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哼道:“担心啥,大不了到时候卖便宜点,总会有人买。”
顾大河一听也是这么个理,这信心立马就捡了起来,毕竟过去也没能靠这个手艺赚钱,现在大不了也不靠这个手艺赚钱,就当是闲来无事赚点小钱补贴一下家用啥的。而且这手艺是要越做才会越好,总有一天能赚上钱,给孩子买块好料子做身好衣服穿。
顾大花看着顾大河又眉飞色舞起来,这心里头就更加不舒服了,瞥了一眼那些家具,心底下狠狠地唾弃了一番,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心思,直接起身走人了。
自打过了七月十五,司南就开始缠着顾盼儿给南雨治病,只可惜顾盼儿一直就没有答应,反而以‘再等等’为借口一推再推。直到顾清亲自出马,问顾盼儿为什么不帮忙的时候,顾盼儿才知道南雨已经被移居到新房子那里,并且连司淮山也住到了新房子那里。
不过那时已经是燎锅底的前一天,顾盼儿只好答应燎锅底后给治病。
只是顾盼儿仍然恼怒,自家修建了地下密室,自己这个当主人的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还有比这事更扯蛋的吗?
顾清理所当然道:“当初蛇精病与我提过这事,我觉得修建了也未尝不可,咱可以用来藏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也就答应了,只是忘了告诉你而已。”
顾盼儿再怒,这哪里是忘记,分明就是故意不说。
于是顾盼儿生意的结果就是,这燎锅底过了也没动手替南雨治病,急得司南跟在顾盼儿的身后一个劲地询问,那副焦急的样子就跟亲爹快死了的样子。只不过司南不是亲爹快要死,而是亲娘快要死了而已,结果也是差不多滴。
“我说黑妇,你就给个准信呗,这一天推一天的,我这心里也着急啊!”
“你急就急呗,反正我不急。”
“要知道不是我故意要催促你,实在是那暖玉要支持不住了啊!”
“没事,还能顶几天。”
“你要什么,只有我能弄来的我都给你行不行?求你了,赶紧动手吧!”
“我手一直忙着啊!”
……司南觉得这天下没有比顾盼儿更气人的了,这人黑心也黑,里里外外都是黑的,那桶蜂蜜给她吃了,就跟给大黑牛吃了没啥俩样。这黑妇活着那是浪费粮食,浪费好东西,简直就该……好吧,要死也要先把娘亲给救了再死去!
顾清已经劝过一次顾盼儿,可谁会料到顾盼儿会因为这么小一件事就生气,愣是不肯给南雨治病呢!倒想让娘亲出来劝说一下,可自打这司淮山住进地下室以后,娘亲就以不宜见外男为由,不曾踏出房门一步,连饭都是让人送进去才吃。
于是乎顾清也是爱莫能助,对司南表示无限的同情。
三丫一进来就看到司南像只跟屁虫一样跟在顾盼儿身后,顿时就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蛇精病还真是病得不轻,也不知道自家大姐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大姐,宝哥儿在家吗?我找宝哥儿。”三丫冲顾盼儿叫了一声。
顾盼儿倒是没啥反应,司南却是整个人石化了,僵硬地扭头看了三丫一眼,然后迅速与顾盼儿拉开距离,换上一副翩翩美公子的形象,朝三丫微微一笑:“三丫来了,请坐,大富大贵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上茶?”
三丫疑惑地看了司南一眼,对顾盼儿道:“大姐,你不会是给错药他吃了吧?像咱这样的人,啥时候喝过茶了?脑子有病不是?”
就是以前三丫上门,司南也没有这样过,很明显这次太不一样。
顾盼儿心道,这蛇精病是自己那副极具谄媚的表情让你给看着了,所以一急之下脑子就出现了故障,然后就成了这个样子,很快就好起来滴!
果然司南的俊脸很快就抽搐了几下,见大富大贵果然沏了茶,顿时恼怒,一脚踹了过去:“你们俩傻了不成?三丫什么时候喜欢喝茶了?来杯蜂蜜水啊,笨蛋!”
大富大贵:“……”明明这茶就是公子你强烈要求的!
三丫更是无语,干脆懒得理司南,而是看向顾盼儿问道:“大姐,宝哥儿没在家吗?”
顾盼儿哦了一声说道:“好像是出去玩了!”
三丫闻言点了点头道:“那我出去找他!”说完转身出去。
司南在三丫面前丢了脸自然不好意思跟上,干脆一脚踹向大贵:“还楞着干啥?赶紧追上啊,没看到要找人吗?”
大贵心道:人家三丫姑娘要找弟弟关公子您啥事啊?
不过司南都踹人了,大贵那哪里敢反驳,赶紧屁颠屁颠得追了上去。
村头那里,王虎正坐在一大石头上唾沫横飞地说着自己是如何得到三丫的丝帕,又是如何跟三丫私定终身,三丫对他又是如何的情根深种云云。
那边明哥儿扯着小豆芽跑了过来,指着唾沫横飞的王虎对小豆芽说道:“就在那里,那个王虎实在太可恶了,拿了块布非得说是你三姐送他的,之前还偷偷摸摸的,可自打你爹娘搬家以后这王虎可是天天都在说,最近更是越来越过分了!”
小豆芽疑惑地看向王虎手中的丝帕:“他怎么会有我三姐的帕子?”记忆中三姐好像从来不用帕子的吧?出了汗都是直接用袖子擦的……
明哥儿翻了个白眼:“谁知道,说不定是偷来的,要不就是捡到的!”
小豆芽也觉得有道理,可问题是自家三姐从来不用帕子啊!
“他手上的帕子肯定不是我三姐的!”小豆芽一口咬定。
明哥儿问道:“你能肯定?”
小豆芽肯定道:“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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