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闯立马如同狼入羊群一般。
开始暴打这些所谓的练家子。
而还有的不依不挠。
只想去找江北找个说法。
但冷风这一座大山挡在前面。
一时间。
他们一百多人。
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靠近。
“给我爬!”
“还有谁!”
张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一时间。
竟然直接打倒了十几个练家子。
所有人都不敢上前。
这一刻,他们沉默了。
因为,张闯出来自证了。
他真的,很能打……
江北见状也不禁笑道:
“怎么,现在你们认为。”
“我们还在打假赛吗?”
“我们坑骗你们了吗?”
“张闯的实力,你们,自己也看到了。”
“如何?”
“有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如果有,今日,我倒是能把钱退给你们。”
江北此言一处。
全场顿时轰动一片。
张闯也是傻了。
他已经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少了。
但是,还是很强。
可如果在继续打下去。
一定会输的。
但是,江北竟然这么说。
这不是让那些人拼了老命也和他打吗?
但是话说回来。
为什么自己的体内会有真气?
张闯很好奇。
看了冷风一眼。
虽然说。
冷风很强。
但是张闯还是能看得出来。
自己这体内的真气,不是冷风给他的。
因为他感觉。
自己拥有这些真气之后。
都快能和冷风一战高下了。
又怎么可能是冷风给他的呢?
那不是冷风。
会是什么人呢?
在场的……
张闯把目光落在了江北身上。
说实话。
张闯虽然很不愿意相信。
也不想相信。
因为,如果是江北给他的这些真气。
让他突然变强。
能够打败李旋。
甚至能在这几十人的围攻之下,丝毫不吃力。
反而还能把他们十多个人都给干倒。
简直无敌的状态。
如果这股状态,都是因为江北才有的。
那未免有些太让人自卑了。
因为江北真的太年轻了。
这般年龄。
却比冷风还要强。
比他更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说出去。
真的伤人自尊。
但是除了江北还有谁?
张闯想不到。
因为一开始就是江北,要和他们玩这个对赌游戏。
而且还非常坚定。
认为他张闯必赢。
能不能赢,他不清楚吗?
所以。
一准是江北了。
因为江北身边,除了一个张婷以外。
就只剩下他的小弟了。
总不能说自己小弟中还有高人。
那显然不太可能。
所以,只有这一个解释。
那就是,江北是隐藏的高手。
二十出头的绝世高手。
呵呵……
了不得啊。
这一刻。
张闯只觉得人比人气死人。
江北太强了。
至于他之前的那些不好的想法。
此刻全都自动给删除了。
现在的张闯,对江北的忠心,直接达到最高了。
因为江北太强,且太神秘。
二楼。
陈思琦看着楼下人性的丑陋。
眉头紧锁。
今天。
本来是她和江北的擂台赛。
本来,是要压江北的风头的。
但是现在。
江北的风头,反倒不好压了。
江北这一波。
把这里所有人的资产,都给赢光了。
直接几十个亿进账。
就算他输了。
赔钱。
哪又有什么呢?
相较于几十亿。
赔他的钱,和一个大饭店,又算是什么呢?
所以……
陈思琦很难受。
因为感觉,今日无论如何,都是她输了。
而已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张茜带着张之崖来了。
看到武馆内乱成一团。
两人纷纷皱起眉头。
武馆的管事连忙上前。
“大老爷子,小姐。”
“刚才的比试。”
“张闯赢了。”
“江北把这些人的钱给全部赢光了。”
“现在,他们要找江北要说法。”
管事脸色难看。
这是他们无极武馆。
如今出了事情无法平息。
那可遭殃了。
以后,传出去。
他们无极武馆的名声。
将会大大下降。
“什么?!”
“张闯赢了李旋?”
“怎么赢的?”
张茜现在人都是傻的。
李旋怎么可能会输呢?
她走之前。
张闯还是必输的样子啊。
都已经力竭了。
本来。
她去找爷爷过来。
也是因为担心江北输了钱。
失心疯。
不愿意给钱。
毕竟他带了这么多人。
完全有赖账的可能性。
到时候,可能会乱子。
但是谁想到。
不是江北输了。
而是这些人输了?
这怎么做到的?
张茜目光望去。
张闯,被一大堆人包围着。
但是在他的身边,躺着十多个练家子。
没有人敢上前。
而李旋。
则是狼狈躺在地上。
一脸的血。
张茜心里咯噔一下。
“李师兄!”
虽然说,她和李旋没有什么感情。
也并没有太熟悉。
但是,毕竟是他们自家武馆的人。
狼狈成这个样子。
张茜不心惊不担心才怪。
张茜连忙跑过去。
还有些人要对李旋动手。
她毫不犹豫就对那些人出手。
张茜招式凌厉。
根本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
活脱脱的像是一个功法大家。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能打过。
而这时,张之崖也沉着脸走了过来。
“把他送去医院。”
张之崖出声。
随后,他也了解了事情原委。
而这些人,见到张之崖出来,也纷纷有了主心骨。
哭诉不断。
“张大师,您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江北这奸诈小子。”
“设局,让我们所有人的资产全部下了进去。”
“现在我们输了。”
“如果您不为我们讨回公道,那我们,等于说是无家可归了!”
“是啊张大师,我整个家族上下,都压上去了。”
“要是输了,我还怎么回家面对我的妻女?”
张之崖脸色阴沉。
这些人,没有一个好同情的。
但是。
他们人太多了。
如果自己不表示表示。
他们恐怕会不愿意。
心生怨气。
人死胆边生。
他虽然不怕。
但是他还有后代。
还有产业。
不得不去照顾着这些人的想法。
于是,张之崖看向江北,沉声道:
“江小友。”
“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这般坑害他们,确实有些损人利己了。”
江北冷笑一声,“他们想和我玩,也是冲着让我破产,让我流落街头才和我玩的。”
“你现在告诉我是我损人利己,不觉得有些太过于搞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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