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自在菩萨就是观世音,救苦救难、大慈大悲,求子祈福什么都有,再小的庙宇都有很多信众。
近年来,佛法的信众不少,但是真正继承佛法的人却少了,因为佛家清规戒律严格。
而道法看似平淡,但普通人接触最多的还是道家的学说。
养生之法、风水堪舆、亦或是玄之又玄的事情,都溶在了生活中,信者信,不信者不信。
不管为道为僧,想必求道的心情是一样的。
“夫人请慢走……”
一位老者的声音响起,苏锦言好奇的看过去,就见一个老和尚,正在与一位端庄高贵的老夫人清谈,两人刚出禅房。
老夫人身边好几个保镖,一看就是了不得的人物。
这庙宇果然香火旺盛,这么小的庙来的有钱人还真不少。
“多谢大师,我也是为了求个心安,希望我家平平安安吧……”
老夫人叹了口气。
“会的,您的家族位高而权重、风雨波澜自然比普通人多。
身份又如此特殊,必定有菩萨保佑、恩泽后代。”
大师一脸淡泊的开口。
老夫人微微欠身道别,她转身走了出来,在保镖的保护下从苏锦言的面前走过。
似乎是看到了她,老夫人朝还朝着苏锦言微微颔首,苏锦言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目送着她被簇拥着走出去。
单看这排场和气度,就知道这夫人绝对来历不凡。
诫越和尚走了过来,看着离去的背影郁闷道。
“怎么我没有这样个大香客啊,人家一来就把庙里每天的头柱香包了,9999一炷呢,包了一个月的头香!”
三十万烧一个月的头香?!
苏锦言暗暗咂舌,有钱人真是可怕。
“丫头,你还要等这家伙吗?”
郭术指着诫越问道。
“嗯!”,
苏锦言点头,又看向诫越道。
“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吃饭。”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手机,寻找最近的找斋菜馆。
“请我吃饭啊?那我随时都可以下班啊!吃饭比业绩重要多了,等我十五分钟!”
诫越笑道,接着便噌噌噌的跑到方才那个方丈大师面前请假。
苏锦言看到方丈拿木鱼棒子,锤了他一下,这才放他走了。
脱下僧袍,诫越穿得像个潮男,光头上戴着个毛线帽子,看起来很风、骚。
苏锦言找的斋菜馆很远,是一家很有名的高档餐厅。
楼上的包厢都是给达官贵人们预订一空,她们只能坐大厅,看着周围的环境,郭术忍不住吐槽道。
“丫头你真舍得,这里吃饭好贵啊,便宜这秃驴了。”
诫越嘿嘿笑道。
“我要为苏姑娘解偈语呢,一顿饭算什么啊,对吧苏大师?”
紧接着便拿起了菜单开始点菜,一边点一边道。
“我菜可以吧?”
苏锦言点点头道。
“点吧,随你点,不过你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其实吧,我知道的也有限,我就知道你有个冥界来的老公,但是我没见过,你郭叔不知道?”
诫越抬头看向郭术,苏锦言也看向他,整的老郭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看我做什么?我也没见过啊。”
郭术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他也没必要对自己说。
“我听说你去了阵眼之后,你那冥界的老公,还做法将三魂七魄收回……”
对、对……孩子的三魂七魄……
苏锦言好像又想起一点东西,但是脑袋痛得要裂开一般,她捂着疼痛的额头,努力的想要回想着。
如果言灵的力量有用,那自己应该可以通过别人的话语,回想起关于老公的事。
可是除了自己,又有谁对这来龙去脉一清二楚吗?
“我去!那是谁?!”
郭术突然将苏锦言的脑袋压了下来,看着走向二楼的一行人。
傅慎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子……
“赵子奇?!”
苏锦言愣住了,消失了这么久,他怎么突然出现了?!
赵家在帝都扎根,傅家也是最近才搬来帝都,这两人怎么凑到一块儿了?
“苏苏我记得有人跟我们说过,赵子奇很可能,是死在黄道村那个道士现在的屋舍’,你要不要提醒傅慎行小心点啊?”
郭术悄声说道。
有人跟她们说过?谁啊?
“老郭,你记得是谁说过吗?”
“……不记得了,管他谁说的呢,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你去庭院里等着,我把傅慎行叫出来,这两人凑到一起,指不定弄出什么大事呢!”
郭术说完,便匆匆的往洗手间走去。
苏锦言也来到庭院的树下,正在纠结着想事情,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苏大师,久仰大名啊!”
苏锦言转身,就见赵子奇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他笑容带着一丝古怪。
“赵公子!”
苏锦言抬眸,冷冷的看向赵子奇道。
“我听说,苏大师去了麻黄村村弄封邪法阵了?”
赵子奇皮笑肉不笑的道。
“呵!你从哪里听说的?”
苏锦言嗤笑,黯淡的光线下,赵子奇的脸有些恐怖。
赵子奇咧嘴一笑。
“苏大师还是不要太露锋芒的好,毕竟这个圈子很危险的。
如果有什么意外,你老公怕是也救不了你吧?”
苏锦言眸色一沉,正要上前追问他,就见他匆匆转身、突兀的消失在黑暗的庭院中。
生魂出窍?
“苏苏?”
傅慎行小跑过来。
“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种黑漆漆的角落,很危险啊。”
“傅慎行你跟赵家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和赵子奇在一起?!”
苏锦言冷声质问。
傅慎行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怎么这么严厉?我也是刚认识赵子奇的。
他家在帝都这行业颇有名声,我家长辈挺信任他们家,家里长辈便请他来为我看看而已,怎么了?”
“他不是正常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苏锦言有些烦躁的低吼。
“因为他,我们牺牲多大你知道吗!”
闻言,傅慎行微微蹙眉,不解的问道。
“怎么了?是否同行之间有些忌讳?如果这样,我拒绝长辈的安排就好了,放心吧苏苏,这方面我只听你的。”
苏锦言无语至极,他难道以为自己这是在嫉妒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