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菲儿还在沉沉睡着,采薇看着妹妹沉睡着的小脸儿,心升起一阵小小的愧疚,决定待会儿天亮后,带妹妹到集市上,给妹妹多买些新鲜的小物件,作为迷昏她的补偿!
......
一大早,一阵响亮的鞭炮声将采薇惊醒,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很多人将这一天也算作是过年,所以,安寂的青云镇很快就热闹起来,有了第一家放鞭炮的,很快就有了第二家、第三家……
想再睡会儿是不可能了,采薇睁开了眼,见采菲也已经醒来,正揉着眼睛,打着呵气。
“早,长姐!”
“早,菲儿!”
采薇看着妹妹一脸温柔亲切的笑意,不禁感到内疚,便讨好似的说:“菲儿,今儿个二十九了,待会儿姐姐带你到集上去,给你买些稀罕的东西玩儿。”
采菲却没有兴致出去逛街,她因家里酒楼被砸的事儿整整懊恼了一夜,睡觉时都不知是怎么睡着的,哪里还有心情去逛?
于是,便拒绝说:“我还有些活计没做完,须得赶在年前赶完的,就不随长姐去了,长姐带着春柳或文儿去好了,顺便到成衣铺子把咱俩定做的衣服取回来,还有采莲姐的衣裳也是今日做好,姐姐也一并拿回来吧!”
采薇见她兴致缺缺,也只好罢了,起身洗漱收拾好,去了堂屋。
穆仲卿和杜氏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堂屋里闲话,两个人的气色都不是很好,眼底有浓浓的黑眼圈,想来是受了家里酒楼被砸之事的影响,夜里没睡好罢。
“爹,娘,早啊!”
采薇笑盈盈的打招呼,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薇儿,早!”
穆仲卿一见到女儿,忙把自己焦虑的神色敛了起来,换成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慈爱的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采薇笑眯眯的说:“睡饱了,想待会儿到集上去转转,置办些年货,明天好回穆家村去过年。”
穆仲卿叹了口气,说:“咱家的酒楼出了事儿,这些天都没有进项,还要照样给工人付工钱,哪里还有那么许多钱去置办年货?只捡着当用的东西少买几件儿就成了,想来你爷爷奶奶也不会怪罪的!”
杜氏也说:“薇儿,凡是量力而行,莫要为难了自己。”
正说着,春柳进来了,说:“禀老爷夫人,外面来了个客人说要求见老爷、夫人和大小姐。”
穆仲卿诧异道:“这大过年的,谁能上门来呢?”
春柳说:“那人没说,只说是给老爷夫人和大小姐拜年,送年礼的,现下正候在外面。”
采薇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是谁要来见他们,便令春柳将那人请进屋来。
春柳出去后,恰好文儿和武儿走进来,听到此事,文儿兴奋的说:“该不会是长姐的师父来了吧?”
说着,转向采薇,央求道:“长姐,要是真的是您师傅来了,请您帮我说几句好话,让您师父把我也收下吧!”
采薇打了个激灵,大声断言道:“绝对不是他!”
武儿很不满意长姐的态度,嘟囔着:“您有没见到,怎知不是他?”
采薇暗自磨牙,要真是那妖孽上门来,她绝壁不会饶了他!
正想着,春柳已经带着来人走了进来,还好,不是那妖孽,来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穿着一身靛蓝色的细棉布长袍,看起来斯文有礼,像是大家出身,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青衣小厮,手里捧着绸缎和锦盒之类的物什,谦恭的垂首,立在男子的身后。
没等穆仲卿开口,那男子已经上前一步,对着他们恭敬的行了个大礼,说:“小人乃是京城霍家霍公子的家奴,奉我家公子之命,前来给穆老爷送上年礼,我家公子说了,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穆老爷不要嫌简薄才好!”
说着,一招手,身后的小厮走上前来,把手中的礼物一件件的递了上来。
好家伙,只见那些小厮呈上来的,是织花浮光锦绸缎两匹、软烟罗轻纱两匹;百年老参一根;墨狐、雪狼、红狐、紫貂皮各一张;三十年贡酒两坛;琼州十斤重的鲈鱼两条、螃蟹一篓、熏鸡、烧鹅各两只;辽丹国烤羊一只……
穆仲卿夫面面相觑,目露惊呆之色,他们不过是和这位霍公子一面之交,连交情都谈不上,何故他如此殷勤的送上这般厚重的大礼?
这不正常啊!
那个男子念完了冗长的礼单,恭谨的对穆仲卿说:“礼物已经送到,请穆老爷穆夫人验看,若无旁的事儿,小人就此告辞了。”
说完,看了采薇一眼,拱手离开了。
人一走,穆仲卿马上转过脸来,审视的看了女儿一眼,欲言又止,杜氏也眼神闪烁的打量了女儿一会儿,开口说:“薇儿,你随娘来。”
说着,一径向里间走去。
采薇知道自己是被爹娘误会了,不禁一阵头痛,霍大哥也是的,没事儿送这么重的礼来干嘛?害得她还要被爹娘怀疑盘问,真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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