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臣们的眼里,萧慧文温婉贤淑,性格十分的温和。
被当中道破丑事,萧慧文气得发抖,指着这宫女的鼻子,骂道:“你这贱婢,诬陷皇后娘娘一个人还不够,竟打算要将此事诬陷在我的身上,你究竟有何居心?”
宫女却坚定异常!
“主子,您还是自己乖乖的承认此事吧。”
“您已经将其他的几个宫女给杀了,现在是不是又该要轮到我了?”
她居然知道!
萧慧文猛的瞪大眼睛。
听到这话,大臣们不敢相信。
竟然还有人敢在墨彦昭的眼皮底下杀人,真是不把宫规律法放在眼里。
萧慧文激动地冲着那宫女大喊,面目有些狰狞。
“你这是胡说八道,我告诉你,别想把事情诬陷在我的身上,是不是皇后教你如此做的?我知道,皇后一直讨厌着我呢!”
萧慧文激动的为自己解释,见到人群中自己的父亲也在其中,更为害怕了。
“请大家听我说,这宫女说得话都是子虚乌有,不是这样的!”
可人证在前,谁还会再相信她的话?她的父亲在大臣之中,也低下头,竟不敢去看她的模样。
“你还知道些什么就尽管说。”卫茯苓不紧不慢的说。
宫女这才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吐露出来。
“萧妃在半夜将那些为她做事的宫女杀死,偷偷的埋到了后山,离皇宫这里不远。”
听宫女竟将这些细节说得如此的详细,萧慧文开始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不可能,你们都在说谎,你们只是想要把我给毁了!”萧慧文激动的尖叫着,声音十分的尖锐。
怕她会狗急跳墙,墨彦昭对旁边的侍卫使了眼色。
几名侍卫点头会意,将萧慧文团团包围。
“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噗通一声,萧慧文跪在地上。
目光呆泄,像失去了魂一般。
“我真是万万都没想到。我千算万算,竟然败在皇后你的手上。”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的!”萧慧文恨恨的冲着卫茯苓大声叫喊,下一刻就要扑过去。
旁边的侍卫见了,急忙将她拦住。
萧慧文不肯就范,剧烈的挣扎扭动着。
“快放开我,我要把她杀了,这天下就能够太平了。”
众人见到这一幕,多少都有些感叹,想不到萧慧文平日看起来温婉可人,竟然心如蛇蝎,视人命如草芥到如斯地步。
而他的父亲混在其中,也普通一声,跪在地上,留下了两行清泪。
大臣们见状,都不敢上前去扶,默默的站成了两排。
“这场闹剧已经结束,事情也已经大白,若是再有发生此等事情,朕定不会轻饶!”墨彦昭适时出声。
“另外,诸位大臣乃国家砥柱,以后万不可听风就是雨,需得多体察。”
杀鸡儆猴,刚才还在叫嚣着要废黜卫茯苓的大臣们俱是冷汗淋淋。
卫相松了一口气,以为卫茯苓之前不过是安慰自己,不曾想她已经偷偷的在为自己查证了清白。
众大臣们退下,卫相则站在大殿里。
见到殿内已经没有多少人,卫茯苓便走到卫相的身边。
卫相将手背在身后,不禁对着外面的人,和晴朗的天空感叹。
“我真是太小瞧你了,想不到你虽看上去不问世事,倒没想到你竟是早有打算,这次做得不错,借此机会赶走萧慧文,消除一大隐患。”
卫茯苓浅浅一笑,这倒不算什么。
萧慧文是个存在的不定时炸弹,万一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着了她的道,就得不偿失了,不如一举将她击垮,以后便可高枕无忧。
“她的父亲会如何,还有那些宫女都死了……”
卫相抬手打断了她,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不曾想萧慧文已经疯魔到了这一地步,以后她的父亲在朝中恐怕艰难了。
这时,墨彦昭来到两人的身边。
卫相恭敬的喊道:“皇上。”
“这一次,多谢皇上如此相信茯苓,不然的话大家都得要听信了那萧慧文的话,将我的女儿贬到那些贱民当中,她这辈子就毁了。”
卫相牵着卫茯苓的手,心疼地拍了拍。
可是墨彦昭看得分明,这老狐狸刚才在观望。
就在他的女儿被众人讨伐之时,卫相只会缩在众人中央,打算做一棵墙头草。
估计坐实了卫茯苓通奸的话,还要大义灭亲。
“既然无事,朕便带她走,卫相也回去休息,今日大家都乏了。”
墨彦昭面容冷清,没有为卫相的话打动,卫相只得一人走出了这座大殿。
墨彦昭则拉着卫茯苓的手,和她一起从后门离去。
出了这大门,卫茯苓只觉得浑身轻松,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刚才我做得如何?是不是都把你吓了一跳?”
卫茯苓故意将此事瞒到现在,为的就是打那些大臣一个措手不及。
墨彦昭难得地勾起嘴角笑了笑,这确实是令自己也没想到的。
卫茯苓竟已经提前预判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将宫女保住。
“你是如何想到这个计划,而且还调查的如此仔细?”
卫茯苓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闭口不言。
这些线索都是卫茯苓偷偷跟着萧慧文的宫人找出来的。
自己的身手十分不错,优势是轻功,想让她们发现不了自己,很简单。
“今日的事是不是把你吓着了?其实朕不曾怀疑过你的。”
墨彦昭下意识的将她的手牵住,两个人漫步在这宽广的大道上,帝后的背影,看起来好似靠在了一起。
不知为何,卫茯苓听了这话竟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她害羞的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但男人却抓得十分牢固。
卫茯苓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只得随他而去。
“朕觉得你的身上还隐藏着许多朕并未得知的秘密,你什么时候跟朕好好的说说你的身世?”
她是个聪明人,明白墨彦昭话里的意思,只是仍在他的面前装糊涂。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卫相的女儿,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一个从小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又怎会如此的机灵活泼。
如此种种,墨彦昭很难不察觉出来卫茯苓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