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秦也知道此人来者不善,不仅不给他好脸色了,还拎着他的领带,挥拳要他出去。
「你滚不滚,不滚的话,我来让你滚。」
闻宇没想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人,还这样肆无忌惮地要他滚,遂而灰溜溜地走出了房间。
闻宇滚蛋之后,朱秦爽快的锁了房间。
「贺小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陆铭成就要回来了,你们终于相聚了!」新
「呃!」
这的确是件喜讯,芸雅有些意外。
「他什么时候到啊。」
「很快了,很快了。」
朱秦极尽地安慰芸雅,两株硕大的眼泪却从她的眼眶里直接滴落了下来。
看得朱秦都发慌了,「贺小姐,你怎么了?你居然哭了。」
「不,不是我不是觉得伤心,而是觉得太可怕了,我差点被这些人给害死了。」
芸雅开始回忆起刚才的情景,对自己悲惨的遭遇感到后怕。
「朱秦,我没事吧,是你保护了我?」
他带着疑惑,虔诚地望着朱秦。
「不,贺小姐,是陆铭成遥控指挥我,成功化解了这起灾难。」
芸雅四下张望,更加的惊奇,「我开始应该不住在这间房间里,我的画技包包去哪儿了,朱秦,你们搞错了吧?」
朱秦苦笑,小姐的命都差点被坏人搞没了,她居然还想着身外之物,什么画画包包。
大门打开了,陆铭成迈着健硕的步履闯了进来。
「芸雅!」
「铭成。」
两个人一眼万年,互相看个不停,朱秦羞涩地低下了头,这大概是情侣的日常,让他这个单身汉无法理解和艳羡。
爱情就是这样美好而伟大。
「你没事吧?芸雅。」
铭成坐在床边抚摸着芸雅漂亮的脸蛋,充满了感慨。
在他眼里,芸雅是这么的美丽,无人能企。
他在心里默默地念着,我一定要保护好你,今生今世守候你。
「我没事,我没事。铭成,我才担心你,现在的坏人太多了,甚至有人要算计我们,你说是不是?」
芸雅顿了顿了语气,突然抱着铭成大哭,「我好害怕啊。」
「别哭,别哭,宝贝,是我没保护好你,该哭的是我啊,你这么好了,还伤心什么,要笑才对啊!」
「嗯!」
芸雅沉默着点点头,她的两只眼睛鼓得像金鱼眼,一夜未眠带来了两个黑眼圈。
「铭成,今晚你陪我在这里过夜,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
「……」
不能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虽然两女同居一室有些尴尬。
朱秦大概听到了什么?自觉地走出了房间,让这对男女继续卿卿我我。
直升飞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响彻云天,那人不由得驻足侧目。
芸雅和铭成被这飞机声吸引了过去,放眼望去,直升飞机已经飞得老远了,很快消失不见。
直升飞机里,灵儿不停的用红花油揉自己的脖子,刚才铭成掐她的脖子也太用力了,差点给掐断了。
还好,铭成给了她一条后路,没有将她绳之以法。
她一边使劲的揉着脖子,一边哀求地对旁边的闻宇说,「老大,我不想干了,我想辞职,这个仇我真的报不了。」
闻宇正专心致志地开着直升飞机,根本没有心情去搭理她。
这些仇恨只能自己去消化了,谁叫她这么傻,老大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芸
雅非常害怕,坚持要铭成陪他睡一个晚上。
作为芸雅的男友,铭成也没有拒绝。
他在芸雅痴痴呆呆的目光面前,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在沐浴室里冲了一个热水澡,然后裹着浴巾潇潇洒洒地走了进来。
一切顺理成章,铭成坐在芸雅的旁边,温柔地问她,「你也去洗个澡吧。」
「不不不,我不想洗,我怕!」
他说出了内心的惶恐,今夜怕是无眠了,除非铭成能搂着他清清白白地睡一个晚觉,不然他一个晚上都在做噩梦,不能睡了。
铭成的身上散发着沐浴滋润后的清香,芸雅闻着特别舒服,突然有些释怀了,男有在她眼里就是保护她的战神。
他抚摸着芸雅的头发,目光语气都极其温柔,好像在看一个他宠溺的宠物,「别害怕,芸雅。没有人敢欺负你的。只要我铭成在,你就不会受任何人的欺负。」
尽管铭成保护了自己,可他到底是自己名义上的男友,并末实质发展到真男女那一步。
此时此刻的铭成,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也有些让她害怕。
她把自己缩成了一只猫的样子,还用被子把自己浑身给裹住,好像等着人来疼爱,又好像在回避现实。
铭成看出了芸雅内心的恐惧,再度摸摸她的头,「芸雅,你是害怕我这个男人吗?」
他出其不意轻轻地吻了芸雅的两片唇。
芸雅也闭上了眼睛,她不是在享受这个吻,是无法回避这个现实,由得铭成尽情地索取。
铭成小心翼翼地吻着芸雅,觉得意犹未尽,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芸雅不喜欢铭成过度索取,死命地推开他,「别这样,我不想跟你。」
「睡吧,不要想太多了,天都这么晚了。我也很累。」
铭成把浴袍给脱了,只留一条内裤,赤裸裸地躺在了芸雅的身旁。
由于肌肤相贴,芸雅明显感觉到了内心和身体的燥热,她自始至终保持着一个动作,不敢越雷池半步,跟铭成发生什么。
她发现跟铭成躺一张床后,越发睡不着了。
她不该提这种幼稚的要求,跟他同床共眠。
万一深夜,她把持不住了,铭成又提出非分的要求,那她岂不是成了他的女人不再干净。
「睡吧,芸雅,别想太多。」
铭成知道芸雅在害怕,照顾她的感受,一直选择背向式的方式躺在床上,两个人并末靠得太近。
「你不盖被子吗?天气变凉了,晚上不盖被子会感冒的。」
谁知铭成没有说半句话,他已进入了熟睡之中。
芸雅出于怜惜,给他盖好了一层被子。
算了算时间,应该是凌晨两三点钟了。
铭成也没刻意的去动她,呼吸均匀,体态平稳,好像一尊石刻的雕像,谁也无法动他。
芸雅心里剩下那份忐忑便放了下来,也开始安稳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