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梓问:“知只,你为什么说这些?难道是因为这个案子我们改判不了吗?”
这是秋梓最害怕的事情。
秋梓之前就感觉不妙了,那次庭审之后,她就感觉她跟钱律师两人表情很是不妙。
秋梓冲了过来一把抓住知只:“知只,万鹏是不是出不来了?你告诉我?”
秋梓的动作特别大,知只被秋梓用力抓到感觉到手臂两段极其的疼痛。
秋梓极其的激动,面容瞬间变得崩溃了起来。
知只任由秋梓抓着,只是对秋梓说:“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果,只要在结果还没判下那一刻,那么我们就都还有机会。”
秋梓听不懂她的意思,完全听不懂,她现在就像是头顶悬了一把剑,而那柄剑掉落的时间,只有半个月了,而这半个月就代表万鹏生命的长度,秋梓寝食难安。
她问知只:“万鹏是不是活不了了?”
秋梓的双眸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希望,就像希被掐灭,整个人极其绝望,随时能够疯癫的感觉。
知只:“不会的,我们还有一线希望。”
知只只对秋梓说这么说着,别的再也没有多说。
可秋梓却根本参不透她话里的意思,她都说了,无论她们怎么挣扎,结果也不会因为这个案子的真实性而有改变,也就是说这个案子的结果无论如何都改判不了。
既然改判不了,那她为什么又说还有一线希望?
这一线希望到底是什么?
秋梓整个人像是魂魄散掉,眼神里的希望不仅没有重新燃起来,反而更加的寂灭。
知只感觉到秋梓不说话,她手落在她手臂上说:“你回家好好照顾着孩子,不要多想。”
秋梓没再说话,敷衍的点了两下头。
知只也没什么心情再多说话。
周盛华在处理完国内媒体这件事情后,还让人去查了一些东西,这一天在办公室忙着的时候,秘书从外面敲门进来,对周盛华说:“周总,您要的东西,那边已经拿了过来了。”
周盛华在听到对话的话后,便立马说了句:“拿过来。”
秘书拿着东西朝他走了过去,然后把一份文件袋递给他,那文件袋是用一个档案袋装起来的。
周盛华在接过后,便将东西给打开,而里面的资料,是知只人生过往的全部资料。
秘书同周盛华说:“这是我们能够调到的所有资料,您看一下。”
周盛华仔细看着资料上的一切,从小就生活在村里,十二岁那年出过一次意外事故,失忆过,接着便在她们县的高中上了一年多的高中,然后辍学,一直都跟她的外婆相依为伴,再接着二十岁的时候认识了王铮,接着两人并且结婚。
再往后的人生,周盛华基本都清楚了。
她的资料实在是太干净了,甚至根本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除了失忆过,便是高中因为家境退学。
不过有一点实在让人搞不明白,她没有父母吗?
是的,这是周盛华最大的疑惑,他将手上的资料仔细翻阅了许久,问秘书:“只能查到这些吗?”
秘书说:“只能查到这些,盛总。”
周盛华说:“可是她的父母呢,她的父母是谁,这里面没写吗?还是没有调查到?”
秘书说:“盛总,我们查了,关于她父母是谁,这点我们根本查不到,而且,她是怎么出现在那个村里的,都没人知道,现在目前能够查到的,就是她从小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
“那她的来历太奇怪了。”
一个没有来历的人,难道是个孤儿?父母双亡的孤儿?可是父母就算是双亡,她的父母也应该查得到才对。
周盛华在看了很久很久,便问秘书:“还能继续查吗?”
秘书问:“盛总,我如实跟您说,这很难,该查的,我们几乎都查了。”
周盛华沉吟许久,说:“我知道了,你去吧。”
秘书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来查这个人,她听到周盛华的声音吩咐后,便出了那他办公室。
周盛华还拿着那些资料在手上,看了半晌,他将资料放下,一直在思虑着什么。
他查知只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
晚上周媛在周家,依旧跟周舟在大厅内吵,吵的不可开交,两个人都差点要打起来了。
周盛华进来后,看到的就是两人互相掐着对方的画面。
周盛华在那大声问了句:“你们这是做什么?”
周盛华这句话一出,周舟跟周媛立马松开了手,看向大门口进来的周盛华。
周盛华一脸严肃的看着两人,问:“搞什么?你们两个这是无法无天了!”
周舟跟周媛哪里还有之前的气焰,各自站在那不敢说话。
周舟不服气的说:“大哥,是周媛欺负我!打我在先!”
周媛立马回击:“你胡说八道!我欺负?!你要脸吗?!”
周盛华垮着个脸,像个严厉的长辈一般,看着他们。
这个时候周家的佣人从楼上下来了,周盛华严厉的表情,这才从她们身上收了回来,朝佣人看了过去,立马问了句:“爸呢?”
佣人回着:“在书房呢。”
周盛华都懒得说他们这两人,听了佣人的话后,便直接朝着楼上走去,在到书房后,周父正好在书房内,看到他过来了,便问了句:“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周盛华回答着:“我都去处理了,短期之内应该不会再有这种流言蜚语。”
周正清叹了一口气说:“这样的新闻我不想再看到。”
周盛华又说:“她曾经也是周家的媳妇,我也更加不想说她什么,这个事情就这样吧,但愿这样的事情她能够适可而止。”
这个事情在周家闹得还真是挺大的,他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交代了。
他说:“好的,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周正清让他走,也没有留他到书房,而周盛华离开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觉得累极了,回到房间,便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放下,便去浴室换了件衣服。