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米铺,而且那一排排手持长剑的护卫,让百姓看得心惊的同时,也带着一份安心。
在重正街这边的不是大户,却也是一些小有积蓄的人家,十天半月的或许还支持得住,但是长此以往也怕是要断粮的,现在有米铺开业,一个胆大的,就带着家里的男子壮丁出来买米。
带着足够的钱,毕竟这个时候开铺的,不就是为了赚钱,那米价必定贵的离谱的,可是到了一看,价钱不仅没有上涨,而且还比平时低了一分,这下男子激动,开口就要一百斤。
“这位客官,东家有吩咐,咱们这只是给城里百姓一个方便,可不是为了让人买回去摆着看的,没人限买十斤,且得留下姓名否则不卖”
这么苛刻的条件,有人不服,可是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宝剑,不得不服。
一个人买回去,第二个来了,陆陆续续的整条大街的人都动了,也不是没有人想要趁乱浑水摸鱼,可是这天这韩知府家的三少爷,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带着以往的那一班子人,见到有人捣乱就直接抓走,关进大牢。
最后整个衙门的大牢,都塞满了人,韩知府知道后,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想要放人,毕竟现在抓人,就要给吃的,总不能让这些人都饿死在大牢不是。
何况这些人也不过是饿急的百姓,他身为父母官,解决不了困难,总不能在百姓的伤口上在撒把盐不是。
“三弟,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跟爹省份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捣乱”
“什么叫我捣乱,那些人偷鸡摸狗,浑水摸鱼,鼓动人心,不抓他们,难不成想让所有人都出门去抢,丢了命才算好的”韩正临看着这两个死脑筋,真是一口气憋在心口,吐不出咽不下。
真以为抱着一个为民的心就可以,也不想想,他们就用嘴巴说,下面的人动了吗?只有一件事那些衙役倒是贯彻了个彻底,谨守城门不开,维护城里的治安,也就是他们坐在家里的一句话而已。
“那你也不能随便抓人,那是捕头他们的事”韩正文怒气更盛。
“呵呵。大哥你要不要出门去看看,看看你嘴里的捕头在做什么?现在的常州城是什么样子,枉费人家还特意提前通知你们,可你们看看,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你们还不知道吧,六皇子就在常州城,如今已经施粥放粮了,城外,建南王世子早已派兵在城外等着了,就等着你们安定城内,立刻就抚外,可你们做了什么?整整八天,你们做了什么?”一个个的自以为是,死脑筋。
“三哥,你既然早已明了,为何不早说,你心中早有成算,为何之前不跟爹说,这个时候来埋怨爹,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韩箐娴抓着韩正临,眼中满是受伤,难道爹跟大哥他们不好,三哥就能好到哪里去吗?
三哥难不成不是这一家的人,为什么她感觉三哥的心是那么的冷,是那么的陌生。
“早说?我说晚了吗?我记得蝗虫的第二天,我让爹以官府的压力,迫使米铺开门,他做了吗?我让大哥出门走走,他去了吗?要是爹做了,就算无济于事,也证明他有心了,而不是只靠着嘴巴,要是大哥出门走走,就会知道他们嘴里的衙役,每天都是窝在城门喝酒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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