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化成剑神······虽然并不意外会,但是现在发生确实挺微妙的就是了。”我摩挲着下巴说道。
介于情况的特殊性,所以我现在的兴趣已经被暂时勾引了起来。
主要是因为修厨房不是一个可以马上完成的活,着急也没用······
“那现在技能应该有改变了?毕竟刚才就已经出现了那个效果不是吗?”
维莉尔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严肃地说道:“我刚才检索了一下我的技能,发现会的是······‘缠绕树藤’、‘迸流的刻印’、‘翅羽之耀光’、‘森林圣域’······”
这不还是森林之神的技能吗。
“等一下——我觉得这里面大概有些蹊跷。”我制止了她报菜名一样的发言,“总而言之,按照这个情况来看的话,去外面演示一下好了。”
等到走到了外面,维莉尔用出缠绕树藤的时候我才印证了心中的那个想法。
看着眼前的丛生的剑气,我的眼角不自觉抽了抽。
缠绕树藤边成了剑刃牢笼。
迸流的刻印变成了剑气丛流。
翅羽之耀光变成了剑光一闪。
总而言之虽然维莉尔口里面喊的是那种技能,但展现出来的东西完全就不一样。
“咦!怎么会这样!!”凯尔拉丝震惊地说道,“这样在决斗里面不就完全占优了吗!毫无阻碍地说出错误的技能然后让对面的应对方法出错什么的!”
“这个应用确实是一种情景就是了······”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种不错的办法。
但我在考虑更加深层次的东西。
认知没有改变,但是概念所呈现出来的实质却已经改变了。
这也是一种“人”的体现。
人的认知体现了他们对于事物的看法,而其本质却不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神是这样的吗?
因为没有其他神灵转职的先例,所以我没办法得到结论。
我叹了口气说道:“本来还想着维莉尔可以用森林之神的技能帮我补一下地板,但现在看来似乎完全不行了。”
“我的技能不是用来干那种事情的,如果真的用了的话,说不定旅店会变成树屋的。”
稍微想了一下那种场景——
“好像也不错,作为一个主题酒店的话,应该会有不少人。”
“······”
来个P啊!
思路怎么就歪到那个地方去了!!!
“算了算了,反正也无伤大雅,不过这样子的话,维莉尔你的作战能力应该有了相当大的提升了吧?”
我抱着手,微微歪了歪头说道。
比起之前用藤蔓卷起来然后粗暴地甩到地上来说,剑气似乎是杀伤性更强而且更加快捷的战斗方式。
维莉尔拄着下巴思考了一小会儿后说道:“大概······似乎是这样没错,不过我现在对于目前的战斗方式也不太习惯——总觉得少了点安全感。”
说起来的确是这样,以前维莉尔似乎都是用藤蔓把自己层层包裹,然后像个长毛的球一样把自己推出去战斗的。
现在的话······
“难道说,维莉尔你是运动白痴吗?”
“单纯从体格上肯定没问题啦。”维莉尔看起来有些不满地鼓了鼓嘴巴,“不过讲道理,我不会什么技巧方面的,所以很可能还是只能使用固有技能吧?”
所以继使用森林之神魔法的剑神后,你又荣获了不会近身战斗只会远程施法的剑神这个称号了吗。
“······神还是可以学习的吧?”
维莉尔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当然了,毕竟神的产生在一定程度上也包含了‘学习’。”
信息集合体的升级,嗯,这个名字是我随便想的。
因为很帅所以暂时就这样好了。
不过就在我打算想一些维莉尔的近战培养计划的时候,我却在感知中注意到了外人的到来。
这是自我回来之后,第一个来这里的外人。
“有人来了。”在一旁心疼地看着自己被刮破衣服的凯尔拉丝机警地抬起了头说道,“有人来了,哎,身上味道跟之前那个猎魔人一样,满身草药味,还臭的要命,这帮人都不洗澡的吗?”
“恐怕不是洗澡不洗澡的问题吧······”我叹了口气。
更准确说,是因为那种激发潜能的药剂。
“他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被吊着一条命的待亡者了。”
“哦哦,那个我听说过。”凯尔拉丝歪了歪头,“是因为用生命为代价换取了力量对吧?”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忽然惊呼道:“哎!也就是说,刚才那股味道其实是死亡的味道咯!”
“不要指望我能理解你的想法,我闻不到什么气味的。”我挡住了凯尔拉丝莫名转过来的头。
不过这个时候有猎魔人来,不算是个好消息。
毕竟现在的情况大概可以称之为内忧外患,如果这个时候又有猎魔人来搅和的话,这里就重新成为事件的漩涡了。
“总之先回店里面吧。”
另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特蕾莎。
希望她是真的从阴影之中走出来了,借此机会也可以看看她的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
稍微在原地做了一些伪装的工作,防止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后,我回到了旅店,像是一个正常的旅店老板一样擦着永远也擦不完的酒杯和碗。
当然我现在当了旅店老板后,觉得这么干可能是真的闲的无聊了······
不多时,旅店的门久违地被敲响了。
我假装意外地抬起头,看向了门的方向,那个地方站着一位身材相当魁梧的人。
······怎么猎魔人都是这号沧桑的样子。
虽然看起来是正常样式,但很明显材质可疑的皮衣,腰上挂满的不知所谓的符文石,还有隐隐从包中露出来的药瓶,并不算是特别自然的袖子部分,以及一把秘银的剑。
而且样子很邋遢,像是从刚从野地里面钻出来一样。
不过出于各种意义上的职业道德,我还是笑着说道:“客人——您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