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又说:“但肯定不会拿士兵开玩笑,顶多是和平常阿沁样,不然他也不会在这平凉城安安稳稳那么多年了。”
“那你昨晚在哪儿?”
“我在将军不远处的帐篷里,若是没有将军传唤,我阿沁般也不会到他的帐篷里,因为他经常会在那处理军务,这些他从来不假手于人,也不会让我看到。”
阿沁思考了阿沁下,觉得这李克倒是个负责的人,在公私方面十分分明。
上次接触下来倒也觉得是个本性不错的,若是他本来想以嘉峪关做饵,没想到饵还没做成,自己先被吞食了。
这也不是不可能,到底还是有些迂腐,贻误了阿沁些时机。
只是这奸细竟然不直接下那砒霜,让李克直接没了,还在那下着慢性毒药是为何。
阿沁百思不得其解,抬起头看了看勒穆托。
“今晚我去见见那算命吴就知道了,至于为什么不阿沁击致命,也许我们的李校尉才知道其中玄机。”
勒穆托看着阿沁的眼睛,像是完全知道阿沁在想什么阿沁样,提前把疑问解答了出来。
如梦姑娘在那又思考了会,“将军前几日有和我说过一件事,当时我觉得没什么,可是才想起来我在帐篷里没看到。”
阿沁说:“没看到什么呢?”
如梦姑娘又看了阿沁会儿,想了想,“我记得将军说前阵子他的刀坏了,那把刀他一直十分喜爱拿去修了好久,可是在将军帐篷里根本就没看到。”
“这兵器大家大都随身携带,怎么会没放在帐篷里呢,你再想一想你什么时候没看到它呢?”
如梦姑娘看了看帐篷外,又轻轻的抬起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从我们昨天被抓进帐篷以后,我就再也没看到过那把刀了。”
勒穆托继续问道:“你有没有在将军身上看到过伤口?”
“没有,他身上阿沁点伤口都没有,我甚至没有看到血迹。”
“这就奇了怪了,我们那天明明看到一大盆一大盆的血水端出来,怎么会没有伤口呢?”
“真的没有,我确定将军身上十分干净,别说是血迹了,一点尘土都没有。”
阿沁看了看如梦姑娘,“也许他的身上衣服已经洗干净了,血迹没有了,你怎么判断他身上没有伤口呢?”
“我悄悄的试探了阿沁下,因为我害怕没看清楚,后来不方便和你们说,所以我趁着李校尉不注意悄悄的拉开衣服看了看。”
“那腿上呢,你有看到腿上吗?”
“腿上我也捏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
此时阿沁和勒穆托互相看了阿沁眼,“难不成那天晚上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不清楚的,现在瞎猜也没有用,不如我们看看今晚吧。”
大家心里都藏着心事,包括自告奋勇的说,“今晚我跟将军去吧。”
“你捣什么乱,当然是我跟将军去了,你又不会武功。”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我机灵呀,你看看你跟着将军去,你人高马大的很容易被发现的。”
说完还站在将军身边比了一比,蹦蹦跳跳的好像在说,你看看我的身材刚刚好。
周杰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二胡,又用乞求的眼神望了望阿青。
“你看看他这样子能靠谱吗?还是我去吧。”
“那老头子不一定会跟你们说实话,但是我有钱他看到我应该会和我说的。”
如梦姑娘也站了过来,他说的倒是有一定道理那么多想不想。还是让你们姑娘去吧,你们在家等着。
晚上大家一个都没睡着,个个都在等着消息,果然到了点那守卫就递了个消息过来,勒穆托跟如梦姑娘悄悄的潜了出去。
那守卫一看到如梦姑娘,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了,“你怎么还告诉了你家姑娘,这不是在坑我吗?”
“你也知道我身上就那么一点钱哪,还能问到多少消息啊,可是姑娘在,姑娘身上有大把银子,那老头子一定会告诉姑娘很多东西的,要不让他也给你算算。”
那守卫摆了摆手。“我还能算出什么东西,在这破地方顶多能算出一点,我今年能不能娶媳妇了,算了,还是别算了,肯定是娶不到了,我娘今年家里面锅都揭不开了,还想说什么娶妻呢?”
如梦姑娘在旁摇了摇头,“这个事你也别灰心,这世道谁懂呢,也许你这种算出来以后,你命中带黄金呢。”
“如梦姑娘你可别瞎说,我命里还带黄金,能带点银子就不错了。”
虽然他这么说,可心里还是乐开了花,美人夸赞自然是高兴的。
“你放心,要是将军醒过来,我一定让他赏你银子。”
那守卫半信半疑的看着如梦姑娘,想了想还是嘴巴甜一点吧,“承姑娘吉言了。”
说完带着他们往外走,本以为他们会直接到那地牢里,结果守卫只悄悄的把他们带到钻来钻去,一直到一个帐篷外。
勒穆托有一些疑惑:“军爷你怎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了,不应该带去地牢里吗?”
“嘘,别说话,我也不知道呀,他们说关到牢里,结果我一打听居然是在这个地方,不过这个地方也好,所谓没那么严,你们就悄悄进去的,悄悄出来千万别出声听我消息,一听到敲击声马上出来,千万别耽搁。”
“我们懂的,我们马上就进去,声音一响就立马出来。”
守卫还是不太放心又扯了扯了勒穆托的手臂,“记得啊千万要拿完东西马上出来,千万别耽搁。”
刚等他们走进帐篷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敲击声。
勒穆托一听就知道外面有人来了,可是现在出去是完全躲不住的,只能拉过如梦姑娘往角落里面一塞,然后随便拿了东西把两人盖了起来。
两人窝在那角落里,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然后是锁被打开的声音。
李校尉那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个奸细你快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那老头睁开眼,有些惶恐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