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军区早操时间,军号响起,所有人迅速在营房前集合。
张启程和他的其他六名队友到达营房门口集合时,看到陈凡已经在昨天下午的位置等着他们了。
一样是面向着旗杆,微仰头,看着上空的五星红旗。
只是昨天他们站立的位置,多了一支队伍。
一支装着他们没见过的作训服的六人队伍。
张启程迅速集合队伍,等待陈凡的指示。
两支队伍面对面站立。陈凡站在两支队伍排头位置的中间,左右看着两方人马。
张启程面容紧绷,目光犀利如鹰,紧盯着他对面的队伍,精准的盯着正对面的人,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黎祖坛、黄阅军等其他人,神色冷沉,有人牙关紧咬,腮帮鼓起,脸上的肌肉或许因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们的眼神也都很有默契锁中自己正对面的队手,目光坚定和决然。
而昨晚半夜才赶到基地,又起了个大早的李峰、谭昭峰等六人,个人表情凝重,神色肃穆。
谭昭峰更是眉头紧锁,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求知欲望。
李峰及卢飞等其他人则双唇紧闭,表情坚毅,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澎湃。
他们目光如电,毫不避让地与对面的张启程等七人对视,仿佛要用眼神给予对方威慑。
特别是江之越,他胆子够大,也比较爱说话,平时也是谁都不惧的性子,现在更是一个人承受着两个人如刀般的目光,丝毫没受影响,甚至还瞪了回去。
火药味十足阿,接下来有好戏看了。陈凡在心中暗暗吐槽道。
两支队伍,十三名队员,全都是身材高大挺拔,姿笔直如枪,犹如一棵傲立的青松。
宽阔的肩膀好似能够扛起千斤重担,厚实的胸膛彰显着力量与坚韧。脊背挺得如同钢铁般笔直,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端庄的仪态。
就连手臂粗壮有力,肌肉线条紧实分明,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紧实的身材展现出长期训练的成果。他身形精瘦但充满力量,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地分布在身体上,彰显着高效与灵活。
即使是在静止状态,也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仿佛随时准备为了使命和责任冲锋陷阵。
“我给你们简单介绍一下。这一队人,队长李峰,都来自某军集训营。”陈凡在两支队伍中间来往踱步,边走边打量边说道。
“而这边的这七位,则是西部军区挑选出来的七位各有神通的学员,临时队长张启程。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你们将会一起接爱训练,直到达到要求为止。”
“但是,我的时间珍贵,你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双方队长出列,认识认识。”
张启程和李峰出列。
但是好巧不巧,面对面站立的队伍中,张启程在这一头出列,李峰在那一头出列,他们中间隔了老远的一段距离。
陈凡……
张启程、李峰……
其他队员们也是无语,一早的集中训练被这么的来一出,有点滑稽是怎么回事。
陈凡赶紧找补说道:“好了,双方认识完毕,今天第一个项目是障碍跑,所有人,五公里热身后,在操场边的障碍跑道前集合。”
障碍跑道,是一条集合了障碍架、深坑障碍、壕沟、矮墙、高板跳台、云梯、独木桥、铁丝网、高低台、五步桩、吊环、平衡木等障碍物的跑道。
军队中最常见的一种训练体能和平衡力、耐力和极限速度的方法。
陈凡给两队人员定了一个比拼的方式,每一位队员都必需参加培训,两队中取用时最少的一位进行对决,取胜的一方可以向输的一方提一个要求。
第一次对决,双方都异常的兴奋,所有人眼神中都透露着对胜利的渴望。
张启程作为临时的队长,当仁不让的第一个出战,而另一边李峰则没有第一个上场,反而是派出了谭昭峰,想要在开局就来一个震慑。
“不妙阿,这一位应该就是教官说的打一架打了一个下午的人吧。”江之越看着另一条障碍跑道上,已经在做准备动作的人说道。
“那位武学世家、军医世家?”李鹏玉说道。
“对,看着就像。”江之越回答。
卢飞在边上将两人的对话听全了,他有点无语的看着江之越,武学世家和军医世家,是怎么看出来像的?看脸还是看手?
黎祖坛和队友们也在讨论,特别是看着出来在做准备动作的不是他们的队长之后。
“他们第一个不是队长,启程,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做什么策略。”黎祖坛看着那边的人好奇的问道。
“不是计团队的成绩,策略没有用,速度才是最重要的。”张启程一边做着活动手脚的动作一边说道。
“也是,反正不管是谁,只要比他们快就行了。”梁远征说道。
一声令下,两条障碍跑道上,两个人速度很快的飞奔了出去。
两人速度都很快,直线的五十米路完,没有分出先后,第一个障碍架也是快速的冲到跟前,单手在障碍架上一撑,人已经轻松的跃了过去,还丝毫没有影响速度。
又利用速度的后劲,迅速的跳入深坑,再攀爬越出,再加速,一个飞跃,过了壕沟。
矮墙的高度,对他们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不够看的。
但是谭昭峰的方法,就让人惊讶了一把,只见他冲到了矮墙前,没有作何跳跃的准备动作,只轻轻一跃,就跳过了矮墙!
梁远征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在凝神一看,谭昭峰以同样的方式跃过了高板跳台,又轻松上了云梯,速度非常快的踩着云梯的木板,快速通过了。
“靠!他那个是什么身法,一个人,不这么轻飘飘的就飞上了矮墙、飞上了高板跳台,又飞过了云梯?!”梁远征惊骇的呱呱叫。
“那是,古武中的一种,硬气功的轻身方法。”黄阅军喃喃的说道。他的眼睛也有不可思议,他没想到,在军队里,也能看到这样的身法。
“古武?硬气功的轻身方法?这是什么东西?”傅远航好奇怪的问道。
其他队友也是一脸的蒙圈,有一种大家都是华夏儿女,凭什么我不知道的愤慨,还有更多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