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酒和徐子将出门了,两人坐上了火车,不过因为买票买的急,没买到卧铺,只能坐硬座。
“坐久了可能会不舒服,到时候可以起来走走,现在火车上人不是很多,有地方溜达。”
徐子将嘱咐道。
“好。”
余酒点点头,没说什么,只笑眯眯的撑着下巴看着徐子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徐子将纳闷的摸了一把自己糙帅的脸,难道脸上有东西?脸没洗干净?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特别好看!”
余酒甜甜的笑了一下,还对徐子将明媚的眨了眨眼睛,杏眸水润润的,特别好看。
她想起来了上辈子,徐子将就是在火车上救的她,当时那个人贩子把她带到了火车上,但是在她的后背别了把刀,只要她敢动,那人说会立刻捅死自己。她只能用眼神对着附近的人发出求救信号,希望有人能看出她的不对劲。
但是没有一个人理她,睡觉的睡觉,聊天的聊天,和她对视的不到几秒又厌恶的移开了目标,那个时候她的脸都被划烂了,看起来确实有点难堪。当时她绝望的不行,她一点都不想跟着被卖到山里去,她清楚的知道那样自己只会生不如死。
她存了死志,想着等列车员过来的时候就大声呼救,不能被救她干脆被捅死算了。当时徐子将就坐在过道旁边的位置,和她隔了一个人贩子的距离,他假装东西掉到了人贩子的脚下,让他帮忙踢过来。
人贩子不想惹麻烦引起大家的注意,便低头看了一眼,打算给他踢过去,就是在这个时候,徐子将一把抓住人贩子握着刀的那只手往后掰,直接把他的手从肩膀处掰断了,最后愣是一点伤都没有受,就把她给救了。
今天也算重回故地了,所以余酒回忆起徐子将当时的英姿,觉得他帅的无与伦比,简直要爱死他了!
“是吗?你喜欢就行。”
徐子将摸了摸自己的脸,也傻乐了起来,从来没为自己长了一张好脸这么骄傲过!他就是靠这张脸和身材拿下小知青的!别看小知青平时对她的亲近好像有点抗拒,其实每次都特别喜欢摸他腹肌,还偷偷的摸,以为他不知道吗!
看来这张脸和腹肌得保持好!不能让小知青对他始乱终弃了!
“超喜欢的!”
余酒悄咪咪的道,白皙的脸有些晕红,还害羞了,乌黑细密的长睫毛扫啊扫,像是扫到了徐子将的心上。
要不是现在在车上人多,徐子将高低能把人拉到怀里蹂躏一回。他滚动着喉结,非常克制的咽了咽口水。
“乖,我也非常喜欢你。”
徐子将还是没忍住,迅速的伸手掐了掐余酒的小脸,随即正襟危坐的把头转回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笑死。
“哎呀,我们没有买到坐票嘛!你看我孩子还那么小,你就把位置让给他坐一下怎么了,难不成要让我儿子坐地上吗?那怎么行!”
“是啊,你一个好手好脚的小姑娘不知道尊老爱幼吗,我儿子才一岁多!这样,你不肯起来,那你抱着我儿子算了,也省的我们累了。”
一对夫妻对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不断的埋怨劝说让座,男人更过分,还直接把他儿子放到了小姑娘的腿上,偏生他儿子也不是个安分,坐到小姑娘的腿上,还没等人家反应过来,立马就笑嘻嘻的掀了人家的衣服。
“喝奶奶,嘿嘿~~~”
他说着,还要凑上去咬小姑娘的胸口,小姑娘吓疯了,立马把他给推出去,摁住了自己的衣服。
“啊啊啊啊!流氓啊!救命!”
小姑娘害怕的站起来疯狂尖叫,想跑出去,却被这夫妻俩挡着,连座位都出不来。
“你神经病啊,喊什么喊,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怎么你了,我儿子还这么小,他懂什么,什么流氓不流氓的,你这人思想也太龌龊了!还把我儿子乱丢,我要是没接住,把他摔坏了你赔的起吗!”
女人气势汹汹的质问,男人也一脸不赞同的指责,只有小姑娘奔溃的要死。
余酒和徐子将一同皱着眉看了过去,这时候,车厢里的人都看不过去了,纷纷声援小姑娘。
“再怎么说掀人家小姑娘的衣服就是不对,这个太过分了,她要是走光了,你让她怎么办?”
“是啊,小孩不懂事,大人得懂事啊!”
“来,小姑娘,你来我这坐,我让我男人跟你换个位置,我就不信他们还敢过来这里!”
这时候,有个热心的大婶让他男人过来了,男人把那对夫妻扒拉开,小姑娘便趁机拿着自己的东西跑过来了。
“呜呜呜呜。”
她一坐下,就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显然是被吓的够呛。
她坐的位置正好是余酒的对面,余酒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递给她,轻声安慰道。
“别哭了。”
“哇呜呜呜,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
有人安慰之后,小姑娘哭的更惨了,她蜷缩在位置上,看起来凄凄惨惨戚戚,不是一般的可怜,这引起了全车厢人的众怒,这对夫妻俩在大家的怒视下也不敢再造次了,赶紧抱着他们儿子往其他车厢走去,生怕再呆在这里会被暴打一顿。
“别搭理他们就好,一开始你就应该骂回去,好声好气跟他们说什么,这种人就只会蹬鼻子上脸。”
坐在她旁边的大婶也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又说了许多好话,小姑娘才勉强冷静下来,跟大家介绍了一下自己。
“我叫蕊丝,今年十五岁,我是想去S省投靠我姑妈的,我家里人都···我第一次出远门,没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情,真的是谢谢你们帮我了。”
林蕊丝说着,眼眶又重新泛红,泪珠重新凝聚,看着十分楚楚可怜。
这可把大婶心疼的哟,揽着她的肩膀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