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继祯。”
“林潇,回来也不通知一声,要不是你们班要开同学会,我还不知道你回来呢,晚上一起喝点儿。”
“刚回来,我也正打算跟你喝点儿呢,不过得明天,今天有点事儿,得去个长辈家。”
徐继祯比林潇高一届,也是自幼练武,是形意拳的底子,后来又练散打,功夫可不差,在他们学校可是没人敢惹。
一中的学生虽然不会打架斗殴,但小摩擦是有的,徐继祯在整个学校都有名。
林潇跟他也是不打不相识,就是替纪伟出头,跟徐继祯过了过手,当时林潇比起徐继祯来还真差了点儿,但徐继祯挺够意思,两人过了十来招,徐继祯就收手了,算是手下留情。
两人从那开始,经常一起切磋,林潇之前之所以有这么高的实战功夫,也是跟徐继祯相互切磋练就的。
徐继祯家是祖传的形意拳,徐老爷子对林潇是也当亲孙子看待,因为现代社会有天赋,又肯下功夫练拳的太少了,都忙着学习和挣钱。
徐继祯的爸爸就没怎么学,不爱,让徐老爷子是气的不行,好在孙子喜欢,又带来个林潇,老爷子是倾囊相授。
林潇的一身除了师父费容所教的府内太极拳,就是徐家的形意拳练的好,八卦掌则是在魔都跟朋友切磋学来的。
徐继祯家开着一家至道拳馆,其实也都是教些散打,或者健身,以前是老爷子和徒弟坐镇,谁让徐继祯的爸爸不好武呢。
现在是徐继祯看着拳馆,功夫可不像武朝世界的内功,越是年岁长,真气越是深厚,拳法讲究拳怕少壮,徐继祯别看二十六岁,正是体能的巅峰,一身功夫在保府市都是有名的。
“裴星蓝家?见岳父了都?”
“你哪儿听到的消息,没,她不是拜托她爸帮我张罗工作吗,我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工作的事还没黄,我不得登门赔罪吗。”
“我看你俩也挺合适的,你可抓紧,你们班薛荣可一直在追裴星蓝。”
“你这都成消息大王了,我有事可都冲你问了。”
保府市市区不大,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都差不多。
“没问题,论消息灵通,谁也得让过我徐继祯。后天早点来,咱俩过过手,你不在,跟他们打,太没劲,没一个能打的。”
对手难寻,徐继祯可不是夸耀,他的功夫想找个对手还真难,有强大的形意拳功底在身,又精通散打、摔跤、自由搏击,他的身手在林潇魔都碰上的人里,也是数的着的,但如今林潇武朝归来,自然是不够看了,后天给他个惊喜。
“行啊,我最近两年功夫可有涨,别输了掉眼泪。”
“去,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呸呸呸,我又没输,我屈什么,后天见,完了刚好陪我爷爷喝两杯。”
“行,我这刚好有点儿好酒,我到时候带过去。”
“行,老爷子除了喜欢咱俩,就是喜欢好酒。”
“叫上徐叔,一块儿喝点。”
“行,不过我不保证我爸会不会来。”
“提我呀。”
徐继祯的爸爸那也是高材生,毕业于名校,对于林潇能考到复旦去,徐爸爸是分外高兴,不过,看着自己儿子整天不务正业,就来气,学习不用功,整天就知道练武,一点儿自己和他妈妈的聪明才智都没继承。
徐胜武又不好埋怨老爷子,自己就没学家传功夫,把父亲气的够呛,儿子好武估计也是祖传基因。
“行,知道了,我老爸还就喜欢你。”
林潇刚挂了电话,就又有人打了过来。
“班长,有事儿?”
三班班长安澜,爸爸是市里的常务副市长,在整个学校也是没人敢惹的人物,同学会的主要发起者。
“林潇,你怎么回事,不知道就等你一个人了吗?”上学的时候,周一阳也是班干部,有什么活动都是安澜带着组织,这次要不是周一阳扛着,安澜早就甩下林潇了。
作为自幼的优等生,又受父亲教育,安澜是不怎么看的上普通家庭出身的同学的,虽然她不会摆出来,但骨子里是有的,不是一类人。
林潇在安澜看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安澜都会划到这一类,尽管林潇学习成绩不比她差,也只会让她觉得堕落。
加上林潇女性缘超好,班里班外收到的情书不少,甚至有托她给传递的,更是让她觉得林潇是个花心大萝卜,尤其男生都爱听林潇的话,林潇虽然不是班干部,却比许多班干部说话管用。
“同学会,每人二百,你的周一阳替你交了,想着还给他。
下周我们打算去看看薛老师,你也一起。”要不是林潇也是薛老师的得意门生,安澜是真不想给他打这个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我也很久没去看薛老师了,班长你不说,我也想去看看,正好。”
“礼物就用剩余的钱买了,就不退了,买的太贵了,薛老师也不收。”
“行,我没意见,要是明天聚会的钱不够,我可以再赞助点。”
“行,拜拜。”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