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绕开婆子就要往里面闯,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屋里传出一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伴着一阵粗重的低吼声和床榻咯吱咯吱的撞击声,这种声音,过来人一听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王院判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尴尬的笑了笑,说:”既然姑娘今儿不用请脉了,我先去武清伯府上,改明儿再过来吧。“
婆子笑道:”有劳太医了!“
小厮将太医拔腿离开了,急着说:”哎,王院判别走,别走啊,我进去禀告公子一声,说不定这个就让您进去请脉呢!“
王院判咳了一声,道:”你这瓜娃子,这回就听这妈妈的吧,不然没准儿下半截真要被打下来了呢,说罢,不理会小厮一脸懵逼的表情,径自提步离开了。
屋里,赤裸相对的年轻男女仍纠缠在一起,不尽不休的索取着,两人都是第一次,都是痛并快乐着。
快乐,来自于人的原始生理感觉,而痛,董婉儿是因为第一次,又因为崇武过度的索取,所以早就吃不消了,崇武的痛,则来自于内心,他本不想这般做的,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邪念,就像是中了蛊似的,他拼命的想要眼前的这具胴体,仿佛离开她,他就会着火似的,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精疲力竭的两人才终于停下来,董婉儿早就体力不支昏过去了,崇武虽然早就体力透支,但身为男人的他,身子到底比女人强些,他躺在榻上,懊恼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这等禽兽之事,婉儿姑娘本来身子就虚,人还在病中,可他竟乘人之危把人办了,他真是个禽兽啊……
屋外,奶娘听到里面没动静了,一甩帕子,坐在外面嘤嘤嘤的哭起来,小院里本就静谧,奶娘的哭声虽然不大名单还是清晰地传到崇武的耳中了,他穿上衣服走了出来,见到董婉儿的奶娘正坐在院中的柳树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可怜的姑娘啊,你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家没有了,这会子清白也被人夺去了,往后可怎么活啊……”
听到崇武走近的脚步声,婆子哭得更伤心了。
崇武默默的站了一会儿,听着婆子边哭边唠叨的声音,内疚的说:“妈妈,您放心吧,我会对你家姑娘负责的。”
说完,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虽然他对未来还未确定,但,自己犯下的过错就该自己承担,离开的这一刻,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娶董婉儿了。
在他的心中,婉儿是个清雅淡泊,温婉可人的好姑娘,虽然他还没有爱上她,但对她的印象还是极好的,所以,即便是对她负责,也没有什么不情愿或者压力什么的。
杜氏不知道儿子的变化,还盘算着过几天寿辰上请张家小姐过来相看之事,为了能让幺儿早日成家立业,她甚至还打算多请几位品貌兼优的世家小姐,到时候也好让儿子的择选范围宽些,万一这小子没看上张尚书的女儿,看上别家的小姐也是使得的。
晚上,崇武回了府,去给父母省视问安时,杜氏又提起了过几天相看张家小姐的话头,崇武犹豫了一下,说:“母亲,张家小姐的事儿算了吧,儿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想等过几天带回来给母亲看看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杜氏正穿着家常的衣裳,盘腿坐在炕上跟穆仲卿说话,一听儿子居然已经有了心上人了,立刻来了精神,一叠声的问:“那姑娘多大?品貌如何?是哪家的千金?姓什么?叫什么?家中还有什么人?你们认识多久了?是怎么认识的……”
穆仲卿也来了兴趣,追着儿子道:“快说啊,你娘问你话呢。”
崇武说:“她不是京城人士,好像是打南边儿来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儿子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家里出了事,她到京城来投奔亲戚不着,流落至此,被儿子无意中救下,因她性情温婉,善良谦和,相貌虽不如姐姐们,但也算得上是清丽可人,年纪不大,儿子还没有细问,但儿子已经决定要娶了她。”
杜氏和穆仲卿一听,儿子连女方的家庭背景和年龄都没打听出来,就急着要娶人家了,心中都生出几分不悦来,但看在他终于开窍的份儿上,没有过多的苛责,只是说:“既然你已经决定娶人家了,就尽快把那姑娘的家世背景弄弄清楚,等什么都弄清楚了,再商量嫁娶的事儿。”
崇武见父母没有反对,心里悬着的石头算是落地了,本来他还以为爹娘会因为看上了张家小姐而不同意呢!
崇武走后,穆仲卿嘀咕说:“武儿连这姑娘年纪几何,是何家世都问问清呢,就决定娶人家为妻了,是不是太仓促了?”
杜氏一直中意张尚书家的姑娘,听闻儿子要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心中也有几分不乐意,但她不是那种封建家长,对儿女们的婚姻还是很开明的,既然儿子乐意,即便是她不怎么遂心,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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