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梦吗?以麻守成这种从不失态的性格,眼睛都瞪得贼大,眼珠子差点没惊掉下来。
想起上面还有两层,他表现得像个孩子似的,二话不说,转身就往楼梯上跑。
过严冬心中也有惊喜,毕竟昨天也看过楼内的一些照片,但他又不能将这个代理丢在这里,太失礼了。
那个代理伸手一引过严冬,走向一楼的最里面。
进里面干什么?难道还有房间?
过严冬疑惑的跟着走过去,走到近前才发现,我去,这个地方竟是一个后改的电梯。
他鼻子不是一般的灵敏,虽然电梯外边被清洁除过味,但他还是能闻到淡淡的机油味道。
“这......晚晴小姐有心了,才三层楼而已,太奢侈了。”
那年轻代理忙道:“哪里哪里,为过先生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进了电梯,直接上到三楼,刚一开门,两人就看到又目瞪口呆的麻守成。
后者指着电梯,见了鬼似的道:“冬哥,这里昨天还没有电梯来着。”
过严冬背着手做领导状,点了点头道:“淡定守成,遇事不要慌。”
“我......我能不慌吗冬哥?你赶快告诉我这楼到底是咱买的,还是人家给的?”
过严冬强忍住笑:“当然是人家给的,不过也不是白给,算是平等交易。只不过这家客户有点太热情,嫌楼里的设施太过沉旧,大手一挥都给换新了。”
“好大的手笔,真够豪横的。”
任是麻守成这么沉稳寡言的人,也被朝华彰晚晴的决定惊得口不择言。
“冬哥,所有...所有东西,连门都换成新的了,您卧室的床和室内办公区域布置得好豪华,我不想去京城了,留在这算了。”
头一次见麻守成露出这种年轻人该有的样子,过严冬挠了挠头道:“这就算惊喜了,京城还是要去的,一会还有惊喜给你。”
“还有?”
麻守成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平时的成熟稳重统统丢到一边,各个屋子里都走了一遍,不时在嘴中传出惊叹声。
让他再惊喜一会吧,过严冬和代理来到自己房间。
推开门就感受到一股带着强烈古典美学的气氛扑面而来。
雅致的书桌,石膏花雕的背景墙,胡桃木的书柜,香槟金的双人富豪床头,鹅黄色的双层床头柜,蓝色绒的床罩,宝石绿的三人位真皮沙发。
房间原来的面积肯定不会这么大,过严冬看着宽敞的房间和家庭办公设施,心中惊叹。
房间里还有一个隔间,里面是洗手间,各种没听过没见过的东西摆了墙壁挂架上满满一层,洗手间最里面居然还有个可以泡澡的大浴缸。
贫穷真的限制了自己想像,过严冬已经无话可说,为免当场露怯,他强自镇定走出房间,装作看表道:“十分感谢你帮忙整理房子,也感谢晚晴小姐的慷慨大方,时间不早,我也该上学了,你看......”
主人有送客之意,年轻代理忙交过一串钥匙。
“哦,那过先生您先忙,有什么需要的您可以让麻先生再联系我,我就先走了。”
过严冬送客下到二楼,麻守成正在打电话,见他要送代理走,急忙挂断电话接替他送那人下楼。
一路送那代理到院子大门口时,麻守成好奇问道:“那辆超跑不是你开来的?”
年轻代理摇头干笑:“我哪开得起‘龙威辛迪加’,那车是过先生的。”
“什么?”
麻守成大惊,连年轻代理转身走了都没注意,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龙威辛迪加’他没见过,但总是听过,听说价值差不多十亿国际通币,他说这台车是冬哥的,难道这就是冬哥说的还有惊喜?
失魂落魄的回到办公楼,麻守成不时打量停在院子中的性能怪兽,再看看和它同时停在院内的商务车,感觉好垃圾啊。
“唉,看什么呢?”
过严冬从身后走来拍了他一下。
麻守成一惊,缩了下脖子道:“冬哥,那车真是你的?”
一个东西被过严冬抛了过来,麻守成下意识接住,车钥匙,上面喷火龙的图案正是‘龙威辛迪加’的标志。
“到京城不用买车了,开它去。”
“冬哥,你知道这是什么车不?这是‘龙威辛迪加’。它......”
“它是全球限量的十台黄金顶配版之一,市值12亿国际通币,有无人驾驶功能,自动跟随功能,智能互动功能等等,安莞绫那台‘加沙幕林’都不能与之相比。”
昨晚的功课没有白作,过严冬照本宣科的背了出来,麻守成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您知道还让我开?”
“废话,有现成的车还去炎龙买,钱大风刮来的啊。”
“不是,冬哥,你留着在赤虎开不一样吗。”
“傻了,我是学生,开什么车,我出的名还不够多吗?开这车出门,还让我上学不?”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没可是,你留下看家,我该上学了。”
把年轻代理交给他的钥匙又放在麻守成手中,过严冬偷偷笑着走出大院。
院外不知何时停了台豪车,过严冬好奇看了一眼,车门竟打开了,里面坐着朝华彰晚晴。
“怎么不开送你的车啊?”
朝华彰晚晴笑面如花,随意得就像认识多年的老熟人。
想也没想的上了车,过严冬叹了口气。
“大小姐如果早知道那台车那么贵,我真的不会要的。一台车就抵得上几十个小楼了。”
“怕什么?你一没偷二没抢,别人送的不行吗?”
怕朝华彰晚晴生气,过严冬连连点头。
“行,没毛病,我也没说不要啊,不过我现在不会开的,太显眼,我安排经纪人开它去炎龙了。”
朝华彰晚晴没有生气的意思,吐了下小舌道:“悉听尊便,你的东西随你处置,别退给我就行。”
“果然大家风范,豪横得很。”
过严冬松了口气,他很怕朝华彰晚晴不同意他把车给麻守成开。
朝华彰晚晴偷偷看了几眼过严冬,后者斜了她一眼道:“有什么说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