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徐得庸踩着点来到小酒馆食堂。
徐慧真头一天讲课,他可不能缺席。
此时,食堂已经坐满了人,徐得庸进来给了徐慧真一个鼓励的眼神,走到后面和蔡全无做到一起。
两人小声交流接下来几天要教的内容,三个人暂时轮流,周末休息。
万事开头难,等让更多人参与进来,就会轻松许多,徐慧真正在做片爷的工作,希望他有时间也可以来“代课”。
徐慧真深吸一口气,站到黑板面前道:“大家静一静,今天咱识字班第一天开课,教大家日常说的、用的频率最多的一些字,今天先学七个字‘中、华、人、民、你、我、他’……。”
……
主任大娘和居委会老钱两人,在食堂门外隔着窗户看的喜滋滋。
老钱赞叹道:“没想到徐慧真的思想觉悟还真挺进步啊!”
主任大娘笑呵呵道:“可不是嘛,哎,你还愣着干嘛,快写材料向街道报告去。”
老钱连忙道:“我现在就回去写,明个就上报……。”
……
教完课,徐得庸给擦着黑板,徐慧真嘴角含笑道:“说实话,我教的怎么样?”
徐得庸笑着道:“教的太好了,你就是去做老师也是绰绰有余。”
“嘁,哪有伱说的那么好。”徐慧真笑吟吟白了他一眼道:“也是你这备课本写的好……。”
在厨房忙活的孔玉琴瞅了一眼两人,有些惊讶对何玉梅小声道:“喂,他们俩这是好上了?”
何玉梅道:“自己看还看不出来嘛!”
孔玉琴撇撇嘴道:“我就是觉得慧真经理条件这么好,徐得庸一个蹬三轮的有些配不上她。”
何玉梅道:“那是你的想法而已,人家徐得庸长得也不差,看到慧真姐那个包没有,是徐得庸亲手编的,人家有手艺呢。”
孔玉琴惊讶道:“是嘛,我还纳闷慧真经理这好看的小包从哪里买的,正想问问也想买一个呢。”
“你就别想了,没地买。”何玉梅道。
孔玉琴眼珠子转了转道:“你说我让他也给我编一个怎么样?”
“想什么呢,你给多钱合适?多了你不乐意,少了人家还不够费功夫,你就甭想了。”何玉梅道。
两人嘀嘀咕咕。
范金有小声在两人身后道:“嘁,狼狈为奸。”
何玉梅不屑道:“范金有,有本事上人家跟前说去啊,在背后叨咕什么!”
“我又没题名道姓,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管的着嘛你。”范金有哂笑道。
孔玉琴道:“玉梅,咱甭搭理他,他就是羡慕嫉妒,赵雅丽不回来,咱得去小酒馆那边忙活了。”
……
徐得庸和徐慧真将食堂这边收拾好,结伴出去。
徐得庸道:“明天中午,你出来到小酒馆门口站一站,我带奶奶过来远远的看一眼。”
徐慧真有点紧张道:“啊,你奶奶不会上前直接问吧?”
徐得庸道:“不会,我和她说咱俩八字还没一撇呢,她不会贸然上来问的。”
徐慧真抬了抬下巴道:“你说的也对,咱俩确实八字没一撇,我回家看孩子去了。”
“明中午别忘了啊!”
“哼哼。”徐慧真哼哼两声,腰肢一扭走了。
徐得庸咧咧嘴,娘们儿的心理哟!
目视徐慧真回了家,他也蹬上三轮回四合院,小酒虽好,可不能天天喝哦。
……
回到四合院停好车,阎埠贵正带着三个儿子活煤泥,做蜂窝煤,已经做好不少。
“得庸哥……。”
“得庸哥。”
闫解成几个人向他打招呼。
徐得庸点点头瞅了两眼道:“三大爷,您这黄土可甭放的太多,不然蜂窝煤可不好烧。”
阎埠贵笑眯眯道:“没事,也没放多少,三大爷有数。”
徐得庸笑了笑也没再多说什么,有时候算计过多,麻烦就更多。
中院,何雨柱正双手粘着泥在塘蜂窝煤炉子,而且一下子塘了俩。
见到徐得庸回来他便道:“哎,得庸,你看看我塘的可以不?”
徐得庸笑了笑道:“塘炉子这事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就是别忘了穿几个孔,不然回头烧久了护瓦容易开裂。”
何雨柱一抬手,差点想拍脑袋,想到自己手上有泥半途停下,笑着道:“嘿,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
“柱子,你这一下子用俩?”徐得庸目光微眯道。
何雨柱目光一闪道:“嗨,我这不是将就一次手,贾东旭腿伤了不方便,秦淮茹就让我帮忙一起弄了,都是邻居,随手的事。”
徐得庸笑了笑道:“成,那你忙吧。”
回到家里,徐南氏正在做饭,玉米碴子粥熬好之后,又做了香椿炒鸡蛋,味道嘎嘎香。
外面何雨水看着自家哥哥弄完自己的炉子,又给贾家弄,没好气道:“我饿了。”
何雨柱头也不抬道:“等一会,我弄完了就做饭。”
何雨水嘟着嘴道:“我们怎么没有奶奶,不然也能养鸡炒鸡蛋给我们吃。”
“爹都不要咱了,还奶奶!”
何雨柱张了张嘴想说这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自己说自己到老没出息。
他打个哈哈随口着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怎么,闻着得庸家的炒鸡蛋香味想吃了?”
何雨水咽了口唾沫道:“你不想吃啊。”
何雨柱嘿嘿笑道:“要不我也买两只小鸡你来养!”
何雨水没好气道:“我还要学习,偶尔喂一喂还成,一直喂哪有那么多时间,给养死了怎么办?还是直接吃鸡蛋省事。”
何雨柱道:“得,下个月等我发了工资,买两个鸡蛋炒给你吃。”
“啊……。”何雨水有点丧气道:“那还有好些天呢。”
何雨柱抬了抬下巴道:“你不是和老太太熟吗,先去赊两个,下个月还?”
“不要。”何雨水噘嘴道:“你给我一毛钱我去买两个还有戏,赊就别想了。”
……
贾张氏在门口看着傻柱给自家塘炉子,他怕傻柱不上心。
同时目光不时看向徐南氏养的鸡和鸡舍。
两天一个鸡蛋谁不眼热,羡慕啊!
可让她天天伺候鸡,她是做不来,饭她都不做还喂鸡。
当然,贾张氏虽小心眼、吝啬、无理取闹,但除非日子过不下去,偷鸡的事她还是不敢干的。
她不想养鸡可以让儿媳妇养嘛。
于是她对正做饭秦淮茹的道:“淮茹啊,你这在家也没事,不如也买几只小鸡养吧,别整天让棒梗去喂人家的鸡,回头下了蛋还可以给棒梗补充营养。”
秦淮茹笑了笑道:“妈,我喂可以,但得有鸡笼,得买麸糠,我又不会做,而且养小鸡您知道的,成活率也就一半。”
贾东旭没好气道:“妈,你别老看别人怎么样就怎么样,鸡那么好养的吗?又不是乡下到处有吃的,您要是每天去菜市场捡烂菜叶,我就让淮茹养。”
贾张氏眼皮一翻道:“不养就不养是了,我是你妈,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嘛。”
贾东旭有些无语,拄着拐杖出去来到何雨柱身旁,想改善一下两人的关系,掏出一支烟递给他道:“傻柱,谢了,咱一个院的,以后在厂里相互照应。”
何雨柱撇撇嘴道:“嘁,老子有名不会叫吗?再说,我用得着你照顾嘛!”
贾东旭:“……”
贾张氏见儿子吃瘪忍不住道:“傻柱,你甭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儿子可是正式工。”
何雨柱嗤笑道:“是啊,一天班没上的正式工,还天天拿钱,也是有脸,我都不稀说。”
贾张氏喝道:“我儿子受伤了,歇着不应该吗!”
“又不是工伤,怎么来就当谁不知道似得。”何雨柱嘟囔道。
“你还有脸说,都赖你。”
“关老子屁事。”
……
贾东旭收回烟沉着脸道:“傻柱,别整天老子老子的,你和谁老子呢!”
何雨柱瞪眼道:“你……。”
他想说“你老子”,不过看了眼贾张氏,改口道:“你管得着老子吗!谁让你叫我傻柱,你看得庸和一大爷都不叫我傻柱!”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贾东旭气的道:“傻柱、傻柱、傻柱!”
“老子、老子、老子。”何雨柱针锋相对。
贾张氏起身张牙舞爪道:“傻柱,你个混蛋,轧钢厂怎么要你这样的人。”
何雨柱晃晃脑袋道:“你儿子这样吃空饷的都要,我比他强多了!”
“傻柱,你敢造我的谣,我和你没完。”贾东旭气疯了,这话要传出去对他可是有很大影响。
说着拿着一个拐杖就向何雨柱打去。
他自付是“伤员”,何雨柱不敢拿他怎么着。
何雨柱确实没提防,被贾东旭一拐杖打了正着。
他顿时怒了,敢打老子!
老子还给你家塘炉子,塘你妹啊!
他看了看贾东旭那衰样,握着拳头……嗯。
他眼睛一亮,“唰”,双手就向贾东旭甩去。
“啪啪……。”
贾东旭顿时被泥巴糊脸,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傻柱,你个天杀的快点给我住手。”贾张氏见儿子惨样气的哇哇叫向何雨柱冲去,猪突猛进。
何雨柱可不敢让她近身,下意识抓起一把泥巴攻击……“唰唰,啪啪”。
秦淮茹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竟然变成这样,赶紧出来道:“住手,都住手……。”
小棒梗看到这场面还咧嘴笑了,打泥仗,真好玩!
徐得庸不知何时端着饭碗蹲在门口,边吃边看。
嗯,可能这个地方比较下饭!
何雨水躲在家里一脸生无可恋的不敢出来。
一大妈见此出来急着道:“都冷静一下……。”
“都给我住手!”
这时,出去买东西回来易中海,如同愤怒的“河马”,沉声大喝道。
何雨柱脑袋冷却,一溜烟躲到他身后道:“一大爷,我好好的给他们家塘炉子,他们娘俩竟然合起伙来欺负我!”
贾东旭坐在地上悲愤道:“一大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易中海,你要不惩治傻柱,这院里你就别做这一大爷了。”贾张氏身上嘴上带着泥巴撒泼道。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也有些头疼,咋都这么不省心呢!
他眼睛瞥见蹲在门口吃饭看戏的徐得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有些肝疼。
以这家伙的“威慑力”,是能制止这件事的,可这家伙竟然看戏,关键自己又不好说什么,你说气人不!
看到前院后院过来看热闹的,易中海连忙道:“好了,没什么好看的,都回家吃饭吧。”
“你们两家……先收拾收拾,吃完饭在掰持这事!”
贾张氏色厉内荏道:“不掰持清楚这事没完!”
秦淮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瞟了徐得庸一眼,扶起狼狈的贾东旭,进屋给收拾去了。
易中海点了点何雨柱,恨铁不成钢道:“柱子,让我说你什么好!”
何雨柱嘟囔道:“不关我的事,是贾东旭先动手用拐杖打我的,我看他有伤在身,没揍他就给他脸了。”
易中海:“……”
心累!
“滚回家去洗洗。”他没好气道。
“哦。”何雨柱撇撇嘴,颠颠的向家里走去,在家门口看了徐得庸一眼。
徐得庸暗暗冲他竖了竖大拇哥。
何雨柱顿时咧嘴傻乐的挑了挑眉。
易中海看着狼藉的院子,背着手回家,临进门前似有所指的重重冷哼一声。
徐得庸“秃噜秃噜”喝完玉米碴子粥,又将鸡蛋吃掉,起身拍拍屁股回屋。
哼什么哼,莫名其妙,自己管不好,干小爷毛线啊!
晚上也不管易中海怎么调解,吃饱喝足,和奶奶说了明天中午去“偷偷”看一眼“姑娘”的事情。
徐南氏那个高兴啊,一晚上脸上都带着笑容。
徐得庸咧咧嘴,把他要做的竹摇椅,剩余各个部件打磨制造完成。
剩下只要按部就班的组装便好。
……
翌日,徐得庸一早锻炼,何雨柱这货竟然也早早起来,拉着脸拿着扫帚和铁锹收拾院里的泥。
徐得庸笑了笑,也没开口再刺激他。这货不说被PUA,但在厂里多少还要仰仗易中海,低头服软是注定。
“你笑我?”何雨柱幽怨的瞥了一眼他道。
徐得庸一边锻炼一边淡淡道:“我没笑。”
“你明明就笑了!”
“我……。”徐得庸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画面,“噗嗤”,他笑了出来道:“好吧,我笑了,哈哈哈……。”
何雨柱:“……”
老子低头扫个地这么好笑吗?
神经病这是!
他决定一早上不搭理徐得庸。
徐得庸心情不错的锻炼完,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嘭……。”
一箱子掉入盲盒空间,竟然是一箱“高级卫生纸”。
啊这……,好吧,也不错,起码擦屁股舒服了。
不过这玩意现在多是女人用的……。
……
徐得庸上午在附近转了一圈,拉了一趟小活,便到居委会等奶奶下班,之后带着她直奔小酒馆。
两人“鬼鬼祟祟”的在百米开外停下。
徐南氏立即拿出眼镜戴上,眯着眼看道:“出来了吗?”
“没呢,不急,等一会。”徐得庸道。
过了一会,孔玉琴竟然先出来了。
徐南氏眼睛一亮道:“嗯,脸胖乎乎,腰身看着好生养,我看成。”
“不是。”徐得庸连忙道:“这个不是……。”
话音未落,何玉梅又出来。
徐南氏满意点头道:“嗯,这个长得更俊,看面相就挺老实本分,好好好……。”
徐得庸咧咧嘴道:“奶奶,这个也不是。”
终于徐慧真“千呼万唤”,穿转月白色的衣服,俏生生出来。
徐得庸连忙冲奶奶使了个眼色,意思这个是。
徐南氏愣了一下,看看远处的徐慧真,又瞅瞅徐得庸,没好气的轻轻打了一下他道:“别闹,你能配的上人家!”
徐得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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