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表情竟比自己想象的要平淡得多,萧慧文愣了愣,有些不愿意放弃。
“皇上就这般放了皇后,会不会不好?”
“再怎么说皇上也是后宫之主,我怕会遭到其他人的非议。”
但墨彦昭却瞪了她一眼,显然是不乐意就此再说下去。
“皇后究竟如何,这个事情轮不到你来插嘴。”
墨彦昭这一番话让萧慧文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也知道他的脾气倒也有些怪,不肯轻易的惹怒了他。
便点点头,及时地住了嘴,过了半晌才开口。
“我不过是担心皇上的安危罢了。皇上如何做便是皇上的意思,但希望皇上能够好好的想明白。”
萧慧文边说边哭着擦泪,样子让人觉得怜惜。
但墨彦昭却不为所动,抬着头,便看萧慧文直接转身离开御书房。
墨彦昭将奏折放到一旁,无意再继续看下去。
心里却在想着这件事情。
莫非这一切都是真的?
卫茯苓练剑又是有何用意。
墨彦昭想了想,竟觉得十分的头疼。
坐在这皇位之上,他自然知道要多加的小心谨慎。
卫茯苓这把练剑让他顿时心生警惕。
他思来想去,便再也坐不住了,便起了身,带上了几个侍卫,便同自己到前去了卫茯苓的寝宫。
卫茯苓待在寝宫中倒也没有离开,打算在寝宫中好好的看几本话本,以此打磨时间。
不知何时,便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便皱了皱眉,让宫女前去查看情况。
“外面怎么这么吵,去看看。”
宫女便乖乖的去看情况了,不一会儿,便匆匆的跑了进来,差点便跪在她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快起来。”
卫茯苓将她拉起来,一脸的疑惑。
“是皇上,带着几个侍卫过来了,看上去似乎不像是好事。”
听闻墨彦昭竟带着几个侍卫前来,倒让她有些疑惑。
这是在弄些什么,卫茯苓倒想不明白。
便端庄的坐在了位置上,等着他的前来。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墨彦昭便带着几个侍卫直接到了,
卫茯苓刚想给他行礼,但他却举起手,淡淡的说道,“不用对朕行礼了。朕想要在你的寝宫之中找一样东西。”
听他这般说道,卫茯苓便开始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卫茯苓尴尬的笑了笑,脸上带着些许的不乐意。
“这是何意,皇上,我这可没什么东西可以找的呀。”
见到这几个侍卫来势汹汹,卫茯苓便得知绝对没有好事发生。
但仍然是笑脸相迎。
“皇上,你也没有告知我一声,就这般闯进来,这或许不太好吧?”
卫茯苓微微一笑,看上去倒也从容淡定。
但墨彦昭的脸色竟比之前的要难看些。
不理会她的拒绝,便让侍卫在这寝宫之中搜了起来。
卫茯苓拒绝不住,便乖乖的站在了一旁盯着看,心中疑惑。
自己寝宫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是东西,墨彦昭怎会过来搜自己的寝宫了?
卫茯苓想不清楚。
就在这时,侍卫开始搜着她的床底下,便将一个盒子啦了出来。
立刻说道,“皇上,这里有个盒子。里面装着东西。”
侍卫十分粗鲁的将盒子打开,只见到里面竟放着一把剑。
当看到果然有一把剑藏在卫茯苓的床底,墨彦昭的脸瞬间便开始冷了下来。
“能否跟朕解释清楚这把剑是怎么回事?”墨彦昭淡淡的说道。
卫茯苓竟看出他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便转了转眼珠子,似乎想到些什么。
墨彦昭该不会是以为自己藏着这把剑是想要对付他吧?
她便开始着急起来,为自己辩解一句。
“皇上,这把剑是我平时玩着用的,并无特别的意思。”
但就将这把剑放到床底下,是谁也会往想要暗杀皇上的意思想去。
“你觉得朕应该相信你这一番话吗?”
墨彦昭这般说着,让卫茯苓更加的解释不清了。
着急的想要解释,但发现越解释越乱,这么心烦的拍着自己的额头。
“皇上,你这让我该如何说出口?你能够让这些侍卫先下去吗?”
卫茯苓向他眨了眨眼睛。
墨彦昭想了想,便同意下来,便让侍卫先行离开,留下两人待在寝宫之中。
侍卫们动作飞快的退了下去。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你可以说了吗?”
卫茯苓想了想,知道最终瞒不住了,便打算要说出口。
“其实我跟师父学过一些武功。知道待在这宫中十分的危险,便想着用这些来保护自己,难道皇上你认为这是不好的?”
卫茯苓眨了半日的眼睛,才从眼中挤出了一滴眼泪,用力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既然皇上认为我有错,我便乖乖的接受惩罚。”
她直接的跪下来,轻轻的便开始哭。
样子虽滑稽了些,但却让墨彦昭顿时一言不发。
他这是被自己给感动到了。
卫茯苓缓缓的睁开眼睛,见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面前,倒看不出来他的情绪如何。
她有些慌。
其实墨彦昭也无意要责怪她,只不过心中的警惕,让他放心不下。
见卫茯苓竟给自己跪下了,他便再也受不住。
便冷着声音说道,“既然你愿意承认自己错了,朕便不打算追究,但是你这把剑朕要带走。”
听到宇文越想要将此剑带走,她心中虽然不爽,但。
为了以后考虑,卫茯苓便答应选择此事。
”剑,皇上便拿走吧,我以后再也不练剑了。”
听卫茯苓如此假兮兮的说道,他便冷冷的笑了一声。
知道依照卫茯苓这一番性子,怎会就如此放弃了练剑?
她这番话不过给自己听罢了。
墨彦昭倒好奇他身上的这些武功究竟是何人教给她的?
按理说卫茯苓不应该会接触到了这些才是。
“那你能告诉朕是谁教你的武功?他现在又在何处?”
卫茯苓便知道他绝对会问起此事,早已是在心中编好了一个身份。
她哭着说道,“其实是山中的一个老道士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何处。”
“我每日会有一两个时辰偷偷的跟他练剑,他人都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