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如荼的晋级赛已经开始录制,并且会针对晋级赛进行一番现场直播,白鹤这次把梁絮调到补枪的位置让网友争议很大。
很明显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之前的苏星纯虽然虽然手速慢了一点,开枪速度不快,可她跟白鹤打配合打了三期了,两个人的默契至少磨合得比梁絮好。
这个时候换掉了苏星纯,好像对比赛不是很好。
而且梁絮这个新手自己都打得畏畏缩缩,心惊胆战的,跟一个职业选手打配合未免太看得起她了吧。
白鹤身上自带敌人定位,敌人在哪他都会提前告诉梁絮,让梁絮预瞄。
“预瞄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就算梁絮预瞄了,对面敌人的走位这么快,她能反应得过来吗?”
一时间直播间里都在刷:一定是梁絮强迫官方让她给刑铠打补枪的。
“我在A点掉了!”苏星纯面对迎面而来的敌人,开火之后没瞄好敌人,把子弹打空了许多。
她气愤得抽了旁边好多的纸给自己的纤纤玉手擦汗,那双白皙的手都要擦秃噜皮了还不肯停下,那衣服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可爱极了。
好在没有影响到一整局,有白鹤在的局果然死局也能变活局。
等节目录制结束结束回到训练室之后苏星纯找到邢淮鹤给他道歉,如果她没“死”我们队就是完胜了。
邢淮鹤本就不拿这个放在心上“没事,你们女孩子就应该躲在我背后,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不过你这手感时好时不好的是怎么回事?”
苏星纯低着头有些害羞的模样,唯唯诺诺的,悄悄的把手背到身后,在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她的手就像是刚从水缸里拿出的一样,汗水不停的往下滴。
邢淮鹤察觉到她的异常,让她把手伸出来,贺舟衫和安稳稳刚好进来训练室,看到苏星纯那一双粘稠的小手挥汗如雨。
不就是个汗手吗,躲躲藏藏的做什么,又没做错什么事。
“刚刚是因为出汗影响手感了吗?”夫人问。
“嗯,刚才我们队本来可以不掉人头的,但是因为我所以就……”
小姑娘对这个事情还是很自责的。
没事的,以后打游戏的时候多备点纸就好了。尽管有夫人的安慰,但是苏星纯已经受够了每次上场都要不停的擦手了。她真的烦透了这双手了。
小时候因为这一双手,经常被身边的同学嘲笑,心里有千万般委屈。上学的时候也因为这一双令人憎恨的手不敢牵同学朋友的手。
之前刑铠不是也有汗手吗,他切了汗腺之后没有什么后遗症吗?苏星纯觊觎切除汗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久久不去手术是害怕之后会有后遗症。
夫人当即劝说她要三思而行,刑铠是刑铠,她是她,而且手术之后会留有疤痕,很难去掉,也很难看。
“没事的,到时候比赛你要是真出汗了,你就去跟着凉风和叁七,她们俩保护你那是绰绰有余的。”
安慰了苏星纯,才发现梁絮没回训练室,邢淮鹤四下找了许久,原来她就在外面的大树下啊。
站在远处就这么看着她,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或许跟她常年练字有关系,看着她时不知不觉间就觉得她像是从画上走出来的人儿,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这颜如玉大概说的就是她了。
邢淮鹤刚想上前,却被别的男人抢先一步了!“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薰衣草?”最近柏海市的薰衣草花期到了,花开得正繁,许多人情侣恋人都相约去看花。
“上次要给你撑伞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你抱怨天气不好,没有能够看成。
今天天气很好,我陪你去怎么样?”王爵说话时眼里好像藏着星星,而且他一笑起来,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这对于一个28岁且长久没有恋爱的的女人来说着实是一种心动的前奏啊。
邢淮鹤在远处看得抓心挠肝,这女人想什么啊,拒绝啊!这种事情不拒绝她想干什么?
“抱歉,虽然今天天气很好,但是我心情不是很好,没有看花的心情。”
真不错,这个拒绝理由可以。邢淮鹤在心里默默给她竖起大拇指。
那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死死得盯着这两个人,嘴上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看起来很是不爽。
“能告诉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边岸说完,梁絮就被突如其来的的邢淮鹤拉起,挡在身后:“我已经说过了,让你离梁絮远点,你听不懂是不是。”
怒气汹汹的邢淮鹤像极了一只发怒的狮子。看着边岸那一副不屑的样子,他真想一脚把他踹飞。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手。”
“我说过了,我是梁絮男朋友,你最好不要挑战我对你的忍耐性。”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眼看就要打起来的架势,梁絮赶忙拉着邢淮鹤离开。
偶遇总裁和夫人要离开,邢淮鹤和梁絮礼貌性的问他们去哪,“最近柏海市的薰衣草花期到了,我带她去看看。”总裁的话语间满是宠溺。
邢淮鹤搞不懂了,为什么女孩子都那么喜欢去看那一片平平无奇颜色单调的花海?
想到刚刚边岸说梁絮之前也想去来着。他大大方方的问梁絮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看看?没想到梁絮不愿意去!
是你飘了还是老子拿不动刀了?我这么一个风流倜党玉树临风又善解人意的好男人叫你一起去看花你竟然不去?
“上一次我去的时候是我前男友陪我去的,怎么,你想当他的替代品?”
邢淮鹤的脸一下子黑了,果然这女人和网上说的一样,有个金主男朋友在背后捧她,而且都分手有两年了心里还惦记着他,不珍惜现在的我你以后就后悔吧你个死八婆。
面前的男人久久不说话,梁絮抬头看了看他,那一双桃花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邢淮鹤,良久,她缓缓吐出一句话:“你在心里骂我了。”
这话听得邢淮鹤心里发怵,谁骂她了,只不过是念叨了几句而已。
看着一脸心虚的又不承认的邢淮鹤,梁絮心里莫名觉得他好可爱,刚才那番不开心的情绪全都消了。
晚上,邢淮鹤有事回了北极星,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驱车到深夜才回到家里,他急促的赶往另一个房子,寂寥清静的房子里只有两个阿姨。
她们在与邢淮鹤交谈着些什么,疲惫的背影慢慢挪动着身体生怕自己这一身的风尘和落寞脸庞惊扰了在床上熟睡的女孩。
男人走到她的床头,拿起旁边床柜上的画册,那是女孩美好的幻想,一页一页翻开,那里面是AK,M416……这个傻瓜,明明就是一个小孩的脑子,画画技术却堪比相机拍出来的。
再往后翻,是往年星辰战队在赛场上的场景,五个队员整整齐齐的,唯独有一个人缺了脸。
邢淮鹤知道那是王爵,月亮想不起他的样子了,但这对她来说倒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