事没事,不怪你,刚才我也是没注意,光顾着想事情了。”对方说道。
“那就好,对了,我叫秦淮茹,在这一片住了几十年了,怎么没有见过你啊?你是来走亲戚的还是来找人的?”秦淮茹故作不知地问道。
“我叫柳如烟,我不是这里的人,我家住在新街口胡同……不怕你笑话,我是来相亲的。”柳如烟同样装作不知情,有些尴尬地说道。
双方都是千年的狐狸,就看谁的段位高了。
“相亲,这是好事啊,你跟谁相亲啊,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别的我不敢说,这一片所有人的底细我还是知道的,我在妇联上班,最喜欢牵线搭桥了。”秦淮茹顺其自然地说道。
“哦,真的啊,就是这个四合院有个叫易中海的老师傅,媒婆说他是八级工,就续弦找个老伴,媒婆便带我来相亲。我也打听过,他的条件不错,就是没想到年纪这么大了。”柳如烟装模作样地说道。
“易中海,老易啊,这……唉……”秦淮茹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
“怎么?易中海有问题?”柳如烟说道。
“唉,姊妹们,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谁叫我在轧钢厂妇联工作,代表的是咱们广大妇女同胞的利益,易中海的条件确实不错,退休金很高,还开着个修车铺,每天挣不少,但是,易中海他……他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他这里有病啊。”
“平时还好,万一发病了,拿刀砍人了,别管是砍到别人还是砍到大妹子你,这后果……不堪设想啊。”秦淮茹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你是说易中海是从精神病院刚出来?”柳如烟不可置信地失声说道。
“真的,不信你去街道打听打听,胡同里的人说的话不可信,街道是公家单位,他们说的话可信,他们还有相关记录呢。大妹子,人生大事需要谨慎啊。”秦淮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媒婆都不告诉我,我找她去。”柳如烟顾不得跟秦淮茹打招呼了,气冲冲地冲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不由得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
“易中海,想逃脱老娘的手掌心,没门!”秦淮茹心中得意地笑道。
秦淮茹之所以有信心能够搅和易中海的相亲,就是秦淮茹手中握着易中海是精神病这个大杀器。
片刻后,易中海家就传来争吵声,秦淮茹趁机溜了。秦淮茹不是跑出去躲着,秦淮茹还有后续的计划。
秦淮茹来到柳如烟给的地址后,悄摸摸地打听柳如烟这个人,在得知柳如烟是半掩门之后,心中更加高兴了。
柳如烟当然不会蠢到会自报家门,媒婆带来的相亲对象叫叶春花,跟柳如烟是竞争关系,当秦淮茹打探叶春花的信息时,叶春花顺手坑了柳如烟一把。
秦淮茹在得知柳如烟确实是半掩门之后,便兴冲冲地跑到了街道,找到了于莉。
“于莉,你快回四合院管管老易吧。”秦淮茹兴奋地说道。
“管管老易?你是说易中海?我管他干什么?他又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了?”于莉不解地问道。
“呃,也不算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吧,但这件事对咱们街道的影响会不好,易中海正在和一个叫柳如烟的半掩门相亲。”秦淮茹连忙说道。
“秦淮茹,你的思想觉悟有问题啊,你这是搞歧视啊,她们也是人,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你不能因为人家一时误入歧途,而否认、毁掉人家的一生啊。”于莉冷声说道。
秦淮茹见街道不出头,也不在意,反正秦淮茹要做的就是毁掉易中海的名声,让易中海成为笑话。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时,发现易中海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院中央怒视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搅和我的相亲。老阎,老刘,我要求晚上召开全院大会,请大家为我做主。”易中海怒声吼道。
阎埠贵和刘海中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同意了召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和刘海中之所以同意召开全院大会,是想重新恢复三大爷制度。
权力,如同毒药一般,永远是让人着迷的。
秦淮茹根本没有紧张的心情,反而跃跃欲试,秦淮茹正准备借全院大会把易中海的丑事弄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