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弥久的孩子,也是袖子一卷,跑到了他的身后。
好么,不管怎么说,这两个孩子总算比第一个孩子大些,离虎自我安慰。
今天这场比武,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外人知道,丢人,不能说。
再看看这三孩子这开场造型,如出一辙啊,均是先卷袖子,一副市井混混干架的模样,这都谁教的?
事已至此,离虎只得上吧,孩子就孩子了,大不了下手轻点,多注意点分寸就行了。
宝春在旁边说开始吧,中间那一大三小便动起手来了。
不动手不知道,一动手离虎方知,那安平公主为什么那么放心了。
合着这三孩子不是小绵羊,而是吃羊的小狼。
一上来,就猛攻猛打,各个实力不弱,尤其那最小的孩子,拳头的确有力,着实让离虎震惊了一把。
孩子们虽说功力不弱,可离虎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对于他们的猛攻猛打,他是见招拆招,应付有余。
同时,也来了兴趣,要看看这些孩子还有多少本事。
刚这么一想,那些孩子就变招了,不,应该说是变换了阵势。
只见那最小的娃娃一打手势,三个孩子的身影立马转动起来,什么猛攻猛打,什么猛虎下山的气势,全都不见了,瞬间变成了慢打巧攻,温水煮青蛙,致使对方露出破绽,逮住破绽,那就给你来个致命一击。
离虎不由倒抽冷气,还真是嘀咕他们了,这几个孩子竟然使用阵法,配合的天衣无缝,很有四两拨千斤之功效。
这边打的激烈,周围围观的人也喊的热闹。
“少少爷加油!”
“衍少爷加油!”
“弥久哥哥加油!”
“打败他,缠死他,累死他,偷袭他……”
离虎直瞪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马叔是看的不住点头。
兰香也童心未泯,跟着他们一起喊。
宝春却是笑而不语,从头到尾,她是没移开过视线,一直在观察这离虎,发现这人功夫的确像马叔所说,不错。
其实那是不错,是很不错!
为什么这么说呢?只有功力达到一定的高度,你才能站的更高,看的更清楚。
而在宝春看来,对于孩子们这刁钻不按常理出牌的招数,和不小的攻击力度,那人仍未用全力,或者说连三分之一都未动用。
高手,这是毫无质疑!
毕竟,这三孩子合力配合,那可是能打将军爹几十号属下的,马叔和兰香加到一起,也未必能取胜。
尤其是小酒,功夫变换莫测,忽高忽低,很有点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意味,岂是一句难缠得了。
再观那人依旧四平八稳,穿梭不停,不让孩子们近身,更是谨慎,不伤害到孩子。
有这样的高手当武师,那是宝春想都想不到的。
但同时,也要想到这人有无目的,引狼入室,那是万万不能干的。
整个观察下来,人很满意,尽管不知道他的底细,但有一点可以断定,这人对他们无害,从他跟孩子们交手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也是宝春为什么要让孩子们去试他功夫的缘故。
要是他有一点歹毒之心,行为举止必有所示,那她肯定立马制止。
看到这儿,宝春不由喊停。
黑小子不满意,气喘吁吁地说,“三姐,这还没分出胜负来呢,你怎么喊停了?”
小酒却没吭声,看那人时,倒是有几分赞赏说,“咱们打不过他。”
宝春笑道,“原本就是让你们试试离师傅的功夫,又没说非要分出胜负来。”
一声离师傅,那就等同于认同了离虎这个武师。
离武师心里老复杂了,抹了一把辛酸泪,露出一丝苦笑,然后就以后的教学问题,简单谈了下。
“小姐,马叔没查到那离虎的来历。”兰香说。
“不用查了。”宝春想了想,“查也是白费劲。”
“不知底细,那小姐还敢用他?”兰香又问。
“用,怎么不用?”宝春摸了摸路边摊子上摆着的小玩意,“你不觉得他功夫很好么?”
兰香皱着眉,“好是好,就怕……”
宝春突然转身,拍拍她的肩膀,“这事来了,怕是没用的,要想办法解决才行,若真有人想对我们不利,挡是挡不住的,放在咱们眼皮底下,总比藏在暗处不知道强,再说,我总觉得咱这离武师不像对咱们不利,至于说他的目的,想干什么?目前我还不得而知……”但总有知道的一天。
见小姐心中有数,兰香也不再追问。
宝春看着街道前方,“给那些孩子定制的衣服应该好了吧,店铺离这儿不远,咱们刚好顺便去看看,这天也热了,那些孩子有的还穿着袄子,这那行,可别给捂坏了。”
主仆两人沿着宽阔的大街,走不多远,停在了一家绸缎铺门口。
这绸缎铺,规模不小,光门面就有三间,后面还连着不小的院子。
里面不但售卖各色绸缎布料,还销售成衣。
裁缝师傅手巧,在京城小有名气,经常被请到达官贵人家中给女眷们量体裁衣。
店铺里挂着当下最流行的款式,布料均为上等,显而易见,针对的顾客都是上等阶层。
宝春领着兰香进来时,就见那裁缝老板娘正招呼一小姐试衣服,好做修改。
丫环在旁查看,并对那老板娘指指那里太紧了需要修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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