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楚雁回的保证,贺连决从她的肩上抬起头来,“不骗我?”
楚雁回当即举手做发誓状,“绝不骗你。”
“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那么急?”贺连决的声音中有一丝丝的委屈。
“夫君,我这都已经回来了,又渴又饿的,喉咙都快冒烟了,身上还汗湿了,能不能让我喝口水洗个澡,然后再慢慢的告诉你?”
听说自家女人连饭都没吃,某个男人又不开心了,板着个脸的样子好似人家欠他几十万两银子没还似的。不过他气归气,但是却将自己女人的话听进去了,一边吩咐月影几人给她准备热水和饭食,一边亲自给她倒了茶水。
楚雁回一口气干了三大杯水,才一脸讨好的看着自家男人,见他别开脸不看她,便捧着他的脸扭向自己,主动奉上自己香软的唇。
贺连决只怔了一瞬,便反被动为主动,惩罚性的狠狠掠夺着女人的甜美。
楚雁回虽然感到自己的唇火辣辣的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但是为了洗涤自家男人的怨气和怒火,她悲哀的在心里叹了一声,只得默默的忍受他的霸道。
“爷,小姐,热水准备好了。”
月影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人已经踏进屋里,然而放眼望去便接收到一双冷厉的视线——那绝对是好事被打断后的幽怨的愤懑的要杀人的视线!
拍拍心口,月影赶忙退出屋外,悲催的感到,若是她们家小姐再这样来几次,她的小命铁定要交代在她家爷的怒火中!
楚雁回听到月影的声音,心里哀怨极了。
今儿早上她才被月影那丫头给取笑了,晚上再继续来一遭,指不定在那丫头心目中,他们就是那欲壑难填的主呢!
让她以后在那几个丫头的面前尊严何在?面子何在?
挣扎着想要扯开她家男人不安分的手,可是她悲催的发现,她家男人现在就是一头被挑起渴望的沉睡的雄狮,身上散发着勃勃的男性气息,根本就不理她如隔靴挠痒般的挣扎。
“啪!”
贺连决大手一挥,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含混不清的嘟囔道:“专心点。”
专心点,她专心个毛啊?!
关起门来,尊严没了不要紧,可是刚刚被月影看见,面子里子都没了,她要怎么在几个丫头面前立威啊?
“嘶!”
是以,想也不想,楚雁回心里发狠,一口咬向贺连决,换来他一声轻微的反应,却更激起了他心底要征服她的渴望。
起身,转身,走向床榻,将人放下,然后不等她有丝毫的反应,便如一座大山一般压了上去,直让楚雁回叫苦不迭。
楚雁回想到一天被折腾了两回,悲催得泪流满面。
天了噜,谁来救救她?
可是现在指望月影那几个丫头根本不可能,再说,她也不想被她们取笑,所以——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的享受吧。何况身上的男人是她以生命来爱的男人?
楚雁回不得不认命。
只是,她一身的汗臭啊喂,她家男人真是个逮到机会就不放过的主!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雁回喂饱了自己的男人,才得以用了些流食,吃了个半饱。
稍事歇息,她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舒服惬意的去隔壁净房泡了个澡。
不过不像在上京那样,有温泉池可以供她奢侈的泡澡,在这里,只有一只硕大的浴桶而已。
坐在浴桶的木凳上,看着自己原本光洁的肌肤上,早上没有消散的红莓周围又种上了许多的红莓,楚雁回无语凝噎。
臭流氓,老混蛋!楚雁回不满的嘟囔着。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知是她家男人聪明还是因为登基大典即将来临而有所顾虑,没有在她的脖子上种红莓,否则衣裳都遮不住,他还要怎么出去见人?
清风徐徐,透过软烟罗的纱窗吹进来,令她感到舒服极了。
夏日的燥热在清风的吹拂下一扫而去,她惬意的浇了水淋在身上,舒爽的感觉让她昏昏欲睡。
贺连决久等不到自己的女人,意识到什么,推门进去便看见楚雁回靠着浴桶睡着了。
暗骂了自己一声混蛋,贺连决便抱起她,以内力为她烘干头发,才往内室走去。
将楚雁回放到睡榻上躺好,贺连决便也躺在她的身边,手放在她小腹处,以内力来缓解她身上的疲软。
带着热力的内力在楚雁回的身体内窜了许久,使得她徐徐的睁开了眼睛。嗔怨的瞪了贺连决一眼,她便转身向床铺里侧,理也不理他。
“娘子,你还没告诉为夫你今儿出去所为何事呢。”贺连决拨弄着楚雁回的手臂道。
楚雁回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好几下,没好气的道:“你还知道问这事呢?我以为你完全丢脑后了呢。”
贺连决一声傻笑,继而道:“娘子,咱们成亲近两年的时间,你鲜少主动,为夫一时高兴没把持住,你也不能怪为夫啊。”
什么叫她主动?什么叫没把持住?这厮明明就是怎么也喂不饱的饿狼一只!
楚雁回完全有理由相信,再说下去他必定还能说出更恶劣的话来,于是认命的转回身来望着贺连决道:“我今日与上官大哥和依依去了乌蛮村,找拉兹那大叔了。”
“什么?”贺连决听到自家女人说起今儿的去处时,原本波澜不兴的脸上满是惊诧之色,“娘子你们去找拉兹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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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雁回将谭茜柔上午来之后的事捡重点给贺连决讲了一遍道:“我知道她在里面下了东西,但是却查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就去找了上官大哥,结果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条两寸长的身体透明的虫子。”
贺连决强抑住内心汹涌的嗜血之意,声音近乎冰冷的问,“蛊虫?”
楚雁回知道她家男人对谭茜柔是起了杀心了,对于谭茜柔以蛊虫来杀她,她内心自然是恨不得亲手将她碎尸万段,所以在她家男人对谭茜柔表现出杀意的时候,她半点为她求情的心都没有。
点点头,她淡淡的道:“没错,经过拉兹那确定,那个蛊虫叫做嗜血蛊,谭茜柔给下的乃是幼虫!”
贺连决狭长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想不到谭世元口中所谓的乡下丫头,竟然还是个养蛊的能手!”
“拉兹那大叔告诉我们,所谓嗜血蛊,就是专门吸食人的鲜血的。”楚雁回道:“现在看着那蛊虫只有头发丝那么小,但是不出三个月时间,蛊虫将长到拇指粗细,通体成暗红色。被三个月的成虫蛊吸食过的人必将死去,死时面色如纸,毫无血色。令人不敢相信的是,随着供体的死亡,那蛊虫也将化为一摊血水,任谁都查不出来。”
也就是说,今日他家女人要是喝下那杯水,寿命将只有最多三个月的时间?!
居然有人不怕死的来动他贺连决最在意的宝贝……
谭家,必须死!
“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贺连决“嘭”的一拳砸在床沿上,要不是顾虑他家女人还要睡觉,刻意压制了力道,只怕这床今晚是不能睡人了。继而,他的眼中迸发出残忍阴冷的利芒,“谭世元父女是在逼着我尽快除了他们吗?还是说他们以为靠着那一丝丝的从龙之功,我就会对他们网开一面的?”
“夫君。”楚雁回握着他的手道:“杀谭茜柔是一定的,但是不是现在,你知道吗?”
她没有去和自家男人争谁杀谭茜柔的事,反正他们是夫妻是一体,谭茜柔死在谁的手上结果都一样!不,似乎让她死在她看中的男人手中,这样还更解恨一些呢!
不过,谭茜柔亲自看着她喝下那杯水,想必她一“死”,谭家就会有所行动,到时候……
六月十八,大吉,诸事宜。
这日天还没亮,住在贺府的许雁娘和太后刚来到楚雁回的院门口,阮氏、阮黄氏、阮蔡氏以及平时走得亲近的人也一涌而来,将楚雁回和贺连决从被窝里挖了起来。
众人奉上礼物,贺连决和楚雁回便被人分开来。
楚雁回留在自己的寝室,贺连决则被送到了贺靖仇的院子里,由长辈们各自为她们沐浴更衣,洁面梳妆。
昨日累惨的楚雁回不过才睡了两个多时辰,精神恹恹,在别人为她洗澡和梳妆的时候,从头到尾都闭着眼睛。
月影几人有意想取笑她一番,一来她的娘和长辈在这,二来,她眼下的阴影严重,一看便是严重缺眠,是以便作了罢。
直到约莫一个时辰后,她的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穿了足足九层衣裳之后,被人一阵推攘,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好了?怎么感觉比成亲还累啊?”
“你这丫头还好意思说。”阮氏嗔她一眼,趁机为她补了眼妆,“明知道今日有重要的事,你不睡好了,到时候在通天台上,满朝官员和数万百姓看着你呢,你若是打瞌睡,势必要被人取笑了。”
楚雁回不好意思的道:“我昨儿不是累惨了吗?”
“噗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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