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是在他们眼皮子地下失踪的。
这件事要是被祁同生知道了。
几个人都要陪葬不可。
所以,他们这三天也一直都没有闲着。
一直都在寻找祁明的下落。
最好是能够在有人问起之前把祁明给找到。
只可惜。
三天的时间。
没有半点祁明的消息。
面对着打过来的电话。
一堆保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撒谎?
这要是被祁同生知道了。
他们只会死的更惨。
甚至都有可能会连累自己的家人。
“说话!”
“少爷是不是还在别墅里面?”
面对着再次质问。
保镖知道糊弄不过去,也只能如实回答。
“少爷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
司机惊呼的声音。
把刚刚闭上眼要休息的祁同生给惊动!
祁同生皱着眉头不悦的问道。
“什么失踪?”
司机回头看向他说道。
“老爷,少爷失踪了!”
“而且根据保镖的说法,少爷已经失踪了三天的时间!”
“他们也在寻找,但并没有找到人。”
“什么?失踪三天,现在才告诉我?”
祁同生异常的愤怒。
“马上去别墅,让他们都给我等着!”
“是!”
司机挂断电话,带着祁同生朝着祁明的别墅而去。
一个小时后。
祁同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之前的狼藉早就已经被打扫干净。
十来个保镖规矩的站在哪儿。
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司机拿着一个光盘走了过来。
“老爷,这是当天的录像!”
“放出来!”
祁同生脸色阴沉的说道。
“爹,怎么了?”
祁建走了进来。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儿子失踪了,你都不知道?”
“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
“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好?”
祁建诧异的说道。
“什么?祁明失踪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天前!”祁同生愤怒的说道。
祁建安抚道。
“爹,您消消气。”
“祁明您也了解。”
“他天性爱玩,说不定又跑哪儿玩去了。”
“他不会有事的。”
祁同生站起身,抓着桌子上的苹果朝着祁建砸了过去。
祁建乖乖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任由苹果砸在自己的脸上。
他的脸也跟着肿了起来。
“还不担心?”
“他是被人给抓走了,不是自己出去玩的!”
“这是录像,看完你就知道了!”
祁建扭头看向播放的监控录像。
录像中没有显示出来江北是怎么进来的。
只有他打晕保镖的画面。
随后就是顺着墙外的下水管进入了房间内。
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
但江北走的时候,是从大门离开的。
手里多了一个超大的行李箱。
极有可能里面就是装着祁明。
而在江北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
“停!”
祁建立刻喊道。
画面定格在了女人的身上。
祁建指着女人问道。
“这个女人是谁?”
保镖如实回答道。
“当晚少爷在开派对。”
“叫来了好几个女人,她是其中之一!”
祁同生拧着眉头说道。
“难道她就是内应?”
“是她联合江北一起给我孙子做局?”
“这个女人的身份和下落呢?”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先把这个女人给找到!”
他们知道祁明在江北的手里。
但眼下不能直接找人去放人。
否则他们会陷入被动。
这不是祁同生想要看到的。
祁明既然是被江北抓走的。
那么孙子目前来看是安全的。
所以祁同生想要找到女人。
从女人的口中得知自己孙子的位置。
只有先把祁明给救出来。
才能对江北进行反击。
保镖开口道。
“回老爷!”
“这个女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人就关押在地下室里。”
“我们也问过她了,但她什么都不说。”
“把人给我带上来。”
祁同生站起身子,脱下了身上的西装。
不一会儿。
一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女人带到了客厅中。
女人瑟瑟发抖的身子。
满身血污,双眼看到周围的人时,立刻低下头去。
女人身体的衣服被撕裂的粉碎。
都能看到皮肤上哪一条条清晰的鞭痕。
祁同生慢步走到女人的面前。
“江北把我的孙子带哪儿去了?”
女人使劲的摇着头说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祁同生眼神出现一丝狠厉。
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司机。
司机立刻会意。
从身上拿出来了一个银盒子递给了祁同生。
在祁建看到那个银盒子时。
他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祁建立刻对女人说道。
“你知道什么就全部说出来!”
“否则,你会生不如死的!”
女人依旧摇着头,精神恍惚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祁建拧着眉头,深吸一口气后退了几步。
那些保镖也只是看着。
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祁同生缓慢把银盒子打开。
从里面拿出来一把手术刀。
看向保镖指了指面前的女人。
“按住她!”
保镖立刻上前按住女人。
保镖们还以为祁同生想要割下女人的肉。
可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下。
祁同生抓住了女人的手。
并用锋利的手术刀,一点点的刺进了女人的指甲盖的下面。
“啊!”
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别墅。
都说十指连心。
这种疼痛可谓钻心。
抓着女人的保镖都不忍的转过头去。
不忍心继续看下去。
“啪嗒!”
女人的指甲盖掉落在地上。
手指的鲜血也瞬间把地面上染出一片红。
祁同生在此开口问道。
“我的孙子呢?”
女人疼的浑身发抖。
不停的哭泣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祁同生又抓住女人的手。
再次将一个指甲盖挑了下来。
女人的声音变得沙哑。
疼痛也让她昏厥了过去。
祁建对祁同生开口道。
“爹,这女人可能的确不知道。”
“我们……”
祁同生没有理会祁建。
“用水把女人给我泼醒!”
保镖立刻找来水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冰冷的刺激感让女人的意识清醒了一些。
可一清醒就要面临着巨大的疼痛折磨。
女人惨叫、昏迷、被冷水泼醒、再次经历惨痛,不停的循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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