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怎么会是一般人呢,那安八达可是退伍的特种兵兵王啊,一般人怎么可能三拳两脚的就把他打成那样?”
白淑羽并没有看出江浩的心思,她连连摇头,眼中的亮光越来越耀眼!
砰!
“阿坝,你这个骗子,这哪儿有美女?”
“不可能啊,我刚刚还看到她在屋呢!”
白淑羽刚要说什么,突然她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是两个壮汉的声音。
这里虽然是乌野镇第二大旅店,可条件却很一般,尤其是隔音效果,所以,他们很容易就听到另一个屋里的声音,如果声音再大点,仿佛那些醉汉就在他们屋里似的。
噼里啪啦……
二人说完话,便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接着,那个叫阿坝的男人兴奋的指着地上的衣服道:“阿强你看,这屋里确实是住着美女的,只不过她出去了!”
“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她回来,我们在好好的爽一爽!”
看着那曼妙的白色长裙,那个叫阿强的酒鬼贪婪的舔了舔嘴唇,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其他酒鬼也踉踉跄跄的坐了下来,众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好不痛快。
“江总,我今天能住在你这里吗?”
白淑羽浑身发抖的看着江浩,明亮的美眸中充满了哀求。
她本来是想要在这里待一会儿就回去的,可如今看来是回不去了。
可毕竟男女有别,而且这屋里也只有两张床,也不知道江总会不会留下他。
“嗯,你就住下来吧,胡铭今天……大概……也许是不会回来吧。”
江浩是想把人赶走的,可想到那些壮汉的话,便也只能把人留下来。
他倒不是害怕那些壮汉,只是不想节外生枝而已。
毕竟,他是要拉着十辆大卡车回去的,若是这些人想要报复他,会很麻烦。
白淑羽感激的向江浩点了点头,忐忑的心中有一些小小的窃喜,“谢谢!”
虽然不是在一张床上,可能睡在一个房间里也算不错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半夜,那些壮汉已经喝醉了,醉倒在了白淑羽的房间,而白淑羽也躺在床上,正在欣赏江浩的俊朗侧颜。
医术高明、权势滔天、身手不凡,而且长得还这么帅,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啊!
她要是能嫁给他,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白淑羽躺在床上,脑洞大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是吧,这个时候来……”
可就在这时,白淑羽只感觉肚子一阵绞痛,接着,身下一阵暖流涌出,白淑羽捂着肚子,眼中满是无语和尴尬。
她因为宫寒,所以每个月的那么几天都疼得要命,虽然已经治了很久,可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疼!
这几个月更是疼的连床都下不了,本想着回国之后就去治的,可没想到提前了!
“江总,救救我吧。”
江浩睡得正香,朦朦胧胧间听到有人呼救,一睁眼,便看到白淑羽脸色苍白的看着她。
“我有严重的宫寒,你能帮我治治吗?”
白淑羽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痛苦的表情中充满了哀求。
这种事,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说的,可她太疼了,只能向江浩求助。
毕竟,江浩可是神医啊。
江浩微微点头,掀开白淑羽身上的被子就要给他治,可他突然发现了异常。
白淑羽,并不是普通的宫寒,而是子宫肌瘤,已经有了癌变的迹象!
“白小姐,你这是不是宫寒,而是子宫肌瘤,而且已经癌变了!”
江浩眼底闪过一丝金光,如实的告知了白淑羽她的病情。
“什么?怪不得我一直在治疗,可一直没见好!”
白淑羽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震惊的眼神中山国一丝愠怒。
她就说过那个所谓的杜神医医术不怎么样,可老爸就说他是神都最好的中医师,还好他遇到了江总,要不然,可就要出大事了!
可是,江总说的真的就是对的吗?
毕竟,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他又没有透视眼……
白淑羽张了张嘴本想要询问,可又怕惹江浩不高兴,便什么也没说。
“把上衣都脱了吧,你给你针灸治疗!”
江浩没有看到白淑羽那一闪而过的表情,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缓缓开口道。
他带着银针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没想到真用上了。
“啊?这样针灸不行吗?”
白淑羽一愣,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睡衣,怯生生的问道。
她活了这么久,可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过,虽然江浩是医生,可也是男人啊。
而且,还是她喜欢的男人……
“这样也行,不过效果会很慢,可你的癌变迹象太快了,必须快速治疗!”
江浩自然知道白淑羽的顾虑,可他作为医生,也必须把事情说清楚,以免耽误病情。
当然了,所谓的针灸只是假象而已,真正治疗的手段是使用真气。
可真气必须是无障碍的传送才可以,所以白淑羽必须脱掉衣服。
“那好吧。”
听到江浩这么说,白淑羽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她快速的脱下衣服,只穿着罩衣躺了下来。
江浩刚准备给他针灸,可就在这时,她的下身流出好多鲜血,白色的床单瞬间印染成了一朵牡丹花。
“对不起江总,我……”
看到这一幕,白淑羽尴尬至极,她连忙盖上被子,此时的她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刚刚只顾着看病了,倒是忘了她的亲戚也来了,而她又没动东西来,这可怎么办啊。
“别着急,我让老板娘送上来吧。”
江浩的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他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老板娘的电话。
没一会儿,老板娘便把东西送上来了,又顺便送来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
老板娘刚要走,突然看到有女人躺在床上,满脸堆笑的凑到江浩耳边,“兄弟,下次出来玩,记得算好时间。”
老板娘忍俊不禁的瞥了江浩一眼,这才扭着那比缸还粗的腰离开,江浩拿着东西,更是尴尬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