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麻麻就够了!”芋圆不喜欢这个姨姨,她总是欺负麻麻,最讨厌啦!
今天是这一期地点,最后一天的录制,下次录制就要换场地了。
经过这几天的录制,所有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黎疏和明秋秋还有刘值之的关系有多不好。
不过大多数人始终不敢站队。
回各自房子的路上,还是那条小路,不过因为最近没有下雨倒是好走了许多。
几个小朋友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而黎疏和汤岚还有明阮走在一起,虽然因为有尽头,她们并没有谈论过关于明秋秋的事情。
可是大家都知道明秋秋的那些小心思,都是在娱乐圈混的人,谁不明白谁?
蛋筒蹦哒着,白色的衣服上沾染了许多污渍,顺着蝴蝶煽动的翅膀,她兴致勃勃的摘下了那朵花。
“苏苏,给你花!”平时是个笑酷姐的蛋筒此刻软软萌萌的将一朵粉色的小花递到了宋案含面前。
“脏,别给我。”
宋案含下意识退后了一步,“你看你衣服。”
他一向有洁癖,更不会接受这种东西。
蛋筒似懂非懂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叔叔好像不喜欢这个花花,哎,可是很漂亮哎。
“蛋筒,姨姨喜欢花花,可以送给姨姨吗?”黎疏笑着叫住闷闷不乐的小五。
听到黎疏欣赏自己的小花,蛋筒忙不迭的跑向了喻桉,“姨姨,我给你戴!”
蛋筒垫起脚给喻桉戴上了花“花真好看,姨姨真好看!”
将花给黎疏戴上,蛋筒再次开心的往前跑着。
也许小孩子的开心和难过来的就是这么快吧。
感受到手中传来的力道,黎疏低头看向身旁的小团子,“怎么啦,芋圆?”
“妈咪喜欢花花?”芋圆嘟了嘟嘴,早知道妈咪喜欢花的话,他一定把最好看的花送给妈咪!
“花花送不出去的话,蛋筒肯定会偷偷不开心的。”黎疏小声的在小团子的耳边说着。
不过黎疏特意将麦给挡住,观众并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回到房间内,老太太已经睡了下来,黎疏和芋圆的脚步声都放小了起来。
住了几天,倒是还有些不舍了。
房东:房租房租!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黎疏从床上弹跳起步,立马转了过去,看着自己仅剩不多的余额,呵呵,钱为什么不能自觉点,自己生钱。
芋圆洗漱完后缓缓爬上了床,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团子是多么大的诱惑,想必大家都明白吧?
黎疏团吧团吧崽子的脸蛋和脑袋,“妈妈最爱你啦!”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小家伙的耳垂都红通通的,可是他还是站了起来将黎疏紧紧抱住。
“我也最爱麻麻啦!”
“我只要麻麻就足够啦。”第二句话,他说的很小声,可是黎疏还是听清楚了。
估计是因为明秋秋今天问的问题,一想到这里,黎疏就更加心疼。
“妈妈给你讲睡前故事吧。”
黎疏想了许久,从白雪公主大战睡美人想到了格格巫吻别喜羊羊。
最终她坚定的开口,“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芋圆伸出双手将喻桉的嘴给摁住,“妈咪,好老套哦!”
被嫌弃了的黎疏只能默默闭嘴,在黑暗中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麻麻,你要不要听故事?”
“妈咪,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长的和妈咪一样美丽的仙女……”
芋圆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着,很快,黎疏就真的有些睡意了。
半梦半醒中,她看着眼前清晰的周围和模糊的背影却无法行动半分,只能任由梦境发展。
“阿黎,别离开我……”
声音消散殆尽,再睁眼时已经是早晨。
今天是黎疏起的最早的一天,不过今天要离开,并没有继续拍摄。
她将面条做好,将房间整理好才叫醒小团子。
本以为芋圆会很开心,可是小家伙却一反常态的瘪着嘴,不知道的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黎疏连忙蹲下身来将小家伙抱住,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低低的啜泣声听的她心里也不好受。
“麻麻你不要我了嘛?”
也不知道芋圆为什么会这么以为?但黎疏可不想让他误会。
“怎么这么想?妈妈永远不会不要你。”
可是分明妈妈都不再需要他了,自己早早起床做早餐,自己把房间收拾好了,都提着行李箱了,是不是会跟以前一样偷偷离开?
“你……都不需要我了,麻麻自己做面条……都不吃我做……的。”因为伤心,说话还一抽一抽的。
“需要!”
黎疏这才明白小家伙为何生气,可明白之后却是更深的心疼,这么乖这么可爱的一个小朋友。
原主却不管不顾,甚至还会打骂,可是小家伙却从来没有生气过,从而才会没有安全感。
“不许这么想,妈妈早起是因为醒了,自己做面条是因为想让宝宝尝尝我的厨艺,收拾东西是因为我们要回家啦!”
“回我们俩的家。”
黎疏加了一句。
芋圆眼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抬眼看向麻麻,然后再次投入了怀抱中。
谭灵派了车来接黎疏和芋圆。
副驾驶上,谭灵精神头格外的好,这会在公司里面,终于是扬眉吐气了!
之前明秋秋那经纪人老巫婆只会一个劲儿的说她带了个多好多好的艺人,还要踩自己。
哼!
“你现在可算是火了,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好。”
“那个名单整理出来了。”
“我给你接了个通告。”
黎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什么话都答应了下来。
“不对,啥?”
答应的太快了,谭灵说的话在他的脑海里面闪现了一遍,“工作,又要上班?”
芋圆:麻麻有的时候笨笨哒。
刚准备使用自己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技,谭灵一招制服。
“不接没钱。”
“万恶的资本家!”
此刻的“资本家”本人正坐在办公室内。
祁度端起了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抿了一口后看向相框上的黎疏,他的阿黎。
指尖摩挲着画面中的人,可物是人非,她早已不认识自己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祁度将画框往里面挪了挪。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