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恨铁不成钢地给了他一个大逼斗:“我一把年纪了还辛勤工作,你倒好,玩个手机还骂骂咧咧的,你要真这么闲,能不能早点将儿媳妇带回家!”
安东旭仿佛想到什么一般,更骂骂咧咧了。
“爸,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外国人,又泼辣又大胆,哪个男人招架得住!”
安叔眯眼,目光审视地看着他。
“我没说外国人啊,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哪个外国人让你招架不住啊,你倒是说说看。”
安东旭:……
“除了她还有谁?”
“她是谁?”
“爸,你不明知故问么。”
和他打得热乎的除了凯瑟琳那女人外,还能有谁啊。
可安叔就是不说,就是问,就是要安东旭说出来。
“除了凯瑟琳还有谁,要不是看在七爷和夫人的面子上,我早就提了调岗申请了!”
安叔眯着眼睛,说:“真这么想调岗,你爸我虽然只是个管家,但好歹看着七爷长大,豁出去让他帮个忙,应该也行。
这样吧,我让七爷把你调去沙漠种树,那里没有女人烦你,只有风一样的自由永相随,不错吧?”
安东旭:……
“爸,你开玩笑吧?”
“哪能啊,我说真的,我总不能看着儿子被女人骚扰烦不胜烦吧?”
安叔一脸关心,安东旭咽了口口水:“那也大可不必去沙漠种树。”
那地方又热又干,还荒无人烟,他才不要去!
安叔道:“可只有沙漠才有风一样的自由,也没有女人啊,爸也是为你好。”
说罢,他马上拿起手机编辑短信。
“我现在把信息发过去,七爷明天应该就会处理了,绝不耽搁一分一秒。”
“老爷子,你来真的啊,你也太狠心了!”
安东旭不由分地将手机夺过来:“我其实也没那么烦。”
“真的?我只相信眼见为实。”
安东旭注意力都在手机上,丝毫没有发现安叔在挖坑。
“那肯定是真的啊,不信我周末带她回家吃饭,这总行了吧?”
“可以。”
安叔笑了:“男子汉大丈夫要勇敢点,不要畏畏缩缩,孬不孬。”
安东旭后知后觉,感情他这是被老爷子给套路了啊。
摔!
好气!
……
姜笙去到偏厅时,霍楚洲正拿着爱哭鬼的脑袋当陀螺转。
“来了。”
他随手将被转晕的脑袋扔过去,爱哭鬼还懵了好一会,才赶紧爬回自己的脖子里。
咔嚓,脑袋安家,眩晕才渐渐消失。
他又想哭了。
“呜呜呜,你们欺负人!”
贺国权悠悠转醒,也开始哭了起来。
霍楚洲又将爱哭鬼的脑袋拧下来扔一旁烧,哭声瞬间被惨叫取代。
他一边虐鬼,一边眸色柔和地看着姜笙。
“来了,把禁制解开,我来把爱哭鬼打服。”
姜笙又打了个哈欠,抬手一挥,那将爱哭鬼和贺国权绑在一起的锁链便瓦解。
爱哭鬼的身体马上找头颅,实力倍增。
可他只是个会哭的大哭包啊,哪里打得过霍楚洲这般凶残的恶魔。
不一会儿,爱哭鬼就蔫了,哭都哭不动。
至于贺国权,则再次晕了过去。
姜笙发现他生命体征不太平稳,连忙给他输了点灵力,让他不至于死在这。
爱哭鬼已经被打服,抱着双腿缩在角落里,弱小可怜又无助。
“我认输,认输,我不附身他了,你们能不能让我走?”
姜笙缓缓坐下,阴力马上化为一张黑色图腾繁复的椅子,将她托住。
她单手撑着下巴,浅笑道:“不能哦,我们还需要再聊会天。”
霍楚洲看着她屁股下那凭空出现的椅子,大为震惊。
于是自己也学着姜笙刚刚的方法,用煞气幻化成椅子。
虽然没有姜笙的那般精致,但也能坐下。
这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啊。
这下轮到姜笙震惊了:“你就看一遍就学会了?”
霍楚洲反问:“不然呢,这挺简单的。”
姜笙:……
仿佛被凡尔赛到了。
“其实这不简单。”
阴气凝成冰棱等简单的物体很简单,但椅子略微复杂,就算霍楚洲有逆天的本领,也不该一看就会啊。
霍楚洲挑了挑眉:“不简单吗,那你学了多久?”
“一次啊,毕竟我聪明。”
霍楚洲啧了声:“说得我好像不聪明似的。”
爱哭鬼:打起来打起来,我好偷溜。
爱哭鬼趴在地上,阴暗扭曲,四肢爬行。
就在它快要穿墙爬出去的前一秒,双腿被大力拽住往后一拉。
它整个鬼都被抽出来砸在地上,脑袋又磕掉了,咕噜噜地滚到了姜笙脚边,与她四目相对。
姜笙弯腰,对它笑了笑:“你想去哪呀?”
爱哭鬼瘪了嘴,又想哭了。
“我我我没想去哪。”
这个女人虽然是笑着的,但她眼底有杀意,好凶呜呜呜。
姜笙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符纸,符纸在灯光的折射下,发出令爱哭鬼浑身难受的气息。
“我们玩你问我答的游戏好不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选好好回答,或者我用雷劈你一下,怎么样?”
爱哭鬼哭得更凶了,女魔头啊!
“没有第三个选项吗?”
它好苦啊,刚被男魔头折磨完,又来个女魔头!
“有啊,我让你魂飞魄散。”
爱哭鬼:“!!!我选好好答,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姜笙满意地收起符纸:“第一个问题,你姓甚名谁,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
爱哭鬼老实回答:“我叫黄健斌,我是被……被……”
他死死地捏着拳,也不知是不是死了太多年有点骨质疏松,手指直接捏散了。
姜笙咦惹一声:“这骨头脆得嘞,一看就是个缺钙的鬼。”
爱哭鬼:……
我都当鬼了,还要被diss缺钙,还有没有天理!
他好气,又想到自己的死因,更气了,八尺男儿又气哭了。
“我是被我妻子和她姘头给砍死的呜呜呜,我好惨一男滴,娼妇和小白脸不得好死!”
姜笙顿时好奇了:“详细说说过程,我爱听。”
霍楚洲宠溺道:“小神棍,你这是往鬼的伤口撒盐。”
爱哭鬼难得认同地点头,就是就是!
它以为霍楚洲会让它不说了,结果霍楚洲又补充了句:“撒盐不好吃,它再哭,再断断续续的,你就撒辣椒面孜然,放进油锅炸个两面金黄给榴榴吃,肯定嘎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