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打开了门,就看到了那对母子。
清清摆了摆手,“你们不用这么客气了,天色都这么晚了,还是回去睡觉吧。”
母子两人面上露出一丝尴尬。
清清面上也露出一丝疑惑,“你们是有什么事情么?”
母子两人使劲点了点头,母亲说话了,“仙子,我们找你的确有事情。”
清清点了点头,“进来吧。”
两人进入了房间,清清坐下,看见他们站在那里,就说道,“你们也坐啊。”
那母亲坐下来了,坐了半边屁股。
儿子站在她身旁,因为房间内只有两张椅子。
母亲犹犹豫豫,接着,解开了棉衣,解开了里衣,从内衣里面拿出一块玉佩。
母亲双手捧着玉佩,“仙子,您看,这个玉佩是我孩子的爷爷得到的。传给了孩子的爹爹。孩子的爹爹死之前给我了。我不知道您听说过仙帝程泽天么?”
清清摇了摇头,她自然是没有听说过的。
母亲就说道,“这块玉佩是有关仙帝程泽天的宝藏的……仙帝程泽天已经陨落了,然而他留下了一个宝藏……”
如果清清听了沈青娘给他们讲故事,讲有关方凡和远征军的故事,就知道,仙帝程泽天的确是陨落了,然而肯定没有什么宝藏。
因为程泽天是在极西之地陨落的,已经被送回中州程家,而程泽天已经转鬼修了,算不上陨落,没有宝藏,就算有宝藏,也不可能被外人得去。
而清清没有听,沈青娘给那么多灵体讲述了有关方凡的故事,清清没有兴趣,就没有听。
现在呢,就活该被人骗咯。
那母亲眼睛骤然闪亮,“仙子,您是心地善良的,而且帮助了我们母子,我们不能不知恩图报。这块玉佩,最困难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拿出来,因为这个玉佩事关仙帝程泽天留下的宝藏。”
“我想了想,去取宝藏必定困难重重。我们母子两人都是福薄的,不如把这块玉佩作为谢礼,送给仙子您。”
清清一听,瞬间说道,“不不不,不能这样。这么珍贵,我不能要。你们还是收回去吧。我给你们一千仙灵石,不是要你们感谢的,也不是想要你们玉佩的。”
那母亲面上露出一丝尴尬,接着说道,“也不瞒仙子,我们送出玉佩,也是有要求的。”
清清才没有继续拒绝,“说说你们的要求。”
那母亲面上露出一丝羞赧,“仙子,您给了我们一千块仙灵石,我们很感激。然而,我们准备回去故乡,算了算旅程,算了算花销,刚好还差一千块仙灵石。”
清清笑了,“原来是这样。”
那对母子还以为还需要费些口舌,谁想,清清直接拿出来了一千块仙灵石,放在他们面前。
母子二人都惊呆了:这个人是傻缺么?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清清看着母子二人的神情,“不够么?”
母子二人连忙点头,“够了,够了,仙子。多谢仙子了。”
母亲收起来了那些仙灵石,那母亲眼神诚恳,把玉佩塞进了清清的手里,“仙子,我们是福薄的,肯定找不见宝藏,您呢,一定能找到。最多,若是找见了,您分我们一些。”
清清终于收下了玉佩,送母子二人出了房间,还感慨:多好的人呐,果然,人间处处有真情。
清清收起来了玉佩,然后准备睡觉了。
还没有睡着,突然觉得身体不能动了。
清清突然想起来沈青娘说的那句话,“外面的坏人,有些人坏的你无法想象。”
清清露了财,自然被人盯上了。
两个男人四下打量了一下,弄开了门插,走入了清清的房间。
对面,母子两人露出了脑袋。
那母亲叹息了一下,“多好的姑娘,也许明天还能从她手上弄些仙灵石,这就完了。”
接着,敲了一下儿子的头,“走了,走了,不关我们的事。”
儿子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就是觉得挺可惜的,那么漂亮。”
“漂亮有什么用,那么蠢。”
母子二人收回了脑袋,回去房间了。
那两个男人进入了清清的房间,看着不能动的清清,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首先拿起来了清清的储物袋,抹去了清清的神识。
清清“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一下子萎靡了下去。
神识被抹去,和清清心神相连,清清自然会手上。
两个男人,一个穿着白色的衣袍,容貌还不错。
一个穿着灰色的衣袍,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奸佞小人。
穿白色衣袍男人显然处于主导地位。
拿着清清的储物袋探查了一下,就皱起了眉头,“怎么就这么点仙灵石,一千六百九十九块仙灵石。”
那贼眉鼠眼的,指了指清清,“把她卖入云烟楼,还能值当不少呢,毕竟,这样的货色还不错。”
清清虽然傻,然而不是笨蛋,她虽然不知道云烟楼是什么地方,但是知道不是好地方。
内心升腾起了一股无力的感觉。
那白衣男人面上都是失望,“这件七阶仙器也值当不了多少仙灵石,也就是四五千,剩下零零碎碎的,也就是一两千仙灵石。我看看这个丹药……”
瞬间,白衣男子没有声音了。
那贼眉鼠眼的男人,“怎么了?”
那白衣男人,收都在颤抖,“竟然是,竟然是九品丹药。六颗九品丹药,至少价值八,九万仙灵石,在黑市上,甚至可能卖出十几万的价格……”
贼眉鼠眼的男人眉开眼笑,“这不挺好么?十几万仙灵石,足够我们逍遥一段世间了。”
白衣男人皱起了眉头,“能拿出九品丹药的,能是寻常仙人么?”
贼眉鼠眼的男人,“那不如干脆……”
男人做了个杀的动作。
清清心都凉了。
她甚至想要脱口而出,说自己是炼丹师的奴仆,毕竟,至少她知道,曾经,有人想要抓小草,被炼丹师给直接灭掉了。
人人都知道,炼丹师的奴仆不能动。
然而,她内心气极,又觉得愤怒,若是现在说自己是炼丹师的奴仆,自然会毫发无损,但是她的出走,就成为了一场笑话。
算了,死就死吧,不能丢了自己的脸。
死了也就解脱了,下辈子,好好投胎,不要投胎成为别人的奴仆。
那白衣男人摇了摇头,“不能杀,杀了,等她师门家人找上,我们就完了。就把她卖到云烟楼吧。她是死是活,就与我们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