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回想一圈也没头绪,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与人为善”,背锅,不可能!
这就是随机开出来的,没有特别的深意,应该……。
锻炼完,他饭也没有吃,和奶奶说了一声,便骑车去了接亲的人家。
徐南氏让他把新衣服换上,他自然没换,他是去干活赚钱的,不是去抢人家风头的。
哎,帅帅的大男孩唷!
到了地方,徐得庸混了一碗免费的面条吃,之后把三轮板车扎上红花、绸带,拉着接亲的人,跟着新郎官自行车后面前去接新娘子。
板车一共三辆,看来新娘家嫁妆不少。
一路上也没有吹吹打打,新时代新风尚,能有辆自己崭新的自行车已经让多数人羡慕,毕竟很多人家结婚都要借自行车去接亲。
四辆“带红花”的车行驶在街上相当引目,年轻的新郎官神采奕奕,春寒料峭也挡不住他火热的心。
洞房花烛夜,他看的插图终于可以应用到实践中了!
到了新娘家,嫁妆果然很丰厚。
什么被褥、衣服、箱橱、妆柜、搪瓷盆、痰盂盆等等,三辆板车装的满满当当。
回去的时候,新郎官骑自行车带着新娘子,嫁妆车和人跟在后面,一些小孩子欢笑跟在车后面追逐,准备讨喜糖吃。
“噼里啪啦……。”
回到新郎家,鞭炮齐响,喜庆热闹。
没啥恶俗的闹婚,没啥繁琐的仪式,新人在教员像的见证下,在亲朋的祝福中结为夫妻。
喝过喜酒,耳朵上夹着两颗大前门,收获一把喜糖和一个红包,徐得庸笑着道喜告辞离开。
等骑远了些,他拆开红包瞧了瞧,嚯,两块钱,够局器。
嘿,他身上的钱不知不觉就超过五十块了。
咋花呀,好像啥都不缺,有车、有房有存款,你说气人不!
……
之后,徐得庸来到徐慧真小酒馆后院敲了敲门。
昨个这娘们虽然是用随意的语气说让他来帮忙腌咸菜,可他要不来,保不齐要被在心里记一笔。
来不来是一回事,做不做是一回事,追娘们先要上心,才能上身!
两人现在的关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萌芽,很脆弱滴。
“谁啊。”
徐慧真的清丽的声音传来,似乎微微带着一点喘息。
“我,腌咸菜的。”徐得庸一本正经的道。
门内的徐慧真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刹那间有种专属小媳妇又纯又欲的风情……,可惜徐得庸看不到。
她打开门眼眸一瞥道:“你忙完了?”
徐得庸咧嘴道:“忙完了,你这开始自个腌了啊。”
“嗯,伱来的正好,帮我把咸菜缸挪一挪位置,真沉……。”徐慧真让开让他进来,门没有关,要的就是一个光明正大。
得,做呗!
……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层辣疙瘩一层盐,徐得庸抱着一筐辣疙瘩往缸里放,徐慧真负责撒盐,还有独特的秘方。
最终腌了六缸咸菜。
徐慧真进屋放了点茶叶,倒了一搪瓷杯水递给他道:“喝口茶歇息一下吧。”
“谢谢慧真姐。”徐得庸接过道。
午后的阳光照在院里,再喝一口热茶,还是蛮恰意的。
徐慧真并膝坐在一旁道:“现在店里的咸菜不太多,回头等这批腌好了,你拿回去一些,让你奶奶也尝尝。”
徐得庸笑了笑道:“那感情好,您这咸菜可一点不比‘六必居’的差。”
徐慧真俏生生笑着道:“哪有你说的夸张,人家可是上百家的老字号。”
两人正轻松的聊着天,徐和生有意路过,看到门口徐得庸的三轮车,小眼睛顿时眯起来。
他驻足沉思片刻,转身离开。
范金有近来似乎把目标转移到陈雪茹身上,自己驱虎吞狼的策略失去效果,再看吧……。
……
翌日,雨水。
南湿北冷两交锋,乍暖还寒斗雨风。
一夜返青千里麦,万山润遍动无声。
今日无雨水,但院里有一个雨水,她正在为交‘四害’作业而犯愁,男孩子打麻雀、捉老鼠,她都不擅长,难道去挖苍蝇蛹吗!
一早她起床查看老鼠夹,还是没有收获,这老鼠夹还是得庸哥借给她用的。
透过窗户看着早起锻炼的得庸哥,她不禁幻想,要是得庸哥是自己的亲哥多好,那她就不用发愁,得庸哥一定可以捉好多。
之前早晨总是会伴随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这几天被院里人打、掏,已经暂时没了踪迹。
“哎……。”何雨水叹了一口气,各人有各人的忧愁啊。
秦淮茹早起去倒尿盆,目光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徐得庸。
徐得庸有些不自在的晃了晃肩,这眼神,自己又没有把她咋地,可能是她拿着尿盆的原因,有点骚!
俗话说的好:好锅配好盖,好碗配好筷。
今早盲盒给他十个好看的花瓷碗,呵,一看碗底还有红戳,景德镇手工合作社生产的,这玩意不摔,可以用到给自己上香!
徐得庸臆想着:幸好没有给自己个锅盖,说明就算有锅背,也不会被闷死在里面。
吃饭早饭他正要出门,许大茂被院里几个孩子拥簇着,手里拿着一把气枪。
看到徐得庸,许大茂有些得意道:“得庸哥,你看我这气枪怎么样?”
徐得庸笑眯眯道:“唷,大茂可以啊,连枪都混上了,这枪可不便宜,还是你老许家有家底啊!”
许大茂下巴一抬道:“那是,不差钱,不过这枪是一个叔叔送我的,希望我‘打麻雀除四害’,为社会主义尽一份力。”
这时,许父的身影出现,沉声道:“大茂,你少在得庸面前嘚瑟,自己有多少本事没数吗!”
说罢,许父客气的道:“得庸,不好意思让您笑话了。”
许大茂撇撇嘴有些不乐意,好不容易有东西可以在徐得庸面前显摆显摆。
徐得庸笑着道:“许叔这话见外了,不用说大茂,少年意气嘛。”
这家伙不能小觑,能让许大茂娶到娄晓娥,风波起时又毫不犹豫的反戈一击,这货可能才是四合院里最阴的人。
不过这家伙在四合院中也低调,不显山漏水,可惜摊上许大茂这眼高手低的败家货!
两人面上客客气气,似乎都感觉彼此不好惹,也没有进一步接触的打算。
徐得庸骑车走后,许大茂招呼院里刘光天,闫解成等人,前呼后拥的出去打鸟去了。
……
徐得庸打算去大栅栏附近转转,一天拉一两趟货就能有不错的收入。
不过路过前门大街丝绸店,被老张叫住,陈雪茹找他。
他一寻思,肯定是侯炳丰那有了消息,从那天在小酒馆看她心情不错喝酒就可以看出来,只是那天没有机会交谈,不知道这娘们谈到多少。
和老张随便聊了几句,徐得庸走进陈雪茹的办公室。
陈雪茹见他进来,眼波一横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徐得庸,跟着姐干吧,我每月给你六十块工钱,年底还有奖金。”
徐得庸:“……”
好嘛,进来就拿钱诱惑我。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别问什么搞对象还是搞钱!
你就说第二句当不当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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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