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冉蓝玉拉着简尔蕊慢吞吞地在后面走着,“尔蕊,看见没看见没,这下有好戏看咯。”冉蓝玉一脸贼笑,望着已经走远了的司寇润绝等人,异常兴奋。
简尔蕊白了她一眼,道:“蓝玉,你能不能正经点,看见什么了,让你笑成这样?”
“诶。”冉蓝玉轻捶了简尔蕊的肩,假装不悦地说到:“我怎么不正经了?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暖儿和那绝王之间有情况。”
简尔蕊有些无奈,“蓝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注意这些,真是,要我说你什么好呢。”
“嘁,什么嘛,我去追他们了,你就慢慢来吧。”刚说完,人已经在一丈之外了。
简尔蕊才反应过来,就已经看不见她的人影了,赶紧小跑起来,边跑边喊:“蓝玉,你别丢下我嘛,等等我!”奈何根本没人回应她,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道身影,简尔蕊一时没看清,以为是冉蓝玉又回来了,高兴地跑了过去,拉着那人的胳膊,柔声说到:“蓝玉,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说完还讨好似的在那人衣服上温顺地蹭了蹭。
刚喝完酒从花园过来的尤殇尘,一出来就听见一道娇柔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就被来人抱住了胳膊,本能地想要挥手将人打开,却在再一次听到来人的娇柔嗓音,还有他从未感受过的温顺,心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硬是停下了动作,感受身旁人的温顺,鼻间泛起的阵阵清香,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简尔蕊没有听到回答,以为是冉蓝玉是生气自己没有赞同她说的话,赶紧出言哄到:“蓝玉,你在生我的气吗?”说完,带着委屈地神色抬起了头。
“啊!”简尔蕊一抬头,就被眼前的陌生男子吓到了,他不是蓝玉,她,她竟然抱了一个男子,天,这,这太难难为情了,声音有些颤抖,道:“你,你是谁?”
一下子失去了温柔的触感,尤殇尘从失神中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犹如受惊的兔儿一般的小人儿,邪魅一笑,道:“这句话,该我问你吧,这位小姐。”语气中是说不出的慵懒,带着淡淡酒香,异常迷惑人心。
好一个邪肆妖魅的男子,借着门口淡淡的亮光,简尔蕊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心底有惊艳,有疑惑,也有尴尬,刚才是自己先抱着人家的胳膊,他这话说的也没错,理了理慌乱的情绪,很快就恢复镇定,对着尤殇尘微微施礼,柔声说到:“适才是小女子莽撞,冲撞了公子,如有冒犯,还请公子见谅。”
尤殇尘这才开始好好打量眼前的女子,娇小的身形,一身鹅黄色衣裙,腰间盈盈一束,更显纤弱,柔软的发丝随风而动,显得异常柔美,头上一支简单的白玉珍珠簪,圆润的珠子正微微晃动,只见她微微低头,垂着眼帘,翘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阴影,煞是可爱,小嘴正泛起晶莹的颜色,让他有种想要亲近的感觉。
又见她双手叠放在腰间,轻微揉搓手中的锦帕,看着她这轻微的小动作,尤殇尘突然觉得心情愉悦起来,难得没有逗弄人,轻声说到:“小姐不必多虑,我并没有要怪罪于你的意思,不知小姐这么晚了,为何还在这里?”他并没见过她,说明她不是府里的人,难道是美璃的朋友?
简尔蕊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好说话,一时也放下了忧心,道:“今日本是受尤小姐相邀而来,只因刚才出了点事,这就要回去了。”
闻言,尤殇尘有些疑惑,开口问到:“敢问小姐,可是出了何事?”
“这……”简尔蕊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他,毕竟是素不相识的人,不得不防,正当她不知如何时,门外就传来了冉蓝玉催促的声音,“尔蕊,你属乌龟的啊?怎么还没出来,绝王他们都走了,再不出来,我可真不管你可哦。”
“来了来了。”简尔蕊担心她真的丢下自己,急忙回答到,随即对尤殇尘歉意地说到:“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时辰已经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尤殇尘也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就让简尔蕊出了御史府,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纳闷刚才他不在的情况下,到底出了什么事?
再说宓暖儿回到将军府之后,不一会儿太医就到了,为宓暖儿把了脉,扎了几针,又开了几副驱寒补气的药,好好叮嘱了一番才走,一弄又是大半夜,送走了宓云轩后,宓暖儿实在撑不下去了,加上身体又受了寒,不到片刻功夫,人已经睡着了,以秋三人都不敢放她一个人,三人轮流守夜,直到天亮。
翌日清晨,芷兰院。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季芷文激动地站起身,脸上是幸灾乐祸的兴奋表情。
“嗯,是真的,这可是我亲眼所见,难不成还能骗您?”宓灵香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脸上是毫无掩饰的愉悦。
闻言,季芷文已经高兴地不能自已了,“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那贱人的女儿也会有今天,真是太好了,太痛快了!哈哈!”
宓灵香当然也高兴,只是,光让宓暖儿受寒伤身是不够的,眼底布满了恶毒的光,对一旁只顾着乐的季芷文说到:“母亲,难道这样就能让您罢休?”
“不!当然不能!”季芷文一口否决,“那个小贱人害我被老爷禁足,我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的!”
“哦?那母亲,您打算怎么做呢?”司寇润绝是她的,谁都别想和她争,既然外人靠不住,那就让她亲自来,她就不信,除不了她!
季芷文低下头没有答话,而是在屋里来回轻轻踱步,若有所思,突然,停下脚步,一脸狠色,道:“既然受了寒,就该好好用药养着,免得今后追悔莫及,敢挡我的路,我就让她此生,都痛不欲生!”说完就和宓灵香相视而笑,眼底的意思只有她们,才看的明白。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以秋扶着刚醒的宓暖儿,让她坐起身靠在枕头上,眼底全是担忧。
宓暖儿依旧有些虚弱,但还是给了以秋一个安慰的笑容,道:“别担心,我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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